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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瞧了她一眼,本以為他會拒絕,卻不曾想他拉住了女子的手。
書生問:“你說,我若是進京趕考會有個怎樣的成績?”
女子想了想,然後笑道:“你若是進京趕考,定會驚呆所有考官。就連當今那個什麼皇上,興許也會佩服你到五體投地。”
“哦?”書生拉長了尾音,又問:“為什麼?”
“活得久了,見得就多。見得多,經歷就多。經歷多,經驗就多。”
書生笑了,笑容比這陽光還明媚:“可我從未進京趕考過。”
“那倒是可惜了!”
“可惜了一代才子就被埋沒了麼?”
“那倒不是!”女子捂嘴輕笑:“你的志向不在這裡,又談何趕考?你已經是我今生最愛的人,擁有萬人之上的權利,又怎會看上小小一個書生?”
“的確不會。”落寂低眸,有些失落。只是因為屏玉,他才有人上人這個權利。
微風吹過,水面有了一道漣漪。
清澈見底的湖倒影著幾棵樹影,幾隻魚跳出湖面,又掉了進去。
屏玉新鮮的跑到湖邊,看著那些魚兒:“好相公,你猜這些魚兒是不是想飛翔?”
低妝哈哈大笑:“它們是看我們來了,知道我們沒有吃的,特意跳出來讓我們看看他們誰長得最肥!”
屏玉給了他一個大白眼,看著忽然平靜的湖面。
那些魚兒不再跳起來,而是白肚皮朝天,浮在了水面。
屏玉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猛的往後倒飛了幾步:“看,你一說要吃它們,它們就嚇死了。”
低妝道:“我不吃腥,一點都不吃。”
“忌諱麼?你看這朵花好不好看?”屏玉走近一朵花前,仔細觀察。像一個什麼都沒有見過的女孩,看到什麼什麼都是新鮮。
一顆楓樹上,開著一朵花。
那朵花有四朵花瓣,妝點著四種顏色:紅白藍黑。
低妝沒有去看,只是平淡的說:“我不吃有腥味的東西,就如你不吃葷一樣。”
“那你這些年一直在吃什麼?”
屏玉好奇的問,又突然莫名的大笑起來:“莫非你像兔子一樣,也吃素?”
“我喝酒。”
“可你酒量一點都不好。”屏玉像是很瞭解他一般,知道他什麼都好,唯獨酒量實在拿不出手。
“再說,喝酒又不能飽!”
低妝嘆了一口氣:“倒是可惜了。”可惜,可惜麼?
四色的花開在楓樹上,顯得十分的耀眼。
這的確是楓樹,屏玉和低妝不會認錯,儘管很少在凡間,不過一些常見的東西還是會認識。
比如說那是什麼花,什麼草,什麼樹。
可這朵花長得實在奇怪得很,一朵花上竟然有四種顏色。
低妝在凡間的時候總是比屏玉多,所以見識一定也比她多,於是屏玉又問:“相公,你見多識廣,一定認識這朵花吧?”
“這朵花有四種毒!”
低妝幾乎連看都沒有看這朵花就知道他有四種毒?
他又續:“而且是劇毒,就連我恐怕也無能力為!只是不知道,誰有那麼大得本事拿它來對付我。”
“這麼沒自信?”
低妝點了點頭,然後伸手去牽屏玉。
可就在這時,那朵花散出刺眼的光芒,將低妝的手劃得血淋淋的。
低妝的血是黑色的,滴在地上瞬間被揮發。
可在光芒裡的屏玉雖然安然無事,卻臉色有些難堪。不知是在擔心低妝的傷,還是自己的處境。
作者有話要說:
☆、瞧,我在嫉妒你
“本想來散散心,卻不曾想還是被設計了。”
屏玉的翅膀在逆光扇動,灑在白色羽毛上的毒汁被一一扇落。
她身子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只是眼睛一直緊張的注視著低妝。
他結在手中的法力,一直抵制著這四色花流出來的劇毒,可是這劇毒又哪裡有那麼好對付?
而且,低妝手上的皮肉已經裂開,露出了黑色的骨頭。
天下間,擁有黑色血液的不一定是魔,但骨頭都被血液染黑的人,一定是魔。
魔是虛幻的,可以是虛體,摸不到看不見,可像低妝這種擁有實體的魔,不簡單。這種魔一定活了好幾萬年,已經可以算是天下無敵。
屏玉咬著牙:“相公,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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