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笑。
楊帆看它足足蹦了幾分鐘都沒有停下的意思,嘆了口氣坐到它的身邊,把小碗子端起來。這回真跟養兒子一樣了,不但要幫它洗澡,還得喂……
小傢伙看到楊帆把裝滿飯菜的勺子遞到眼前,停下來了,還坐到椅子上張開了嘴巴。就跟每次它睡前大跳大鬧時,楊帆一抱它進浴室它就乖乖的不再亂動一樣,非常的安靜。
“還好,不該鬧的都沒鬧。”楊帆愣著一會後笑了:“是個乖小孩。”
小傢伙顯然沒聽懂,嚼著飯的嘴鼓了鼓,兩手伸出來學楊帆以往捏它那樣,捏了下楊帆的臉。
楊帆又是一
笑,看它把飯吞下,重新勺起一勺遞到它面前。他覺得無痕對於晚上的事,多少都會有點記憶,不然他不可能這麼快就接受現實在他家住下來。可如果要說他有記憶,現在這種情況他為何能接受?
從白天的小傢伙情況來看,不難看出,無痕一定是一個比較安靜、倔強、而且還很淡漠的人。這樣的人跟一個陌生人同床共忱,讓一個陌生男人幫他洗澡,喂他吃飯,他還能處得如此安然?
是無痕的神筋太過大條,還是他其實也不安然,只是他沒有辦法,所以只能接受現狀?那無痕這樣的情況有多久了?他的生活習慣就跟人一樣,他應該一直都是過著人類的生活吧?那他是什麼時候變成動物形態的呢?他為何會變成動物的?變成動物他要怎麼生……
楊帆愣住了,不止愣住了,他還直接站了起來。
如果無痕要靠陰氣最強的幾晚方能變回人,而其它的時間他只能是猩猩的模樣,特別是晚上時,他還失去本性的情況下,一個多月前他如何吸血?
他記得很清楚,他帶小傢伙回來的那晚,也就是醫院病逝者被抽乾精血的那晚,是七月十二號,並不是陰氣最強之夜!無痕那晚……
楊帆沒得繼續往下想,小傢伙吃完嘴裡的飯,見他還站著沒動,就伸手扯了扯他的衣尾。楊帆低下頭看它盯著自己,腦袋不停的晃來晃去,又笑著坐回椅中,繼續喂他吃飯。
十多分鐘這樣,小傢伙就吃飽了。楊帆幫它擦乾淨嘴巴,它就蹦回到沙發邊,不停的滾來轉去,動個沒停。
楊帆沒有理會它,就讓它在那裡蹦跳。吃完飯,他進果園把已捏爛到壇中的葡萄加糖封好,抱回到陰涼的廚櫃中存放。
忙完這些瑣碎之事,他坐到沙發中邊看電視邊陪著小傢伙玩。小傢伙的作息時間很準,十一點左右,它就會睡眼迷朦的躺到楊帆懷中,時不時的拉扯他的衣服,讓楊帆陪他回房休息。
今晚,小傢伙的精神有點好,一直玩到十二點才有睏意。楊帆見它開始時不時的揉搓雙眼,就起身關掉根本不知在播什麼的電視,抱著他走上樓幫它洗澡。
小傢伙睡覺一定要楊帆躺在身邊,楊帆漸漸的也養成了習慣,幫小傢伙吹乾毛,他就去洗澡,然後回來陪小傢伙一起睡。但今晚,他睡不著,他滿腦子都是無痕的事,看著小傢伙入睡後他就起身下床走進了書房中。
誰想,在書房一呆下來,
就是整整四個小時。這四個小時裡,楊帆抽完整整一包煙,翻遍他四處搜尋而來的古書,進行過一次又一次的對比,才得已確定一件事。
他終於明白為何他看不穿無痕的術了,原來無痕根本沒使用術,他之所以會變成小猩猩,是被人下了咒!下的還是至今已失傳的移花接木之咒。
中移花接木之咒者,白天如人,夜晚應咒引所變,咒引可以是萬物,如果引為蛇,無痕夜晚就會變成蛇,而對他下咒者,用的是猩引。他不知無痕為何白天也不能為人,但他可以想得出來,肯定跟那四個人的精血有關。
雖然中咒者晚上都只有一絲意識,根本無力施展法術。但無痕已預設那四個人的血就是他所取,這點絕對不會錯。至於他為何晚上還能保持意識取走死者的血,估計他跟死者籤的是契約,他根本不用親自去取,只要死者一死,血自然會出現在契瓶中。
而陰氣最盛之夜,無痕能變身回人,其一是因為此咒。移花接木是邪咒之首,它亦正亦魔,不但能和修練者的氣息合為一體,還會在最陽、最陰時產生變化。最陽氣息隨陽,最陰依如此。
其二就是無痕是妖師。只有妖師方會契約術,只有妖師,方能在此咒最陰時,不但不走火入魔,還可以借其陰性,將他的能力發揮到極致,壓制住移花接木,進而變身回人。因為妖師,修的就是陰陽之氣,與正氣衝突的陰氣根本奈他不何。
但同時,他又有點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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