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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存在——長琴的性子本來就是如此,他能夠笑對巫妖二族的忌憚排斥不過是因為,他早已將那些自詡正統的兩族視作死物。失去了記憶的長琴永遠想象不到,曾經的他會將除了自己以外的存在放在心上上,百般呵寵,恨不能將世上所有捧到那人的面前。
置身之外的所看所想,永遠想不出深陷其中時的所思所感。
百里屠蘇被長琴的吻弄得幾乎喘不過來氣,無奈雙手還被禁錮在枕上動彈不得,又捨不得下口咬長琴,只好扭著腰身,膝蓋上頂,想要將長琴掀開。
此時的長琴,越是親吻越是不想放開,身體貼得越近越是想要更加靠近,直恨不能將他這半身揉進身體裡。而百里屠蘇那點在既想要反抗又怕傷到長琴的複雜心思下的抵抗動作,在長琴看來跟幼貓伸爪子沒有什麼區別,長琴權當樂趣。
故意用舌尖舔著百里屠蘇的上顎,看著百里屠蘇顫抖著身體杏眸霧濛濛的一片,長琴忽然醒悟,原來他這半身怕癢。手指不禁順著腰線輕撫挑撥,順著凌亂的衣物向上摸索,觸控到小小凸起時故意輕扯揉捏,如同撫著自己的鳳來琴,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都能夠奏響不同的琴音。
長琴忽然口中發乾,嗓子都有些微微的疼痛。但他又有些熱,難以形容的熱度彙集到下。身的部位,似乎渴望著什麼。
長琴洪荒萬年除了上戰場就是修煉撫琴,清心寡慾也不為過。不是說沒有對他傾心的男女,只是長琴一個都看不上罷了。至於半數元神化為的太子長琴,為神時不曾動情,千年渡魂倒是有過些經歷,只是以著長琴的性子,斷不會去翻看那些記憶的。事實上,一想到他的……四分之一元神曾經和那些人族螻蟻有過情。事糾纏,他就有種想要將已經收回的元神扔進天池淨水中好好洗涮一下,去去這凡間的濁氣。
雖然不熟悉情。動的感覺,但長琴本能地覺得紓解硬得發疼的下。身方法,就在他身下的百里屠蘇身上。只是,還未等長琴想出一個切實有效的百里屠蘇使用方法,他就無奈地發現百里屠蘇已然昏了過去。
看模樣,似乎是窒息。
長琴陰沉著臉,第不知多少次憤恨百里屠蘇辜負了他的命魂四魄,而心底不覺蔓延開來的遺憾則被他忽略過去。
………………
如此,又過了幾日。
自從那日百里屠蘇被長琴吻暈過去後,醒來時白衣的青年已經不在屋內。百里屠蘇靜靜地坐在床。上,身上披著白色的外袍,只微微垂首,無聲微笑。
百里屠蘇的五官本來生得極為俊秀,幼年時也是好玩愛鬧的性子,只是一夜之間家破人亡,硬生生使自己成長起來,面上再無半點笑顏。偏偏教導他的師尊,同師的師兄都是不苟言笑的性子,久而久之,百里屠蘇也忘記了應當如何展顏。
此時百里屠蘇唇畔的笑容異常柔和,眼底含著溫情,一笑有如破冰而出的春芽,又似三月暖融的春暉,令人不禁直了眼,連著昏暗的內室也變得明亮起來。
即使忘記了所有,他還是本能地記著他,如此,也就夠了。先生一定不知道,親吻他的時候,他的表情有多柔軟。
……
長琴並未將百里屠蘇禁錮在內室之中,整個青玉壇上下,除了元勿那日不小心聽到一些事情以外,誰也不知百里屠蘇階下囚的身份。眾人只是知道,丹芷長老數日居住在丹閣之中煉藥,而臥室中則住進了一位貴客。至於那位貴客是哪位,本來就對丹芷長老居住之地諱莫如深的眾人根本沒有膽子去檢視一下。
丹芷長老的脾氣,近日裡有些大,他們根本不敢去觸黴頭,就是往日裡較得長老心的元勿師兄,也因為窺到不應該知道的事情,最近夾起尾巴遠遠地躲著長琴。
天字丹閣之中。
揮袖將內室中央的丹爐震得粉碎,長琴抬手一招,掌心中已然多出一枚丹藥。一連三日,長琴一直在煉製著爐中的丹藥,但如今丹藥出爐,品質堪稱完美,但長琴的面上卻是淡淡的,沒有絲毫喜意。
他微垂著頭,靜靜地看著掌心的那枚丹藥。
這一枚丹藥所用藥材,無不是此方世界的奇珍,其中一味更是五靈化形的靈珠。火、風、土、雷這四顆靈珠是長琴命屬下巫衛尋得的,聽說蜀山鎖妖塔岌岌可危,門派大弟子奉命尋找五靈珠修復鎖妖塔,只是這一群收集靈珠的修士實在是太過無能,僅巫即和巫盼二人就將靈珠搶來。只是後來莫名惹上了魔尊重樓,大打了一場,前去的巫衛修為雖不及魔尊,倒也沒讓魔尊佔優。
五靈雖缺了水靈珠,但於長琴而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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