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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兒子拉了出去,並吩咐他好好照顧舞,自己則滿腹心事的回到房中,一方面他需要向自己妻子解釋,另一方面他痛恨自己掀起了舞的傷疤,更為舞感到痛心。
第五十一章 帕森瑪之約(四)
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身邊沒有人舞坐了起來,掀開被子下床走到桌子旁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聽到屋外“咻咻”幾聲不停作響,透過窗戶看去,只見卡卡非爾拉起一把木弓練射箭,每把箭出都落入靶心,可以看得出他箭上的功夫可不弱。
卡卡非爾射了幾靶便了無生趣的將弓箭放置一旁,從臺上取出一把月牙色的弓,儘管隔得很遠,舞仍能看出那把弓是出極品,而且還頗為眼熟。
卻見卡卡非爾小心翼翼的用塊乾淨的布擦拭著月牙弓,極為憐惜的反覆看著這把沒有箭支的弓,他長那麼大沒見過這麼好的弓,光看那隱隱發光的弓身就非常的吸引人,讓他愛不釋手。可是這把弓到底該如何使用,他至今不知道。
舞輕輕的走到門邊,還是引起了卡卡非爾的注意,他看到舞站在那立刻跑了過去攙著,儘管他一直覺得舞看起來比他還小,可是在他父親的百般督導下,他不得不把舞當父親輩的人看待,這會光是攙著舞走路自己都感覺怪怪的……
“你別太多慮了,我還沒那麼老。”舞看出了卡卡非爾的顧慮,難得幽默的說道。
卡卡非爾聽了臉一紅,低下了頭,突然想起什麼,立刻跑了回去再跑過來時那著那把月牙弓遞給舞道:“這把弓是您的吧,您昏迷的時候它就在您的揹包裡。”
舞卻莫名其妙的接過弓仔細端倪,他從來不用弓,這是眾所周知的,更何況這把弓根本不是他的。月牙色的弓,沒有箭支的弓,越看越是眼熟,這不就是當年天之痕手中的那把精靈之弓嗎?怎麼會在他的手中?舞心裡咯噔的下墜,一種不祥預感湧上心頭,不知覺的撫摸著胸口,卻碰到一塊硬狀的異物,他低頭仔細一看,竟然是當年停留在上古魔法陣中的那塊石頭,此時怎麼會變成了普通的項鍊戴在他的頸間?!
感覺到事情不那麼簡單,舞左顧右盼四處奔走像是在找什麼東西,卡卡非爾不明白舞在幹什麼,也跟著他後面到處跑,只見舞找到了一盆水低頭凝視著水中的倒影許久。
“沒有變化啊……”舞自言自語的說著,水中的他還是原來的他,並沒有什麼改變,可是他的身上卻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塊石頭,還有那把弓。
卡卡非爾正想提出疑問,卻見迎面走來幾個人,為首的那個正是他的哥哥汗莵路。
“卡卡非爾,你想到哪去?快把這個人族交出來,不然有你好看。”汗莵路來到他們面前得意的大笑,跟隨著他而來的幾個強壯的獸人將他們兩人圍成一個圈。
“汗莵路,父親說過他可以留在這裡,你來這裡沒有得到父親的同意,要是讓母親知道了就知道誰最好看。”耍嘴皮子卡卡非爾不在行,不過對付這個從小就想著欺負他的哥哥可就綽綽有餘了。
“別拿那個懦弱的男人來壓我,他不是我的父親!我的父親在前行的戰場上為我們獸族英勇的獻出了他的熱血,這是你那低賤的父親不能相比的!如果不是有我母親的保護,根本就不會有你和你父親存在的餘地。”
對汗莵路來說,他的家人是他的恥辱,為了在獸族中立下權威,他一直儘量跟家人撇開關係,除了他的母親外。
“不准你侮辱我的父親!”卡卡非爾聽了火冒三丈,直接撲在汗莵路身上,跟他扭打成一團。
旁邊的幾個獸人退了幾步讓出了塊空地,在一邊給汗莵路聲援加油助威。舞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越是平靜越是生氣,沒想到自己的朋友在這裡忍辱負重幾十年,受到這樣的侮辱怎能不令他憤怒。
汗莵路臉上捱了幾拳,卡卡非爾也不好受,同樣受了傷。汗莵路對著旁邊幾個看戲的獸人大喊道:“快把那個人抓起來。”這是他此行的目的。
來的正好,舞冷哼一聲,冷眼看著那幾個大塊頭一臉輕視的走向他。
卡卡非爾聽到了汗莵路的話,著急的想撲過去救舞,卻被汗莵路死死的拖住走不開,他的心裡急得直冒火,下手比平時重了許多。
舞若無其事的在地上掃了一遍,轉身拾起一根樹枝,又試了試力道,自言自語道:“夠了。”
那幾個獸人不明所以,看到舞拿起樹枝做武器感到十分的可笑,大步上前就想抓住舞,卻感到眼前一陣恍惚,人消失了。
舞無聲無息的站在他們身後,手中的樹枝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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