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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無痕驚訝的看著他：“你知道？”

“我要是知道還問你做什麼？”林飛淡淡一笑，提腳朝火鳥跑過去：“沒事了，走吧。”

跳上火鳥，林飛跟楊帆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還在後面慢慢走過來的無痕，看著他的背影，眼中早已是一片帶著憂傷的淡漠……

張沏甩著溼嗒嗒的衣服，剛踏進重案組的門口，孫洋就急衝衝的朝他跑了過來：“隊長，你去哪了？”

“還能去哪？”張沏對他這個問題，感到異常的憤怒：“除了去查那個碎屍案，我還能去哪？”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老是出現一些詭異莫明的案子。不是有人在家突然失蹤，床上只有一灘血，就是有人大清早在垃圾堆裡發現斷手斷腳。更離譜的是，所有的這麼些個案子，都沒有一個嫌疑人，他都快被逼瘋了！

“局長剛才……隊長，你的衣服怎麼這麼溼？”看到地面上的水跡時，孫洋愣住了，轉頭看向窗外：“外面下雨……”

“別跟我說衣服！”張沏飆氣了，把衣服重重的甩到椅子上面：“誰他媽跟我說衣服，我跟誰急！”

他現在是黑到家了，遇到的案子一個比一個邪門就算了，遇到的事也是一件比一件邪。他到現在都還搞不懂，那假山池離他明明還有十幾米遠，這衣服到底是怎麼掉下去的？是這衣服自己飛過去的，還是他腦子短路把衣服扔下去的？

“那個……”

“說了別說！”

“不是，我是想說局長找你。都找好半天了，十多分鐘就來一個電話，讓你一回來就去見他。好像是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什麼屁重要的事。”張沏瞪他一眼，轉身往外走：“還不是最近這幾個案子的問題。”

那些個媒體，就像老鼠一樣。明明是封鎖住的案子，他們都能挖出來。一挖一個準不算，還誇大其詞把事情說得詭異至極，搞得人心慌慌，不停的撥打警局的熱線。警局這幾天接到的熱線，比過去幾年合起來都要多。再這樣鬧下去，何止是局長頭疼，就是廳長他都坐不住。

走到局長

辦公室門前，張沏嘆了口氣，敲門：“局長，張沏報道。”

“進來。”

“是。”

“到這來。”進到房間的張沏，剛把門關上轉過身。桌前的人，警局的現任局長錢軍，就站起身笑臉盈盈的指向桌前的椅子說：“到這坐。”

“我不坐了。”他現在快連站都沒時間站了，還坐：“局長有什麼指示請吩咐。”

“忙著查案子吧？”錢軍呵呵笑道：“最近案子是挺多的，還忙得過來吧？”

“你覺得我能忙得過來？”不說這事還好，一說張沏的氣又起來了：“鐵馬屁什麼事都不管，組裡上上下下的事都要我處理，我能忙得過來？就差沒一人分成四人用了。”

“小鐵都不管事？”錢軍倒還是頭一回聽到這問題，好奇道：“這些案子不都是他在管嗎？”

“他管？”一直以來，張沏都是抱著能忍則忍的態度工作，現在他實在忍不下去了，就算沒了工作，他都要罵一頓那該死的鐵連生：“他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進一趟重案組，丟下一句要我們快點破案，就窩回他的辦公室裡了，他管什麼屁事？我看他連我們手頭上有幾個案子，他都不知道。”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檔案不都是他遞上來給我的？”

“我拿進去，他籤個名就讓我送文書那去了，他知道個屁。”張沏不爽道：“局長，我老實跟你說，你要再不管管，這些案子你就另請高明吧，我是沒辦法再查了。我隊裡本來就少兩人，我已經提過很多次要加人手了，可你老就是不給我批。我們現在是三個人查四個案子，我實在不知道要怎麼查了。”

“我沒看過這樣的報告啊？”錢連也著急了：“不過，這事好辦，你不用著急，回頭我馬上給你派人過去。”

“謝謝局長。”

“這是本份事，謝什麼。”錢軍揮揮手，重新坐回椅中。坐著一會，他抬頭看回張沏又說：“小張啊，其實我找你來，是有件事想問問你。”

“局長請問。”

“你最近有沒有跟楊帆一起喝酒啊？”

“楊帆？”張沏愣住了：“局長，你……要找楊帆？”

“嗯，我打過幾次電話給他，總是關機，打到他家也沒人接。你跟他關係這麼好，知不知道他現在在哪？”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