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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對阿井他們來說還真不算什麼,沒有必要這麼委屈自己。
十七還在一旁研究取名的問題,他翻了翻資料,骷髏這一形象的確深入人心。但血色骷髏這名字過於直白通俗些,沒有震懾力。
莫緒拍拍十七的肩頭:“嗯,有進步,知道震懾。”
阿井苦了臉,他們一定是在嫉妒自己的才能。
取名無能的三人最後也沒有什麼好的點子,只好不了了之。但血紅色的艦標還是粉刷的一絲不苟,分外耀眼。
行動吧
整頓完畢之後,這艘集戰鬥、採集、生產科研和運輸為一體,以速度見長的戰艦載著幾人和機器就此離開垃圾星。
對於這顆生活時間比放逐星還要久遠的星球,莫緒並沒有太多留戀。或者說是他對聯邦的歸屬感本就不甚強烈,否則也不會輕易就選擇海盜這樣一個看起來不知好歹的職業。就算他們不會對聯邦不利,針對的目標是海盜,但不服從管教的戰艦還是不受聯邦歡迎的。
應該說莫緒本身所關注的不是地域,畢竟以他們那種御劍而飛的速度,距離不是問題。更重要的因素是人,能夠引發歸屬感和親情、友情的人。
有家人所在的放逐星就算單調些,那也是溫馨的。可是在一無所有之後,那裡已經成了名符其實的放逐,對心靈的放逐和壓抑。
垃圾星附近富餘而充足的資源對他而言並沒有多大意義。常年累月無盡的黑暗、沒有人的氣息,這是和閉關修煉完全不同的孤獨,因為知道不會有人會在你出去的時候展現出歡迎和熱情。
僅僅是有著從小陪伴的阿井才讓他覺得不是那麼陰暗。倘若能夠早日離開,他自然沒有多大意見。
唯一的曾經最為親密的叔叔,也不知何時變得撲朔迷離。到底是親人還是仇人,他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一切等到面對面的時候再揭曉才最好不過。
不過,離開這裡也代表著即將面對的並不是什麼美好的場景。沉浸在修煉而被暫時強制性遺忘的回憶終究還是要來個了斷。
莫緒站在戰艦的走廊上,透過舷窗可以看到黑漆漆的垃圾星從視線中遠離。他收回視線,問站在旁邊不知搗鼓什麼東西的阿井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裡?是直接去找滄狼海盜團嗎?”
阿井點點頭:“沒錯,滄狼海盜團一向低調的很,不過還是瞞不過我。他又不可能一直隱藏不動,只要有一點蛛絲馬跡都逃不過我的搜尋。”
阿井這話確是不虛,從虛擬網找到海盜團的資訊太簡單了,從中間篩選一通,總會尋到線索。
他已經打聽好滄狼海盜團近期的行動。海盜團的首領滄狼倒也是個人物,領導有方讓人不得不服氣。卻有幾分傲氣夾雜其中,對海盜盟中預設的王者也是不屑一顧。
海盜盟能夠和聯邦對抗絕不會是單憑狠辣的作風,還有英明的指導者在身後。他們一向以強者為尊,規模最大、說話最有分量的海盜團首領當仁不讓。
每隔一段時間的聚會也是他們交流感情、劃分地盤的會議。這其中的彎彎繞繞絕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說清楚的,所以說做一名自由的海盜純粹是胡扯,和聯邦的傭兵團一樣受著制約。
不過這制約的存在就是讓人打破的,只要戰艦夠足,火力夠猛,你就是老大,自由當然也隨之而來。顯然伴隨著自由而來的混亂、爭鬥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總之,海盜不是一個簡單的活計,與聯邦鬥,與同行鬥。若你認為這是美好的生活那絕對是大錯特錯。
還是阿井本事高超,從聯邦的主腦那裡撈到滄狼的老底。滄狼原本是聯邦某所頂級學院的優秀學生,原本一腔熱血,卻被家世的平庸當頭澆滅。在軍隊中碌碌無為的保留著最後的期待,不幸成為某些人爭權奪利的犧牲品。
無辜,實在是無辜。這段經歷讓他認識到一個現實的問題,他不是渾身閃耀光芒,隱忍、等待時機爆發的主角,而是華麗麗的炮灰,為了讓從炮灰轉變成為不至於默默無名的路人甲,他決定自我拯救,就算做一名配角也是幸福的,他有自知之明,不奢望成為主角。畢竟年紀大了,心態也滄桑起來。
這配角也是有講究的,他沒有投靠當時那些對他報以期望的老大們,無視了他們投來的橄欖枝,一路向著反派的道路去了。
當然滄狼怎麼也不會認為他是反派的,他給自己的定義是中立者。這中立者哪裡是這麼好做的,一貫冷酷的作風讓眾多同行組成的海盜盟以為他是不識好歹,自視甚高。
而聯邦早已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