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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有一個祭品,斷然不可能困住已經邪化的金剛夜叉明王,所以上官翎帶著陸隱緊急出逃,但卻不知是誰為元洮點了這些桃花燈,開了陣助他,所以他不僅沒有被明王吞噬,並且封住了明王二十年,直到今天。」
上官烈說完,失魂落魄地看向那具空的棺材:「現在又是二十年過去了……」
一場新的祭祀來到了!
粱杉柏詫異地看向上官烈:「上官鴻把你和映臺當祭品?」
上官烈傲然道:「所以我昨晚已經透露訊息給你們讓你們走了!」他撥開祝映臺的劍,立起身來,「既然元洮能夠一個人撐到今天,加上我總能再撐個二十年,所以你和祝先生可以不用管這件事!」
粱杉柏這才明白昨晚蘇月容所說的話,說上官烈何苦為之付出性命居然是這個意思!
「那你呢?你就不想著反抗一下嘛?」
上官烈冷哼了一聲:「我從小就是個孤兒,祖父在我五歲那年把我撿回來,供我吃穿養到今天,就用這條命來還了這筆賬也算兩清。」他的面上滿是孤傲之色,「這條命最多也只能保上官家二十年的太平盛世,等到祖父死了,今後上官家存續也好,合族覆滅也好,也都與我無關,我也管不了了!」
他說著,將金剛佛珠單手掐在指間,盤腿坐於那具空著的白骨棺邊,閉目口誦真言,打算馬上舍出自己三魂七魄全身修為一副靈體,入棺中再為上官家盛世太平苦撐二十年。
「等一等!」祝映臺在這時候卻忽然開口說話,聲音嚴厲,「那句話有問題。」
上官烈抬眼看向祝映臺,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一個消失了,一個不見了。」粱杉柏心領神會,思忖著,「二十年前和二十年後的兩句話中唯一的差別就是這兩個詞,消失和不見……」粱杉柏猛然一驚,「不對!」他說,「如果這句話說的是當年儀式中的兩個祭品,一個是元洮,一個是映臺,那麼元洮的確是睡著了,但是映臺並沒有消失,他只是逃過一劫,不見了而已。」
「消失」和「不見」是兩個完全不同的詞,消失是指事物不復存在,而非藏起來了,不為人發現了,所以消失的那個不可能是祝映臺!
當時的儀式中還有第三個人!
是誰?
上官烈像忽然想到了什麼,「謔」地立起身來。
「杜家豪!」他猛然叫道,「是杜家豪!」難怪蘇月容會和杜家豪成為朋友,難怪他在警局停屍間看到杜家豪屍體的時候會覺得他有些眼熟,這張面孔二十年前、二十年後都是一摸一樣的,卻因為打扮和神情完全變了加上根本無人聯想到他和二十年前大火的關係而沒能認出來。
「你說什麼?」
「杜家豪二十年前不叫這個名字,他叫石升,是二十年前藝苑影視基地的一個雜工,和元祥根是一個班組的同事,二十年前那場大火過後,所有人的屍體都找到了,只有兩個人失蹤,一個是你,祝映臺,還有一個就是他!」
「映臺只是不見了,但石升卻是消失了,有人取代了他,二十年來活躍在人世間!」所以,吳警官才會說杜家豪沒有親人妻兒,如同孫悟空一般出現在人世,因為這個人這個名字這個身份根本就是捏造出來的。
粱杉柏厲聲喝問:「上官烈,那場車禍到底怎麼回事?真的不是你們上官家所謂?」
上官烈斷然搖頭:「我已經說過了,絕對不是!」
「那麼那個黑影究竟是誰操縱的?」粱杉柏臉色大變,快速倒回著記憶,「二十年後那句話是一個不見了,一個睡著了。我們以前以為不見了的是陸隱,睡著了的是死了的杜家豪,可也許我們錯了……睡著了的才是陸隱,不見了的是杜家豪!杜家豪還在人世,是他自己操縱了那場車禍!」
第二十三章
望著倒在血泊中的朱羽君和將自己護在身後苦苦支撐的元洮,在術風的交鋒中,陸隱回憶的大門終於被解封。他記得自己那天支開了梁杉柏與祝映臺,回頭再去求杜家豪將畫借給他看,然而杜家豪卻死活不肯。他不死心,一直試圖說服杜家豪,最後還死皮賴臉地在杜家豪家蹭過夜,想著晚上也許有機會偷偷溜去看那幅畫。
然後當天凌晨的時候,他被外面的人聲突然驚醒。杜家豪突然接到個電話,據說他在A市的生意出了點事,於是他打算當即出門前往處理。
他想杜家豪這一走不知要多久,怎麼都不肯甘心,卻又無計可施。他看到杜家豪宅子前停著的發出輕微引擎聲響的邁巴赫,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