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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甚至有時候不吃,現在卻不知不覺養成了挑嘴的毛病。
「還不是因為你。」祝映臺這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對啊,就是我自作自受。」梁杉柏也笑起來,湊過來在祝映檯面頰上親了一下,「滷蛋可沒那麼快能做好,晚上再吃,中午就給你煎個荷包蛋吧?」
「行。」祝映臺點點頭,乖乖地靠著廚房門,看梁杉柏熟練地開瓦斯架鍋。
他先取了青菜洗乾淨在水裡焯過了放在一邊備用,然後將冰箱裡之前花了一下午燉好備著的雞湯放到鍋裡熬燙,一邊又在另一個爐子上熱了油鍋,打了蛋用鍋鏟熟練地在平底鍋中煎雙面。煎完蛋後,換水煮麵,又取了陶罐裡封著的手撕雞肉絲加熱了當配菜和青菜擺在一起。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熟練而輕鬆,看著叫人賞心悅目。
麵條很快煮好,被盛到碗裡,梁杉柏在面上淋上一碗雞湯,撒了層蔥花,再放上配菜,頓時廚房內香氣撲鼻。祝映臺看著碗中碧綠蠟黃,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他以前從沒有想過吃飯也能是讓人這麼開心的一件事,而這一切都是梁杉柏帶給他的。
每次想到這裡,他都會無比慶幸梁杉柏當時能夠強勢地逼迫他邁出一直不敢邁出的那一步,不然他的人生還將繼續在冰冷和孤獨中度過。這個人真的一直都比自己勇敢!
「想什麼呢?」梁杉柏關了火,將碗端到桌上,「還不過來吃麵?」
「嗯。」祝映臺趕緊坐下來,才剛吃了幾口,就聽見門外有人敲門。敲門聲很節制也很禮貌,敲三下停一停再敲。
這個時候會有誰來找他們?梁杉柏看祝映臺一眼,他也不太明白,便起身去開啟前門。門外站著的是一個身著西裝的陌生中年男人。
「請問這裡是空門梁先生和祝先生的住處嗎?」
「我就是梁杉柏。」梁杉柏上下打量著來人,覺得這人給他的感覺有點眼熟,「請問您是?」
「在下是上官家B市分家管維,替鄙家主送信及禮物給二位。」
上官家雖然家大業大,但真正嫡系子弟卻十分稀少,尤其近幾十年來,雖然對外秘而不宣,但據說人丁凋敝已經到了很嚴重的程度。梁杉柏也是過去聽二師兄隨緣偶然說起才清楚,隨緣猜測上官家可能是犯了什麼禁忌,但具體的他們外人自然不知道,而作為上官分家裡的子弟,無論男女老少皆不冠以上官姓氏,而自稱姓管。
「管先生進屋坐吧。」祝映臺也走過來,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不不,在下只是負責送信而已,不敢擅自叨擾二位。」管維說著,戴著白手套的雙手向前遞出,畢恭畢敬地將一個禮盒交到梁杉柏手上。「鄙家主交代,昨夜之事多有得罪,還望二位大量海涵,這裡是上官家的一點心意,另有鄙家主親自手書的致歉信函,請二位過目。那麼在下告辭了。」說完,朝梁祝二人禮貌地行了個禮,一刻也不耽擱地下樓走了。
梁祝二人聽得樓下汽車發動的聲響,從窗戶望下去只見樓下還有幾個差不多打扮的青年守在一部黑色轎車邊等著,看到那中年人下去,一個青年馬上為他開啟後車座的門,護著他進去,然後自己也坐進去,另一個青年看開四周沒有異狀,才坐進前面副駕駛座,車子啟動,慢慢駛離。
「看來這個管維也不是個平常角色。」祝映臺嘆道,「上官家的治家風範確實很嚴。」
「我猜他是B市分家的家主。」梁杉柏拉著祝映臺的手回屋關門。他輕輕搖了搖那個盒子,試圖判斷出裡面放的是什麼東西,禮盒沉甸甸的,外面用緞帶細心地紮好,光從外表來看都會覺得裡面的東西價值不菲。
「昨晚上官烈說會找機會跟我們道歉,看來就是這個了。」梁杉柏將系在外層的帶子解開,開啟盒蓋,看來一陣後突然發出一聲驚叫,「哇!」
「怎麼?」
梁杉柏的臉上滿是興奮的神色:「大手筆!」他說著,將那封顯然是道歉信的信件隨手往桌上一丟,就開始將盒子裡的東西逐一取出來。
「這些傷藥可都是上官家藥部做的,一般人絕對拿不到,還有這些特殊的化妝品我大師兄應該喜歡……哇,這本書我二師兄肯定喜歡,居然還有我師弟最喜歡的兵器鍛造圖譜,也有我師父喜歡的……」梁杉柏由衷感嘆,「上官家這道歉還真是做到家了。」
投其所好,堵其金口。祝映臺讀完那封道歉信後這麼想到。
上官烈的信措辭嚴謹客氣,但也通篇都是廢話,無非就是請他們不要介懷當晚險些「誤傷」之事並且暗示他們不要將這件事說出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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