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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會淹過它。

小傢伙不在意，屁股挪了

挪就坐到他身邊，繼續拿起葡萄放到面前的桶裡，進行清洗。

“我是說椅子。”楊帆笑了笑，指向他身邊擺放著的小椅子：“天氣太熱，坐水泥地會不舒服，上來。”

小傢伙怔怔的看著他一會，就把還伸在桶裡的手拿起來，轉個身跳上他身邊的椅子。再次洗葡萄前，它拿眼瞥了下楊帆。

“沒事了，你洗。”猜出它意思的楊帆又笑了笑：“累了就休息，還早的很，不用急。”

小傢伙點點頭，把手中的葡萄放到桶裡，慢慢的洗了起來。

洗葡萄是個很要時間的工作，特別是洗來釀酒用的葡萄，必須一顆一顆摘下來，洗淨果皮的農藥跟灰塵，想快都快不了。漸漸的，二個多小時過去了，一人一動物都還沒能把地面的葡萄洗完。但此時的他們，已經乏得眼都睜不開了。

他們並不是累，而是熱得有點受不了。太陽越來越烈，他們坐的地方又沒有東西遮擋，被當空的焰火直直照射下來，曬得他們想發狂。

“不洗了。”瞄到小傢伙的汗水像水一樣往下流，它都不肯離開桶邊，楊帆只好扔下葡萄，把它抱起來。結果剛碰到小傢伙，他就傻了。它不止臉上到處是汗水，連身體的毛都已經粘到一起，可以扭出水來。

“我不是跟你說過，累就休息嗎？”小傢伙的倔強，讓楊帆有點小小的生氣，但更多的是自責，如果不是他要釀酒，小傢伙就不用受這份罪。不再管葡萄，他把小傢伙抱起往小樓跑回：“回家洗澡，洗完就睡一會，我做飯給你吃。”

被他抱在身前的小傢伙，把下巴支在他肩膀處點了點。楊帆感覺到了，加快了速度。回到樓中，他把門窗通通關好，將空調開到最大，然後抱著小傢伙走進浴室。

小傢伙不知是不是被曬暈了，楊帆把它放到浴池，它還是一動不動的盯著楊帆。一直以來都很淡漠的雙眼，還帶起了一片茫然。

“身體不舒服？”從未見過它這個樣子的楊帆，有點擔心，急著又把它抱起來：“我帶你去看醫生。”

結果剛走兩步，小傢伙動了，伸手拉拉他的袖子。楊帆低下頭看它時，他搖搖頭指指浴池。

“沒事，想洗澡？”楊帆猶豫的問了句。

小傢伙點頭。

“那坐好來。”楊帆顧不得它是動物還是人了，反正以前一直都是他幫小傢伙洗澡，該看

的不該看的都看得差不多了。把小傢伙放到浴池中，他回身倒出洗髮水，在它的面前蹲下來：“先洗一下頭，把眼睛閉起來。”

小傢伙沒閉眼，它看著楊帆，跟來到這裡的第二天早晨那樣，不停的看著，一秒都不曾移開。

“我告訴你，泡沫弄到眼睛我可不管。”楊帆怕小傢伙折騰不停，就沒像晚上一樣抱著它洗，發現到它沒閉眼時，雙手已在它的頭上撓開了。想了一下，他覺得有必要解釋清楚：“我不是專業人士，技術……”

楊帆頓住了，動作跟著停下來，說了一半的話，在腦中盤旋著一會，散了。

坐在浴池邊沿的小傢伙，忽然把手從他的兩手間穿過，在他的臉旁來回摸了一下，跟著一拭而過，滑落到他的勁間。

莫明的，楊帆看到了這幾天一直在他腦中流連不返的臉。痛苦、孤冷的無痕的臉。

小傢伙沒他想的多，收回手就舉到他眼前，示意他自己看。

“……沒事。”楊帆這才看清楚，它是在給自己擦汗。不自在的笑笑，他把臉放到肩頭蹭蹭：“幫你洗完，我就洗。”

小傢伙繼續點頭。

楊帆的手再次動起來。

幾分鐘過去，楊帆覺得差不多了，就想把小傢伙抱起來沖水，看到小傢伙的眼神，他愣住了。乾笑幾聲後他拿過噴頭往後退開幾步：“這回不能坐著了，站在浴池邊去。”

小傢伙點點頭跳落地面，撐著浴池的邊沿把頭探進到浴池中。

楊帆笑了笑，走到它身邊再次蹲下。有智商就是好，怎麼勾通都沒……怎麼沒水出來？楊帆愣了愣，好奇的看向開關，開著的啊，不會是停水……糟了，楊帆欲哭無淚的看回還趴在浴池邊，滿頭泡沫的小傢伙，隨機事件發生了，更糟的是他沒儲水！

小傢伙等著很久，都不見有楊帆幫他沖洗，好奇的轉回頭來。看到楊帆苦著張臉，滿臉歉意的盯著它，它不解的歪了歪腦袋。

“我的隨機停水來了。”楊帆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事他發現小傢伙白天特別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