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主人公小炤作夢來到桃園林的情景,上官沐為什麼會給配了這麼一幅畫呢?」梁杉柏翻看著元洮手稿的前幾頁提問。
「也許是為了說明這處古城是一個世外桃源。」小朱的理解聽起來倒是有幾分道理。
祝映臺想,這事著實蹊蹺,現在回想起來,《畫中奇緣》裡的石浩就是蘇月容,宋傑就是杜家豪,可是劇中的宋傑沒死,杜家豪死了;宋傑作夢了,杜家豪沒作夢,作夢的換成了扮演宋傑的陸隱。
「還是那句話,劇本里本該有卻被修改掉的,以另一種形式出現在了生活中。」
眾人都陷入了沉默,被當作劇本中的一部分這種感覺很荒誕也很詭異,現在他們幾個不就像是宋傑(陸隱)在尋找古畫真相的過程中結交的那幾個夥伴嗎?
「陸隱與杜家豪架起來就是宋傑,古畫鑑定家是師兄你,私家偵探是我和映臺,」梁杉柏思索著道,「剩下一個美女,就只能是小朱了。」
小朱被這個冷笑話噎了一下,作為一個老實人,只好老老實實地……吃虧。
「會是元洮搗的鬼嗎?」祝映臺問,一面說著眼神投向內室的房門,似乎能夠透過合攏的房門看到此刻被術法中的畫軸一樣。
「元洮就算真的存在也是被困在畫裡動彈不得。」梁杉柏說,「可疑的是死去的上官沐,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的第三者,還有,你們記得陸隱說過的那個夢嗎,他說過夢裡有股能夠吞噬一切的可怕的黑暗力量,而當時救了他的人是元洮,可見元洮應該不是幕後黑手。」
而現在,陸隱很可能已經被拖入了畫卷的世界之中,元洮還會、還能再救他一次嗎?
那股力量到底是什麼?每一個人都陷入了沉思中。
「提問,」梁杉柏舉手,「師兄,我想知道上官沐是什麼時候怎麼死的?」
「據說是病死。」隨因道,「我查了一下,業界得到訊息是在一九九二年十二月,但我想他真實的死亡日期應該早於那時候。」
「映臺你還記得藝苑片場大火是什麼時候?」他又問。
「一九九二年八月。」一串紅開得正好的季節。
「只差幾個月而已。」梁杉柏沉思,搞不好差得還很近。
這難道又是一個巧合嗎?
隨因清了清嗓子:「既然對方想要我們研究這個劇本,那麼我們就乾脆看個清楚,看看他到底是要傳達給我們什麼訊息,也看看這個所謂的兩個換一個又是什麼意思。」
也對,比起毫無頭緒又驚又慌地亂碰亂撞,不如就抓著一條明顯的線走下去。
祝映臺和梁杉柏坐到一處,小朱和隨因坐在一處,開始埋首二十年前的人留下的那攤稿紙,仔細而快速地收集資訊。他們看完自己手頭的部分,便交換彼此的章節,然後補充對方的那部分。
火鍋被關閉,食物的香氣也散去,誰也沒有心思再吃東西,中途小朱起身去關了窗,剛剛還覺得屋內太熱,現在卻又覺得冷風嗖嗖。
將近兩個小時後,半部劇本被補完,眾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壓抑的氣氛籠罩著整個屋子,沒有人開口說話。這半部劇本的內容實在有點太出人意料,雖然還未到完全揭示謎底的時候,但似乎所有線索都指向一個隱隱約約的事實。
過了許久,梁杉柏第一個打破沉默:「《桃源劫》劇本中的歐陽家似乎暗指上官家吧。」
隨因細長的手指敲打著另一個手的手背,輕輕的,似乎是種舉棋不定的表示。
「從劇本里看,這整件事都應該與上官家有關。那幅奇怪的畫也是上官家的人搞出來的,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後來卻因為畫流出,而要對知情人士下毒手。」小朱到底還是老實,清清楚楚地將自己的推論講了出來。
被他這麼一說,屋裡又靜了下來。
「上官烈在尋找蘇月容帶走的寶物。」祝映臺啟唇瓣說了一句。
「嗯,和劇本里的歐陽飛尋找石浩帶走的寶物一樣。」
隱藏在幕後的黑手,在劇本里看來,開始是無比光明正大甚至神聖不可侵犯的角色,但是背後潛藏著的黑幕卻隨著劇本的進展而慢慢明確了形象,雖然劇本只到一半而已,但已經證明小炤(宋傑/陸隱)會作那個夢的確與畫有關,而畫則牽扯著關於世家歐陽家的一個驚人秘密,這個秘密一旦暴露,很可能對這個古老而光鮮亮麗的大家族造成致命的傷害,換言之,這很可能是一出大丑聞。
「聽起來真的很……驚悚……」隨因斟酌了一下還是這麼說道,「每一樣事情都能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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