第7部分(第3/4 頁)
力氣,對傷處來說更是難受。
「既然這樣你剛剛是不會給哥哥醫治嗎!」雷洛一聽火氣又湧上心頭,這個人真的是笨蛋嗎?!「哥哥跟其他祭司不一樣,療傷又不會痛,而且一下就好了不是嗎。」
「看來少爺還是不懂我的重點放在哪裡吶。」瑞拉嘴角微揚,和雷洛的神色形成反比。「因為是您動手,所以我不會反抗;若是能讓您開心,就算被打也無所謂……現在的樣子正是少爺希望的,不是嗎?」
「誰想要了啊!」雷洛反射性回嘴,忍住再呼一拳的衝動。「噴血在我意料之外好不好。」自己頭皮過度脆弱怪誰。
想是這麼想,但雷洛也曉得,正常人受此一擊落得頭破血流是理所當然的,和瑞拉本身並無太大關聯。
瑞拉直視雷洛,「那麼即是,少爺您不願看見我受傷的意思嗎?」
「……不準擅自誤解……」該死的好像也沒得反駁。
「所以您會為此掛心了?我解釋的應該沒有錯吧。」
「……你很煩耶!閉嘴啦!」
「那麼我就當作您認同這點。」瑞拉微笑揚起的弧度更大,「請問少爺想去哪裡吃午餐呢?」
突然改變的話題讓雷洛一呆,半晌才回過神來。這傢伙轉移焦點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快點回家!你想這樣在街上走嗎?」下次會不會去撞馬車都不知道。
「可是大少爺要我們用完午餐後才回去。」眼睛眨了眨,這可不是他下的咒。
「……隨便吃一吃就行了啦。」
雷洛邁開腳步,走沒多久又覺得不太對,而後轉身,咬緊下唇滿面不甘的抓起僕人的右手。
「走在我旁邊,我不想要把人搞丟。那樣怎麼跟哥哥交代。」
「果然是一日約會呀。」
「給我住口!」雷洛下意識收緊力道,「就只有這一次!以後我百分之兩百不會再牽你的手,聽懂沒有?」
「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親愛的少爺。」
瑞拉不以為然地微笑。
反正、雷洛此刻說的話,也是百分之兩百不可能實現。
「喂,」雷洛將一匙布丁送入口中,壓低音量,「這幾盤總價是多少?」
「我親愛的少爺,您終於發現午餐只吃布丁是不正常的飲食了嗎?」瑞拉明顯迴避這個話題,反扔問句。
此時兩人身在早上的那家咖啡廳中靠窗的位置,桌面上放著幾小碟清空的白瓷盤。時屆正午,客人也比早上來得多。
被店家暗自列為黑名單的雷洛,因為將先前一身怪異裝束換下,反倒沒人認得出他來。
順帶一提,瑞拉受傷的額頭,已經被雷洛拿餐巾胡亂包紮了事。
湯匙叩一聲用力放在吃得盤底朝天的瓷盤上,雷洛蹙眉:「你這個除了一盤沙拉之外統統都點提拉米蘇的傢伙,有什麼資格說我!」
「口味不一樣呀,親愛的少爺。」瑞拉將叉子放下,動作別於雷洛、優雅多了。「您知道提拉米蘇代表的意義嗎?」
「什麼……?」不就是塊蛋糕嗎?充其量是塊酸甜苦統統滲入其中的蛋糕,又不是花有花語,哪來什麼涵義。
瑞拉拿紙巾擦了擦嘴,用魔法將食用完畢的盤子疊好。
「『Tirami sù』原文翻譯為『帶我走』。由來是戰爭期間,某名士兵要出征,但家中早已空無一物,士兵的妻子為了幫他準備乾糧,將家中所有的麵包、餅乾統統融進一個糕點中,那便是提拉米蘇。
「沒當這個士兵在戰場上吃到提拉米蘇,便會想起他的愛人以及他的家。蛋糕也隱含著妻子希望士兵將她帶在身邊的願望,這便是Tirami sù的故事。」
雷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接著發問:「那布丁的意義呢?」
「……某個農場主人非常喜愛他的母雞,簡直到了人獸戀的地步,某日他的雞死了,農場主人傷心欲絕,拿出那隻雞的遺物——也就是剛產下的鮮雞蛋——時,突然獲得上天的指示,做出了史上第一個雞蛋布丁。」
瑞拉麵不改色的瞎扯。布丁的緣由他根本不曉得……或者說根本無資料可循,它最大的意義似乎就是普通甜品?
「亂講!」雷洛零秒反駁,這麼亂七八糟的故事最好是啦!還上天的指示咧!跟提拉米蘇的也未免差太多了吧。
「少爺也知道不是啊?」瑞拉毫無慚愧內疚地回應,接過侍者送上的杯狀提拉米蘇蛋糕。
「廢話!一聽就知道是瞎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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