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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沃爾卡內德,是嗎?”她忽然喚出了一個姓氏,那是隸屬於沃爾卡族的氏族。
對方僵了一下,“我不明白小姐在說什麼。”
愛麗絲抿唇笑了,“覺得我放過你們太便宜你們了是嗎?一而再的考驗我的耐心。”
瑪麗沉默,只顧著低頭盯著腳底的地毯花紋。
將碗擱回了盤子中,愛麗絲眼中有著冰冷的光,“這樣好了,再換一碗湯來,記住,我不喜歡骨瓷的。”
瑪麗應聲退下,雙手微顫。不一會兒就換了白底藍紋的青瓷碗呈上。
愛麗絲只喝了幾口又放了下來,“下去吧。”
終於,瑪麗忍不住抬眼看她,滿臉的難以置信。
愛麗絲將那湯傾倒在了托盤上,瑪麗尖叫一聲鬆手,托盤墜地,已然冒著熱氣的湯被厚實的地毯吸收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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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天亮前請說愛我(5) 。。。
愛麗絲慢慢站起身,絲質的長裙勾勒出了曼妙的身形,“幾滴聖水就想讓我吃苦頭,你的主子是太天真了還是太低估了我?”
“不準侮辱主子!”瑪麗緊張得聲音都變了調,仍不忘維護自己的主人。
愛麗絲雙手環胸,半歪著頭,“忠心為主,勇氣可嘉。”她半真半假地稱讚著,臉上帶著莫測的笑容。
瑪麗咬唇,心中也明白自己是無法離開這裡了。
“方才讓你出去,你就該走的,可是你偏偏要再回來。”愛麗絲手一抬,掛在牆壁上的一卷馬鞭自行飛起,落入了她的手中,“按例,奸細應該被處死,尤其是你這種還想謀害我的,但是,我並不想殺了你。”她輕輕撫著長鞭,笑容冷豔,“所以,鞭子就行了。我喜歡鞭子,比魔法更直接的讓人感受到痛苦。“她銀藍色的眼睛裡,冷酷的色彩令之泛著金屬的光澤。
瑪麗後退了幾步,一時間忘了躲閃,愣愣地承受了愛麗絲抽出的一鞭子,她幾乎在下一刻就倒地哀叫。
心情極其糟糕的愛麗絲因為極小的事情而動怒也不是沒可能,只是,連她自己都有些難以控制這怒氣。是因為,這一次牽動心情的那個人對她而言遠比她自己以為的更加重要麼?她擰起了細細的眉頭,每一鞭子都戴著萬鈞之力,不一會兒瑪麗就不能動彈地趴在了地上,血肉模糊一片。異於人類的能力也來不及恢復仍在不斷增加傷口。
最後,鞭子斷作兩段,她扔下了鞭子,搖鈴將卡諾喚來,“打掃乾淨,我的臥室暫時用作書房。“她拿了羊皮紙走人,神色如常,像是方才的舉動只是撣了撣衣上的塵。
卡諾暗暗嘆息,指揮血僕打掃清理,自己則扶著那位失去神智的血族走了出去。
隔天是一場宴會,由凱森的父親,巴諾因沃爾卡長老所舉辦,愛麗絲接到沃爾卡內德的人送來的請柬時,並不想去,但轉念一想,又應允了下來。
她簡單的梳妝了一下,不施脂粉的蒼白麵容也是美麗無雙。綰了式樣高雅的髮髻,她換上一套銀灰色的長裙禮服,頸間一串藍寶石項鍊,配套的藍寶石水滴耳環,走動間,光彩照人。
宴會的參加者是各族的高階貴族,愛麗絲與幾名熟識的男女交談了幾句之後,被徑自走來的凱森打斷了談話。
“愛麗絲大人,先前是我失禮,請接受我的道歉。”凱森伸手,戴著白色手套的手指纖細骨感,他正舉著一支酒杯,而周圍的血族已是紛紛退了開去。凱森手中的酒杯在普通不過,但質地卻是純銀的。沒有血族喜歡去碰純銀器物。而凱森戴著手套的右手也已經被銀盃灼傷,正火辣辣地疼著。
愛麗絲看了一眼他的右手,瞭然般地微笑,“您客氣了。”她優雅地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凱森無法從她戴著的音色手套上看出什麼,又見她神色如常,只能咬牙笑笑,“不,應該的。”
宴會直至天明才結束,愛麗絲在宴會尾聲時才離開,依舊是倨傲而冷淡的模樣。愛麗絲不常開口,面對同樣尊貴的同類們,也沒有過多的表情。但是對她愛慕已久的貴族們仍然不自覺地圍著她,只希望她的目光能在自己的身上多停留一會兒。
宴會的主人,彷彿是愛麗絲,而不是沃爾卡族長老。
“凱森,你這又是何必?愛麗絲不是那麼輕易能被擊敗的大貴族。你這杯酒,她根本不放在眼裡。”巴諾因望著整隻手臂呈焦炭狀的凱森,只能嘆息,“卡諾他不姓沃爾卡,你和他只存在一半的學員關係,你才是尊貴的沃爾卡貴族,明白嗎?”
凱森捂著手臂,面容扭曲,“愛麗絲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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