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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黑羽他們漸漸的緩慢的飄下立在地上。
“不要——”,隨著驚呼,有人跳了下來。
“啪——”的一聲,墜落消損。
“醜八怪,醜八怪。”
“你怎麼不去死啊,這麼醜。”
“我們怎麼會是朋友?你這個樣子。”
“哈,你該不會以為那個人真的喜歡你吧,是我說如果成功的話就可以和我約會喲。”
“哈哈,你看這個人被火燒的樣子,真可笑。”
“作為你的老師,我真的對你很失望。”
。。。。 。。。。
“我只是想要一個朋友。”悲哀的詠歎著,留下最後的語句,隨風而散。
☆、神秘男子(一)
夏日的風,很難得如此的清爽。
慕青——那個被自己的朋友拋棄,被自己的老師厭棄,被自己的同學玩弄,玩笑般的點火燒自己的臉,星火蔓延,容貌聲音具毀——包括自己的心。
她的葬禮很簡單,除了哭泣的父母燒化紙錢後便離開,空空的墓地裡只剩下兩個人。
虔誠的合掌鞠躬拜祭,羅家沝的心情如夏日的風般——薄淡又糾纏。
“師叔祖的破咒只是清心滅欲,她選擇了結束生命,是因為對於這世間不再有值得留念的東西了嗎?”垂下眼瞼,陽光被長場的睫毛遮住,半明半暗。
奇零側頭看著這樣的羅家沝,眼眸中閃過一抹莫名的色彩。
“殺戮本就是動物的天性,人類再如何進化也擺脫不了溶於骨血中的東西,”看著聞言顫了顫的羅家沝,語氣變得自己也沒覺察的一絲輕柔,“可是——再如何受到傷害,也不能以此為藉口肆意橫行。”
羅家沝平時大大咧咧神經粗的和電線杆有得一拼,但是心腸卻是極致的柔軟。他不希望慕青去害人,可是慕青卻因為自己的攔截而死,心中一直鬱郁不歡,現下聽得奇零如此說,心——莫名的輕了起來。
他回頭看了看低頭看著自己的奇零,揹著零落的陽光,眼神盡顯得前所未有的溫柔。
“你——”能言善辯的羅家沝語塞了,樹影斑駁下的奇零被陽光柔化了菱角——褪去了冰冷,如斯美好。垂下的眼瞼上的睫毛根根清晰——鴉翅般濃密。羅家沝忽然想要伸手摸一摸那蝶翼般的眼睫。
“叮——”清脆的銀鈴打破了旖旎的氛圍,也讓羅家沝的手就那樣直直的僵在距奇零臉0。5cm的位置——TMD——哪個吃飽沒事幹的打斷人好事?!羅家沝怒氣匆匆的轉身——抱著花束的黑衣青年默默矗立。
奇零氣息一斂,將羅家沝拉到到身後。小心翼翼的注視著這個人。什麼時候過來的,自己居然一點都沒察覺到。
“奇零——”羅家沝扯了扯奇零的衣袖,小聲的說著,“這個人就是上次說的那個奇怪的男人。”
對於羅家沝的議論青年似乎充耳不聞,自然的做著一系列祭奠動作。
哼,人都死了還做給誰看,裝模作樣。羅家沝不屑的鄙視著。
“羅家沝,”奇零喚道,“待會跟著白皞走,不要管我。”
“什——什麼,”羅家沝一聽奇零鄭重的口吻一下子也緊張起來,死死的揪著奇零的袖子,“究、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奇零沒有再說話,因為青年已經結束完了祭奠,直直的向他們走來。
“呵——好巧啊”,青年看著奇零輕笑著,整了整衣袖,隨著他的動作,從袖口間或躍出一兩聲清脆的銀鈴聲,羅家沝注意到他的手腕繫著一顆精巧的銀色鈴鐺。
“是啊——真巧啊,”奇零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閣下想必是跟著我們很久了吧。勞累了。”
“呵呵——好說好說,”看著奇零恭謹的態度,對方似乎覺得很有趣,青年笑的很是開心。他人本就長得漂亮,一頭微微卷曲的咖啡色及肩部中長髮用黑色的緞帶束在腦後,一身黑色的仿清長衫襯著修長的身體很是儒雅娟秀,彎彎的眉眼在那顆紅色淚痣下甚是漂亮。
“呸——”羅家沝偷偷的吐著口水,“狐狸精。”
話音剛落便看到那雙鳳眼掃了過來,登時很沒骨氣的又縮了回去。
“在下與閣下神往已久,現在正好偶遇,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能請得奇公子屈尊寒舍。”他說的委婉手上卻是不含糊,生生堵了奇零的退路。
“你都知道是寒舍了——那還有毛去頭啊!”羅家沝不屑的說道。
鳳眼再次掃來,“這位小公子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