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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個上官昭真的和洛陽上官家無關嘍?」
隨因還是搖頭。
這是什麼意思?祝映臺疑惑,梁杉柏也茫然,既不是與上官家無關,上官家又沒有叫做昭的子弟,那麼這個人到底是哪裡來的?
「上官……昭……」小朱似乎摸到一些頭緒,「昭……」
隨因衝著小朱點點頭:「小朱摸到門路了。「昭」字意為光明顯揚,上官家千年來一心修習密宗,與顯宗相對,因為族中子弟絕對不會允許使用「昭」這個字來做名。」
「換言之,這是個假名!」梁杉柏恍然大悟。
「誰的假名?」祝映臺問,而且這個假名裡似乎包含著對上官家刻意的叛逆。
「這個人顯宗已經死了。」隨因說道,「就是你們最初讓我查的那個人,上官沐。」
「上官沐!?」幾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張峰說當時和元洮相戀的是一個年輕男子,二十年前正是一九九二年,拿上官烈來算的話,他今年二十六歲,祖父上官鴻應該在七十來歲,那麼當時他的堂弟上官沐怎麼也該有五十幾歲了吧。」
「年歲也許不成問題。」祝映臺說,「如果上官沐和上官鴻之間的年紀差得遠些,當年四十多歲的上官沐看起來年輕點也情有可原。」
「看起來不像中年男人和看起來像是個年輕男子還是有區別的吧。」梁杉柏說,「何況他們這種名門子弟,那個年紀搞不好連孫子都有了呢!」他說著看向隨因,「師兄你真的確定那幅圖是上官沐畫的?」
隨因點頭:「不過我也只是根據畫風來推測。上官沐在世時據聞工於國畫,我設法找到了他以前的作品和那幅畫進行了對比,可以基本確認兩幅圖是一人所作,除非這個叫昭的不是這幅畫的作者,否則上官沐就是上官昭。」他想著,又補充了一句,「上官沐據說一生未娶。」
這實在是有點讓人難以接受……
「如果有上官沐年輕時候的照片的話,讓張峰指認一下或許能確定。」小朱提議道。
「上官家的照片不好拿,尤其上官沐並不是上官家的當家,他自幼體弱多病,性格也很孤僻,在他在世時就很少出現在公眾場合。」隨因說,「就連弄到上官沐的墨寶,我也很是費了一番功夫。」他說到這裡,看向梁杉柏,「三師弟,你欠我的錢越來越多了。」
梁杉柏趕緊跳起來:「師兄,我有禮物送給你!」跑進房間識相地把上官烈上次讓管維送來的禮物交了過去。看到隨因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才鬆了口氣,暗自擦汗——這個師兄真是不好糊弄。
祝映臺想了一陣子道:「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這幅圖的確是上官沐也就是上官昭畫的,而當時和元洮相戀的則是另外一個人,這個人認識上官沐,並曾請求上官沐替他畫過這麼一幅畫……」
「那麼那幅畫中畫生很可能是這個人親自畫的,」梁杉柏順著這條思路想下去,「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麼這個畫生的感覺與其他人都不同。」
「那麼題字呢?」小朱問,「畫上的題字如果是上官沐的,在他已經死了的今天,又怎麼會出現在杜家豪的死亡現場?」
「也許字是第三個人寫的,包括那幅畫上的也是,上官沐只是畫作者,而非題字的人。」祝映臺道。
「可是這樣很奇怪不是嗎?這第三個人明明又會寫字又會畫畫,他親自畫了元洮,為什麼還要拜託上官沐畫完其他的部分呢?」
「這……」
「假設真的有第三個人,你們覺得第三個人是誰?」隨因問。
誰呢?梁杉柏和祝映臺對望一眼,對這個假設中的人,他們可是一點線索也無。
「對了,那個劇本!」梁杉柏正色道,「映臺,如果上官沐已死,元洮的魂魄可能困在那幅古畫中,那麼那個給我們留下線索,在杜家豪身上留下紙條的第三個人留下這句話的理由或許就是為了引起我們關注那份最早的《桃源劫》劇本。」
對方知道他們遲早會從張峰那條線去查詢畫的來歷,也必然會因此發現《桃源劫》這個劇本和元洮這個人,只是沒想到他們發現得早了些,而這一切卻是因為祝映臺的夢。這可是個巧合?
「你是說在那個劇本中有關於這整件事的線索或是提示?」小朱問,他抬頭看看一邊掛著的壁鐘,指標指示著八點四十的位置,「我想在開畫找陸隱之前,我們還是多做一些瞭解會更好,今天不行,明晚也成,總之不要冒冒失失就闖進去比較妥當。」
這是針對梁祝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