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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星君拿起酒杯:“您過獎了。”
玉帝能當上玉帝,心裡自是有幾分精明。
他知道倒酒的人不同,喝酒的人心思也就會有所不同。
君王之間要麼是信任,要是是猜忌。司命星君如今說這番話,無非是不久之後,玉帝會遇到關於信任的問題。
至於他是信任,還是猜忌,那都是後事。
玉帝也知道司命星君不容易,因為透露天機是大忌。他這麼繞著彎子為自己解除迷惑,也算是一份心懷天下的善心。至於最重要的一部分,只有有玉帝自己揭開。
但就如上天給人安排的兩條路一樣,你預知了第一條,卻無法預料第二條。
當你按照第一條路走,刻意去避過一個劫數,那麼你就等於走上了第二條路。而第二條路會帶上上天對人們的處罰,猶如阿羅地獄般殘酷。並且帶著你無法估量的一切。
日出,帶著一切美好。
是新的希望,和新的嚮往。
崇仁站在一大片雲之上,看著留下來的兩個仙人。
“你們真的要選擇留下來嗎?”
“是。”
“不後悔?”
“這裡還不太安全,我和改貌留下來,防止這裡因為水災潛藏的瘟疫爆發,希望大將軍同意。再說,這裡也有很多民間的大夫,可以一起交流。這既可以造福百姓,也可以增加彼此的醫術。”
“師父……”
清溪的幾個徒弟全淚汪汪的看著他,似乎很想同他一齊留下。
但是清溪似乎心意已決,拉著改貌跪在崇仁面前:“只是,還望師弟能照顧好我的那些徒弟!”因為昨晚吵著思溪給他彈了一夜的琴,沒有好好休息,今天清溪面色顯得十分憔悴。
做為一個大夫,這是很不好的現象。
崇仁看著他,很是不捨,
經過這麼久的相處,他對這個清溪很有好感。
他無法相信,世上會有麼淡薄平靜的人存在。一切似乎都入不了他的眼,但一切又似乎因為他而存在。崇仁同他在一起,總是覺得很舒心。
“你呢?”
再看向改貌,她似是更成熟了幾分,那股淡淡的笑動人心扉。只是她語氣平淡:“我和師父的意思一樣,願意留在枝子灣當地仙。”
地仙?呵呵。
他們這是想一輩子都待在這裡了。
本來還以為大家能一起回去,連重傷的煙溪都能抬著走了。卻想不到,這兩個好好的大活人卻死活要留在這裡。
什麼治病醫人?全是扯談。
但他們都這樣堅決了,崇仁還能怎麼反駁?
轉身帶著其餘的仙人走了,一句‘那好吧’飄散在空氣中。
看著他們的背影漸行漸遠,改貌跪在清溪的面前磕了三個響頭:“師父,徒兒辜負你了。”
“哪有!”
清溪撫摸著改貌的腦袋,依舊寵溺。
“沒能嫁給大將軍,是我的選擇,我不後悔。”
“我知道你一向不做後悔的事情。”
九百年了,清溪能不瞭解她嗎?但是就算再不捨,嫁給崇仁總是一個好的選擇。
何況,她都為了崇仁失身。
改貌聽到清溪這麼說,哭出了聲。
先前的淡然如今變了味:“你只要知道,我留下來是為了你就好。”
清溪默然。
作者有話要說:
☆、瞎子少的不是的心,而是一雙眼睛
“今晚的月亮好看嗎?”
辰溪伸出手,被月光拉長的手影,撫過低妝的臉。
低妝像是能感受到他的體溫,不由往後退了幾步。辰溪冷笑,語氣輕蔑:“我親愛的低妝男寵,後天你就可以見到我的錦兒了,你開心嗎?”
“……”
低妝緊緊的握著手中的乾坤鏈,指甲摳出的血也為這冰冷的鏈條添了一件新裝。辰溪騎在一匹白馬上,牽著帶著惡鬼面具的他。
辰溪知道低妝現在很難受,可是他難受和自己有關係嗎?
“今天我很開心,為你唱一首歌你聽嗎?”
低妝依舊不說話,辰溪也不管他,很平靜的看著月亮,似是要用最深情的聲音:“月光,透過窗,灑在隔著心房的胸膛。緊握的手掌,有萬馬千軍拉扯不開的力量,請你聽我唱:有你的地方,我才覺得最安詳!我會一直陪在你身旁,可惜,可惜那個人不是你低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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