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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影,也根本不敢攻擊他們。金剛獅子還在往前奔跑,時不時停下來蹲伏在地等候他們,看他們走進便又向前行去。
一般人要在這個年紀就修成護法神已經是很困難的事,要支撐護法神更是極其耗費精力體力的事情,從這點上來看,上官烈的實力比梁祝兩人相像得強得太多!梁杉柏再怎麼不服氣,也要在心裡承認,上官烈也許比他強,不,應該是肯定比他強!
金色的道路彷彿無知無盡,三人沉默地走著,過了一會,梁杉柏開口道:「這畫裡的世界本來不是一處集市嗎,怎麼現在變成了這樣?」
「畫卷只是外化之形,元洮主宰這裡,他若心境產生變化,外物就會變化。」上官烈簡單道。
「他現在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人回答,又是一陣沉默。之後是祝映臺開了口:「上官烈。」他喊,上官烈沒有回頭也沒有回應,但祝映臺知道他在聽,「上官烈,我問你,你是不是天生就能看到妖鬼,而且你是不是能驅策它們?」
梁杉柏停下步子,看向自己的戀人。他在說什麼?
「否則無法解釋他這麼年輕卻能夠驅使只有修為達到極高境界才能驅動的金剛獅子。」祝映臺解釋道,「我想了很久,為什麼上官鴻會收養你做上官家的養子,也想了很久,他為什麼一定要我們和你一起入畫緝拿元洮,我找不到頭緒,只能比對我們之間的差異,除了年紀你比我大一歲,我想只剩下這個共同點了,我說得對嗎?」
上官烈這次腳步緩了緩:「我跟你同年。」他說。
梁杉柏接到祝映臺的眼光,撓了撓頭:「我大概記錯他年紀了。」
「我跟你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上官烈再次說了一句。
祝映臺震驚地停下腳步:「我們……」
「還有陸隱。」上官烈道。
「陸隱?」
「他也和我們一樣。」
三個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的人……
「這代表什麼?」
上官烈回過頭來看看他,過了很久,搖搖頭:「不知道,我還沒查到。」他說著,又補了一句,「我當時不應該帶你們回上官家。」
祝映臺正要再問,上官烈單膝跪地,撐住地面。霧氣散去,他們赫然發現自己此刻乃是浮在天空之上,金色的道路從下方極其遙遠的地方一路向著天界傾斜攀升,路兩側則是高得可以使人暈眩的俯瞰之景,只要稍不注意,他們幾個便可能從萬丈高空落下,魂飛魄散。
金剛獅子還在嚎叫,一面叫一面毛髮倒豎地向著前方的白霧撞擊,彷彿裡面有什麼障礙物!上官烈手中的金剛菩提珠串也跟著發出時明時滅的光芒,他盤坐於地,閉上眼睛,再次掐起密印,口誦真言。
金光如同開屏從他身上釋放後向前衝去,那隻半人高的金剛獅子猛然身形長大,幾乎像座小山一樣高,它高高拱起背脊,向前猛然一衝,便是一陣地動山搖,金色的道路像是被人抽動的索橋,上下左右地劇烈搖晃。梁杉柏和祝映臺不得不緊張趴伏在地面上,將羅睺飛曜插入金光路面之中,以防自己掉落高空,在這樣撞擊了許久之後,道路才漸漸穩定下來。
他們長長出了口氣,慢慢爬起來。上官烈還坐在原地不動,前方的金剛獅子已經消失了。金色的道路忽明忽滅地延伸到了盡頭,飄浮在那裡的是一座巨大的藍頂琉璃瓦紅牆建築,石砌的山門高高聳立,但是無名。
「上官烈你沒事吧?」梁杉柏彎下腰問,隨後發現上官烈臉色慘淡,一頭都是汗珠,他的一手緊緊掐著念珠,另一手則捂住自己的氣海位置,似乎正在承受痛楚。
「他的隱疾大概又犯了。」祝映臺道,但是兩人都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金色的道路卻在這個時候輕輕震顫,梁杉柏看向遠處,然後大叫一聲:「快跑!」
或許因為主人失去了力量,由上官烈的法力構築的道路從遠處開始無聲無息地消失,速度飛快。
「你能走嗎?」梁杉柏拍了自己一巴掌,「算了!」他本來就不是多計較的人,彎下腰,「把他扶到我背上!」
祝映臺飛快地拖抱起上官烈,讓他俯到梁杉柏背上,然後兩人便沿著快要消失的道路一口氣地向上爬。
現在也顧不得去猜測道路盡頭的無名廟裡到底有什麼,也沒有餘心去考慮這座廟宇會不會也消失,他們只知道要逃離這條快速消解的道路。
路面消失得飛快,最後幾步簡直是前腳踩出,後腳下的路面就消散了,梁杉柏和狀態最後是用力躍出才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