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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大的不幸是孤獨,他也很孤獨。
血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他嘴角的笑氾濫著寒意:“錦兒,你可聽到了我心碎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世界的孤兒
辰溪放走了錦兒和涼傘,準確的說,應該是涼傘扶著昏死過去的錦兒離開魔界時,辰溪沒有阻攔。他只是靜靜的在一邊看著錦兒絕望的模樣傷神,看著低妝側目在錦兒身上的愛憐,和看著自己的恨意。
辰溪能容忍很多別人容忍不了的東西,錦兒更是如此。
而現在,錦兒已經傷成了那個模樣,辰溪不由問,這一切的一切是一場噩夢,還是真實的傷心童話?
在半江離開的那一刻,在錦兒訣別的那一刻,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錯過。誰能不做錯幾件錯事?誰能肯定在沒有得到結果之前,知曉到底是誰對誰錯?
這一年,山花爛漫。
望夫崖上,辰溪瞧著手中的笛子犯愁。
這是他拾到的東西,雖然知道這是什麼,但是他沒有接觸過這類東西,所以不知道怎麼用。
父親忙著和低妝尋歡作樂,他也只有一個人自娛自樂。
他開始對著笛子的某一個孔吹氣,噗……
他開始啃笛子,咔嚓……
好吧,還是去看看凡人怎麼吹笛子的吧。他躍入人間,大千世界繁華入眼。
熱鬧的街,絡繹不絕的人群。
他被這個世界迷住了,差點忘記了來這裡的目的。可是他知道這個世界是容忍不了他的。他去了酒樓,客棧,妓院,最後見得一個女子在大街上賣藝吹笛懷瑾樂。
“……輕握的手掌……有萬馬千軍拉扯不開的力量……請你聽我唱……有你的地方我才覺得最安詳……有你的地方……我才覺得最安詳……”
絕美的歌聲,入到辰溪的耳朵裡。
他漸漸開始欣賞起這個世界來,可是,他多麼後悔自己不是一個平平凡凡的人類?就算是天之驕子,他也無法否認一個汙點,那就是他的父親是魔尊,他的母親拋棄了他。
辰溪知道自己是被上天拋棄的孤兒,可是他除了隱姓埋名苟活以外,還能如何?
遊玩到最後,他回到瞭望夫崖。
他將笛子放回了原位,有些時候,你什麼都不要經歷,只要看看就能明白很多。他就是這樣,在經歷完這一天,他發現自己原來是如此的孤單。
而魔界,低妝可以隻手遮天。
他和屏玉一樣,本來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只是屏玉因為辰溪的母親,墮落成魔。
想來低妝也是知曉的,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替代品。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在後來背叛屏玉的一事上,做得十分果斷。
可是辰溪卻無法開啟心結,他利用自己神鳥的身份,偷來了蠻荒之獄。
這種花十分罕見,劇毒無比。
有傳言說,上古煉獄蠻荒之境裡種滿了這種帶有詛咒的花。身帶罪孽的人,就要在花中渡過餘生。這種花甚至傳奇到只要看之,碰之,聞之,均可斃命。
於是辰溪懷著嚴重的好奇心,在屏玉和低妝遊玩的時候,悄悄的,偷偷的放在了一個顯眼的位置。
屏玉絕對知道這是什麼花,也知道這種花不會傷害到自己。
可是他算錯了,低妝不知道屏玉不會被這種花傷害,然後一步錯步步錯。就算證明了低妝曾有一刻是在乎自己的,但是他忽略了還有錦兒的存在……
這正是辰溪想要的結果,除了錦兒是付出代價最重的那個。
他橫衝直撞的去破開結界時,辰溪在遠處看的落淚。這是他至今,乃至以後,錦兒唯一的一次,有那麼大那麼大的脾氣,那麼多那麼多的不甘心。
可是自作孽不可活,再不甘心又如何?
辰溪苦笑,若是有一天,錦兒能親手殺掉他,或許當年欠錦兒的那一命,才算是還了。
因為這麼多年過去了,在錦兒絕望的昏倒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對錦兒不再是一股盲目的愛,而是執著。
辰溪是一個聰明的人,也是一個冷靜的人。
影子離說的不錯,愛不是佔有,而是幸福。幸福不是得到,而是開心。
開心,可是辰溪知道錦兒不會因為在自己身邊而開心。他已經病成了那個樣子,可是自己卻還是讓他操勞。甚至不惜一切將他找回來,他真是罪孽深重。
可是,他捨不得。
捨不得這麼多年來的心血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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