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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甲般,原本手提的燈籠自行變成了一個立式的古式燈籠。
黑羽一揮衣袖,坐了下來,閉目沉思。
時間漸漸的過去了,周圍只有呼嘯的風從四面八方吹來。久到羅家沝以為黑羽已經睡著了的時候,一個聲音在空曠的天際響起。
“好久不見了,顏愈。”帶著笑意的聲音,羅家沝模糊的看見一張人臉嵌在風裡,或者說一張由風形成的臉,在空中轉悠了幾圈,停在了黑羽的面前,“或者我該稱呼你為黑羽?”
黑羽睜開眼,道,“好久不見,黃泉帝君!”
“是啊——”彷彿追憶著,那張臉笑著看著黑羽,“算起來,上次見你還是在西方佛祖聽禪的時候。沒想到,這次相見,你的能力變得如此的弱了。”
黑羽苦笑了一下,道,“讓您見笑了。”
“聽說你被人挖了心?”臉孔帶著好奇的神色攸的閃到了黑羽的面前,兩人相近的只隔了5CM,接著火光,羅家沝可以清楚的看見對方猶如雕刻般深邃的臉孔,只有臉的樣子,讓他不由的吸了口氣。
“哎呀哎呀,”那張臉一瞟,看見了黑羽身後的眾人,笑著說,“這不是碧痕麼?”白狗被陰風一吹,立即弓著背發出威脅的吼叫。“別鬧。”黑羽拍了拍它的頭,於是響亮的吼叫變成了撒嬌的嗚嗚聲,白狗乖巧的再度趴在了地上。
“喲——”臉孔沒有因為碧痕的挑釁而生氣,看著奇零和林晚說,“這應該是林家和奇家的吧?怎麼?人這麼齊,是要討伐百年前的事麼?不過你們來錯了地方,蒼月可不在我這裡。”
聽著對方顧左右而言他的態度,羅家沝默默的在心裡罵道,呸,老狐狸。
“喲——這位是——”臉孔帶著研究的神色看向羅家沝,羅家沝被那陰寒的目光一看,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奇零見狀立馬上前一步,擋住了臉孔的目光。臉孔先是一愣,然後如同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大笑了起來,復又看向黑羽,道,“原先我以為你是個沒心的,被那隻千年狐妖挖了心也是命中該的。這次看來,終究是你要高上一著啊。”無視黑羽沉下來的臉孔,繼續說道,“卻是不知若是蒼月知曉,會不會氣的吐血呢?也難為他百年前為了你過來大鬧一場。”羅家沝相信,若是有手,這傢伙一定是摸著下巴,上三路下三路的打量著黑羽。
“黃泉帝君言重了,”黑羽沉沉的說道,“非是我城府過深,不過是因緣際會,一飲一啄,莫非前定。”
羅家沝只感覺這一場回話包含了太多的資訊含量,只聽得頭暈目眩。想要開口問問一旁的奇零,忽而又想起自己被下了“禁言咒”,只得嚥下口中話,待到上去後再作討論。 作者有話要說:例如《景德傳燈錄?尸利禪師》說:“一飲一啄,各自有分,不用疑慮。”
☆、黃泉君(三)
“此次前來,是為了我的孫徒弟和孫徒媳婦的事,”黑羽緩緩開口道,“早先聽聞帝君府內藏寶眾多,望帝君看著往昔緣分,能幫助一二。”
臉孔嗤嗤的笑著,湊了過來,燈籠的光越加明亮起來。羅家沝感覺,黑羽手中的燈籠光,似乎讓這個帝君無法靠近身後的他們。臉孔停在黑羽的肩頭,笑的曖昧,“能得顏愈美人相求,本帝君自然是榮幸的很。只不過——你能拿什麼來換呢?”
似乎感覺到了黃泉帝君的敵意,白狗暴躁的跳了起來,狂躁的衝臉孔叫道。
對於碧痕的怒意,黃泉帝君不以為意,閒閒的擱在黑羽的肩頭,目光時時看向後面的羅家沝,看的羅家沝又是一陣心驚肉跳。
黑羽喝退碧痕,抬頭問道,“帝君想要什麼?”
“我麼——”黃泉帝君思考般抬起頭道,“想要你——不知顏愈美人答不答應呢?”
我靠,這是典型的逼良為娼啊!羅家沝暴跳不已,急忙扯了扯奇零的袖子,卻發現奇零面色鐵青,捂著胸口彷彿極力忍著什麼。羅家沝擔憂的看著他,奇零笑了笑,只是面色依舊很難看,牽起羅家沝的手,寫到:我沒事,只是剛剛“蠱毒”被陰氣牽動了下,還能撐的住。
奇零的手依舊很冰,手指滑動著掌心,癢癢的,讓羅家沝心口也跟著癢了起來。他甩了甩頭,在奇零的手上寫著:這老傢伙逼良為娼,怎麼辦?
奇零笑了笑,似乎為羅家沝用“逼良為娼”這個詞來稱呼黃泉帝君的行為感到好笑,抓過對方的手,寫著:別擔心,他不敢拿師叔祖怎麼樣的。
他們兩人在這裡寫寫畫畫傳遞著資訊,殊不知這番情景落在旁人眼中,儼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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