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瑪門響十倍。
臉被重重打偏過去,幾乎立刻紅腫。
他晃晃腦袋,坐直身子,還未來得及說話,又一巴掌甩來。
這一次力道更兇猛。
貝利爾的小身板兒本來就不經打,整個身子撞到茶几上,掀翻高腳杯和酒瓶。
白襯衫染上紅色,很狼狽。
不行了,我要殺了羅弗寇。
門外有人問道:“出什麼事了?”
貝利爾在茶几上伏了片刻,輕聲道:“沒事。”
“貝利爾,摔壞東西的錢是算在你頭上的,知道麼。”
“知道。”
領子被拎起來,貝利爾又連續捱了十幾個耳光。這一回再避不開,每一下都打得又快又準,特紮實。
貝利爾始終不動聲色,除了微微蹙眉,再無任何反應。
羅弗寇打爽了,把貝利爾往沙發上一扔,一腳踩在他的頭上。牛尾滿天搖。
貝利爾的面板像他爸,好得不像男人,這麼一踩,就跟熱豆腐被踩破一樣,看得人特鬧心。
臉上有血絲,但血遲遲不滴下來,就像飽含在眼眶中的淚。
“自己把褲子脫了,給我張開腿!”
羅弗寇在他臉上用力旋了幾圈,拍拍屁股坐在一旁,以為自己散發著雄厚的王者之風。
貝利爾站起來,嘴角一塊淤青。
“貴族都是這樣的麼。”
“什麼?”
“當我沒說。”
一杯葡萄酒潑到他的臉上,貝利爾猛地閉上眼。
“輕視權勢?那是因為你得不到!給我滾過來!”
酒水順著頭髮落下,貝利爾嘗試睜開眼,似乎又被辣得無法動眼皮。袖子成了蠟染布,用來擦了擦眼,還站在原地不動。
手腕被拽住,羅弗寇將貝利爾摔到沙發上,扯下他的衣褲。
貝利爾的頭被按在沙發中,無法呼吸。
房門在顫抖,牆壁在顫抖。
羅弗寇也在激動地顫抖,粗蠻地拉開他的腿。
牆壁在裂縫,整間房都在顫動。
又是這種事!
瑪門,你早被我看穿,那黑貓就是一監視器。你要現在不來,事後就不要來了,不要跟路西法那種偽君子一樣,總是放馬後炮!
這時,山崩一般,地面搖晃,樓房坍塌。
灰塵四起,酒瓶花瓶骨碌碌滾在地上,摔得粉碎。
四周似乎有石頭迸裂,震耳欲聾。
驚人的大鐮在混亂中揮下,羅弗寇的慘叫聲像極了殺豬。
天花板直直垂落,鋪天蓋地向貝利爾壓去。
黑貓在混亂中跳起來,不知去了哪裡。
貝利爾猛地仰頭,頭頂一片漆黑。
這一瞬,世界靜止。
貝利爾眨眨眼,恍然地看著上空。
那片漆黑,是一片翼。
骨翼。
這片骨翼的型號絕對是恐龍型,整個天花板就這樣被它輕輕抬住,就像小孩玩泥巴。
一隻巨爪勾住貝利爾的腹部,將他小心地托起來,往上一扔。
貝利爾就這麼像球一樣的被扔出去,單翼在空中無助地舞了幾下,徒勞,直直落下去。
然後,他撲到一個人的懷中。
動作是相當難看的,像章魚。
貝利爾抬頭,對上了瑪門的視線。
瑪門是個好孩子,欣慰啊,摸摸胸脯。別學你老爸,事兒都完了他才來,說話再好聽也彌補不了別人心中的痛啊……呃,我在說什麼?
環顧四周,竟像是在一個平樓的頂層,看得到酒吧附近的街道。
“要是沒有我,今天你怎麼辦?”
玫瑰花瓣緋紅似血點。
瑪門難得嚴肅,看去卻有些古怪。
怪在哪裡,我說不出來。
貝利爾反應更怪。
沒有嘴硬,沒有感謝,只是抽離抱住瑪門腰肢的手,飛速提起褲子。
“我不願賣身,只是因為那樣很累。一次兩次無所謂。”一邊說著,一邊往四周看去,忽然驚道,“這是你的龍?”
黑龍老實地伏在地面,緩緩擺動著翅膀,等待主人的命令。
“你不在意?”
“如果一遇到挫折就逃跑,那以後我還要不要過日子?工作中難免會有不順。”
“真的一點都不?”
瑪門硬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