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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獸吸引了我的目光。這隻魔獸與之前所見的任何一隻都不盡相同,只見它通體雪白,銀色的瞳孔中閃耀著銳利的光。這是。。!我的腦海中立馬浮現出在書籍之上看到的圖片和介紹:雪沿獸——由天界聖獸與魔界血沿獸培育而成,擁有一般魔獸所不具備的光明能量,是最適合在黑暗和光明中生存的稀有魔獸。目前整個天界只有兩隻,其中一隻的主人是伊登?希伯來大人——天使軍團的第一統治者。
☆、墨秋
直到看到地上的影子;小倌才意識到眼前是活生生的人。小倌甲包著滿臉紗布,顫抖著手指著艾米特:“你;你。。你回來了?”艾米特看了一眼已經不成人樣的小倌甲;思索了半響這才記起這張臉在哪裡見過。
小倌甲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艾米特;只見他的臉頰上有幾道明顯的傷痕,似乎與他人搏鬥過;這更加印證了他此時內心的想法,看這模樣八成是被樓主的仇人擄了去,如今逃出來看來是費了不少功夫的。
正在他胡思亂想間;懷中的玉瓶掉落下來滾落到艾米特的腳下。藍色的衣袖彎腰;將玉瓶撿起;只見掉落的玉瓶裡,一股黃色的粘稠狀液體流出,散發出刺鼻的氣味,艾米特不禁皺了皺眉頭。小倌見自己剛從師父那取回的藥竟然有一大半撒了出來,心痛不已,以後他還得靠臉吃飯不是,好不容易從師父那求來的既能快速恢復傷口又可以保養面板的妙藥,如今就這樣沒了一半…
“這是藥。”艾米特用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雖然並太喜歡這個氣味,但是他嗅到了其中草木的味道。雖然不知是什麼藥草所制,但是他卻辨別出了至少10種不同的藥草,不能不說製作它的人著實是花了心思的。艾米特將玉瓶拋給包著紗布的小倌,轉身向自己的清雅閣而去。
隨後一男一女緊隨而來,小倌還在一臉痛心的看著地上的傷藥,當他反應過來眼前走過的兩個人影時,不由得愣住,他沒看錯吧,剛才進來的是個女人!清風樓裡怎麼會有女人!
疑惑間他一路躡手躡腳的跟上二人。房門關上,看不見內裡的情況,小倌本想偷聽幾人的談話,當他藏在窗欄下探出腦袋時忽然間感覺到一道銳利的視線射向自己,小倌不禁打了個寒戰,這明明是夏日的時節為何他會感覺進了冰窟窿?
抬頭的一霎那,眼前出現了兩隻烏溜溜的眼睛,長而尖利的喙似乎輕輕一啄就可以將他個戳個窟窿。展開的銀色羽翼反射出太陽的光芒,那雙烏亮的眼睛此時正瞪著他,閃著寒光,小倌嚇得一下子癱軟在地,為什麼他感覺這畜生的眼神這麼像人?!呸,瞧他在想些什麼…
小倌此時早已沒有心思再去聽牆角,踉踉蹌蹌的原路返回,在心裡不住哆嗦,這人還真是奇怪,不僅身份不明而且竟然還養著一隻看起來就會吃人的雕!猝不及防間撞上一人,這次僅剩的半瓶傷藥滾落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哪個沒長眼的!小倌撈起袖子就開始破口大罵,當抬頭看清眼前之人的面孔時,一下子愣住:“師父,怎麼…怎麼是你?”只見眼前出現了一名男子,長身玉立,樣貌雖說不上是鼎好的,但氣質絕佳。此人真是這清風樓的調教師父,所有的公子哪怕是花魁都要尊稱他為師父。經他調教指點的無一不成了今日的花魁,樓裡小倌都為能親自獲得他的調教為榮。但他卻很少在樓內走動。
“這藥改天我再給你配上一副。”男子抬手止住了小倌欲言又止的話語,匆匆離開。不知是何事,竟然如此著急,莫不是樓裡來了棘手的新人了?望著男子離開的背影,小倌有些失神,三年前,當他剛進這裡的時候,也是第一眼就被這個男人吸引…
墨秋去的不是別處,正是艾米特的清雅閣。此時,清雅閣內,翠衣女子與敖桀相對而坐,艾米特幽幽的品著茶水,氣氛有些微妙。經歷了這些天的勞累,他本是想好好休息的,而現下似乎有些話要講清楚。
正在此時,一陣叩門聲響起,看著眼前陌生的面孔:“你是?”在見到艾米特的一剎那,墨秋著實有些吃驚,眼前這人的相貌早已超出了他的預料,和所有第一次見到艾米特的人一樣,被他的傾城之礀所折服。沒想到屋內有人,墨秋衝二人點了點頭,在他的對面坐下,四人各懷心思。
翠衣女子見此識趣道:“公子們先聊,小女子還有些事情。”說完便出了清雅閣。此時屋內只餘艾米特,敖桀,墨秋三人。敖桀並不知此人是清風樓的調教師父,只當是風華的恩客,而艾米特亦不知這是風清揚的人,只當他是樓裡的小倌,而墨秋卻以為這敖桀是風華的相好。正在他考慮如何開口之時,敖桀開口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