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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成為孤魂野鬼,但不管怎樣,再起時身上還是會殘留死前突然進發的恐懼緊張等負面情緒,並且會留下死亡必然存在的陰氣,而這具屍首上什麼都沒有。
杜佳豪的屍首乾乾淨淨,簡直就像一具蠟人偶。
「太不正常了。」梁杉柏說,「簡直就像是被人吃了一樣。」
祝映臺猛然一震,他忽然的想起了前天晚上的事,也明白了自己一直覺得奇怪的地方——那具被上官家的使役鬼殺死的屍體怎麼會沒有三魂七魄也沒陰氣?
梁杉柏也想到這一出,輕聲倒:「難道上官家那個使役鬼不僅吃人肉什還吃魂魄?」但也不可能將死亡氣息都吞噬……
吳警官不知道他們在議論什麼,見他們看完死體了便說:「接著我帶你們去看一下死者遺物和監控錄影。」
祝映臺忽然想到一點,問:「死者身上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比如……畫?」
「畫?」吳警官吃驚地看了一眼祝映臺,「你怎麼直到死者身上有幅畫?」
「真的有?」梁杉柏吃了一驚,難道杜佳豪深夜離市和那副古怪的畫有關?
「你們是不是知道什麼?」吳警官嚴肅地問,「不管知道什麼,都請你們提供線索給警方,這對於破案很重要。」
祝映臺看向梁杉柏,這要怎麼說?說有一個豔鬼交託了一幅鬼畫符給杜佳豪,結果把他嚇死得半死,大門不敢出,二門不幹邁,到最後居然半夜出逃》警方是不可能會相信的,但又不能不回答。
「杜佳豪有一副古怪的畫……一幅名畫,」梁杉柏腦子卻懂得很快,「是呀一個朋友託付他保管的,據說很值錢,他懷疑有人打這幅畫的注意,曾經委託我們調查,但我們還來不及查出什麼,他啊就出事了。」
吳警官盯著梁杉柏看了半響,似乎有些想不通:「那幅畫是名畫?」
「是啊……」梁杉柏心中慌了一下,想莫非吳警官也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
吳警官隨即卻搖了搖頭:「算了,方正我不太懂藝術,跟我來,我帶你們去物證鑑定室。」他說著要將屍體袋拉攏。祝映臺眼尖,忽然瞥見杜佳豪的褲子褶皺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金屬的光亮?他飛快地對梁杉柏使了個眼色,梁杉柏便「哎呀」了一聲,忽然蹲下身去。
吳警官疑惑的彎下腰問他:「你怎麼了?」
祝映臺趁機伸進到杜佳豪屍身上,原來杜佳豪那條褲子有一個秘密內袋,此刻因為褲子表層的不料破損而露出了裡面藏著的東西。祝映臺飛速將那東西收到手裡藏好,心裡慶幸他們在法醫進行解剖之前先找到了線索。
梁杉柏「哼哼」了一陣,便是沒事了站了起來。吳警官有些疑惑的來回看看他們兩個,究竟沒說什麼,拉好屍袋,將屍體推回原位,然後帶他們到一旁的物證鑑定室,取出杜佳豪的遺物。
東西委實不多,一本工作記事簿,裡面寫著杜佳豪的動作安排們最近的日程是一片空白。以為杜佳豪貼身待著的關係,整本簿子如今已經被血跡浸溼,看起來觸目驚心。此外是一些日常用品,手帕、皮夾之類,同樣是染滿了血跡,剩下的是一條繩子單列的護身符和一張捲氣得乾淨紙張。
看到那個護身符,梁祝兩人就坐實了心中的猜測,那是陸隱的孔雀明王像。
事情要到退回去並不困難,陸隱一定是對那副古話還未死心,所以和他們告別後又重新轉柔去找杜佳豪商量,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最終二個人會在半夜坐在一部車上並且出了車禍,杜佳豪死的古古怪怪,而陸隱也消失的古古怪怪。
祝映臺想到小朱找了陸隱一晚上,難道有尋人咒法,如果連這種方式都找不到凌月,代表著什麼?
「難道陸隱被帶到了另一個空間裡?」梁杉柏猛然倒吸一口冷氣,「難道是那幅畫?」
「畫?」吳警官代開電腦,準備調出當時的監控錄影,「話就是你手邊那副。」
「啊?」
「就是捲著的那張紙,根據撕痕可以確定是從杜家宅工作記事薄上的最近一張日曆後撕下來的,筆記很新,可能就是近期,甚至是出事前畫的,我們發現的時候,紙張落在杜佳豪屍首旁邊哪」
梁杉柏和祝映檯面面相覷,他們以為杜佳豪連夜帶畫出逃,卻沒有想到吳警官所說的畫和他們所說的並不是同一幅,梁杉柏用戴著手套的手小心開啟那副那幅畫,出現在兩人眼前的是筆法粗糙簡單的墨水線條畫,畫上畫著三個小人,分別由圓圈和線條組成,一高兩矮。兩個站在一邊,分別一高一矮,另一個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