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令人……
歎為觀止。
丹尼斯和塞斯看著面前栗色短髮的姑娘瀟灑地出拳和彈踢都有些發怔。最後她用一記側踹將範德森踢在了地上,吉米拿出準備好的輕型奈米繩和溫弗裡兄弟一起捆住他的雙手,然後出了一口氣:“怎麼處理他?順便說一句,我是吉米?肖。”
“塞斯?溫弗裡,這是我哥哥,丹尼斯。”
吉米和他們握了下手,轉向米迦勒:“怎麼辦?”
“先出去再說。”米迦勒說。
“你確定那個警官沒問題?”費伊抖了抖衣服,她現在渾身都是汗,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上來一樣。
“不知道。”米迦勒猶豫地看了範德森一眼,但也並不指望從他口中能知道些什麼,便沒有過多地搭理他,“我們先出去再說吧。我走前面。”
加油站外面的情況絕對比想象中的更為慘烈。他們的裝甲車和運輸車外圍著許多喪屍,有一具屍體倒在了地上,血液緩慢地順著地面的凹陷處流淌,像是一條血色的長蛇。
“天哪,是德力士警官!”費伊抽了一口氣。
“到天台上去!”薇薇安看起來像是要吐了,她一隻手捂著嘴悶聲喊道,一隻手捂住雙眼只留開一小道縫隙,一邊帶著大家向天臺的方向跑去。
天台的位置高,周圍的防護鐵絲網十分結實,非常適合防禦,米迦勒和吉米便將槍架在天台的邊緣,一個接一個地點射。
“那個距離遠,我們看看誰能打到——喂,你怎麼先開槍了!”能夠在困境中努力尋找樂趣一直是吉米不錯的品質。
“速戰速決。”米迦勒乾脆地回答,配合他快速拉動槍栓的聲音。
將周遭的喪屍清理完畢後,他們重新回到了車邊。德力士警官張大了雙眼,但褐色的眼睛已經渾濁不清。他身上有許多傷口,手中的槍彈匣空了,顯然是力戰到底的結果。
“難怪他一直沒有理會我們的呼叫……”費伊的表情看起來十分難過。
塞斯猛地回過頭去,將手用力按在運輸車的車門上,大聲喊道:“誰在裡面?”
接著,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探出頭來,他顫顫巍巍地將車門拉了開來。
“警官……我的上帝啊。”老人的嘴角連著臉上的褶皺都在顫抖,他口齒不清地咕噥著,蒼老的手不住地擦拭著湧出的淚水,“這位警官是為了救我們,他把我們關在運輸車裡,獨自——”老人渾身都抖了起來,他身邊的妻子握住了他的手,像是給了他力量,他“獨自去對抗那些怪物。”
他的妻子跟著下了車。老婦人的頭髮花白,架著一副眼鏡,半跪下來,她的表情充滿了憂傷,但神色中帶著一份虔誠,口中默默地為死去的警官禱告。
“愚蠢。”站在一邊的範德森忽然怒氣衝衝地開口了,“你們害我們喪失了一名得力的——”
“小心!”
米迦勒猛地開了一槍,將撲向範德森的喪屍打爆了頭。他迅速地調轉槍頭,對著某個方向脫口喊出:“什麼人?”
議員痙攣著倒在地上。他的脖子被咬傷了,面板迅速泛起一層青紫色,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抽搐著,顫抖著。
“怎麼會突然竄出來一隻?我們剛剛明明都消滅了它們!”吉米高喊。
米迦勒仍舊困惑地盯著某一個方向,直到路西法不耐煩地開口說話打斷了氣氛的僵硬:“誰知道暗處還藏著幾隻?”他的神情流露出一絲厭煩,“我們走吧。別留在這兒了。”
“那他怎麼辦?”費伊用目光示意仍在地上不斷抽搐的範德森。
“罪有應得之人無需過多的憐憫。”路西法冷冷地回答。
車內配備的軍用導航裝置告訴了他們最近的救援站在約克城,大約需要十天的車程。
薇薇安負責照顧奧維森夫婦,奧維森太太的身體不太好,但她仍堅持每天禱告,也算是給全隊的人心理上的慰藉——當然,路西法除外,不過那只是因為他不需要心理慰藉,他悠閒得像一個旅行者,還有空閒聽別人說說趣事和欣賞沿途的風景。
不過現在沿途的風景可不怎麼樣。隨著喪屍潮的擴大,人員迅速從大城市撤離,有時夜晚進入城市搜尋時,高樓大廈就像夜幕中猙獰的怪物,寒冷而恐怖。
前往救援站的路程進行到一半,車隊便進入到了沙漠氣候的城市。時不時有滾滾的黃沙隨著大風撲向孤獨行走的在廣袤的平原的襯托下顯得無比渺小的車輛。
兩輛車在漫長而曲折的公路邊停了下來。下午太陽熱辣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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