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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焚寂的手,越來越緊,指節間,白骨清晰可見。
這時,一個身穿天墉道服的年輕弟子向他走來,平凡的五官上是顯而易見的,對自己的不滿忿恨。
百里屠蘇看在眼裡,心中不禁掠過些許無奈。這天墉城看自己不順眼的大有人在,但因著師兄的警告卻還執著地前來挑釁的,陵端是一個,而這肇臨也是一個。百里屠蘇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個輩分上的師弟氣沖沖地向自己走來,他抬腳,準備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雖然百里屠蘇對著這種挑釁一向沉默以對,甚至有時還主動退避三舍,但是,有心來尋釁之人又怎會為這種態度而息事寧人。
果然,百里屠蘇的腳剛抬起來,那個名喚肇臨的弟子一個搶步堵在了他要邁步的地方,惡狠狠地道:“百里屠蘇!”
百里屠蘇沒有說話,漆黑的眸子直直看向肇臨,雖不言語,卻也沒有再離開。
不知為何,本想著出口惡氣的肇臨被那雙黑得幾乎透不出光亮的眸子直直看著,他的氣勢就已經短了三分,心中竟有一種莫名的心虛。但他人已經來了,且叫住了這個自己又羨又嫉的人,這般退卻,他肇臨丟不起這個人。
肇臨下意識偏開了目光,但語氣仍舊是帶著嘲諷嫉恨,道:“百里屠蘇,你竟然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呆在天墉城!執劍長老雖然閉關了,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麼事害了長老!!”
百里屠蘇沒說話,面上半點起伏也無,唯有他自己方才明瞭,自己脊背的一瞬間僵直。
肇臨的話仍在繼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年用什麼詭異法子打傷了大師兄!就算掌門、師父他們都不許門派弟子再提起此事,難道你就可以裝作若無其事?!像你這種、像你這種奇怪的……怎麼還能繼續待在天墉城!”
百里屠蘇微微垂眼,比起直白的怪物稱呼,肇臨那區區“奇怪”的形容,倒還真傷他不多。也許,在他自己的心裡,那所謂的怪物才是自己最為真實的寫照吧。
見百里屠蘇不還口,肇臨的話越來越急,也越來越沒有分寸,幾乎到了口不擇言的地步。
“像你這種人,執劍長老是瞎了眼才會收你入門,哼,天下御劍第一人,單單這眼界就差多了。門中那麼多優秀弟子,偏偏收了你這樣個傢伙,我看是……!!百里屠蘇,你待作甚?!”
百里屠蘇沉著臉,在他看來,是他自己煞氣纏身命途多舛連累了師尊,所有的不好一併衝著自己來便可,但絕不能有人說師尊的不是!師尊對他的大恩,萬死不能相報,如今還連累的師尊的名聲……
漆黑的杏眸中劃過驚人的煞氣,手中的焚寂霍然指向了尚在喋喋不休的肇臨,騰騰黑煞自劍柄處燃起,蔓延至了整個劍身。他的聲音如同在九幽深淵之下響起,一字一句道:“給我收回方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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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臨一窒,眼底浮現一絲怯色,但很快便被掩去。他心中雖然有些後悔,但他一向看不上百里屠蘇,覺得他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怪物偏偏還得到了執劍長老和大師兄的喜歡,若是換了他……當即梗著脖子道:“怎麼,被我說中心事了?有本事就刺下來啊,我肇臨今日便想要討教一下,被你百里屠蘇藏著掖著能將大師兄打至重傷的邪法究竟有多厲害!”
百里屠蘇的手一顫,思及當日神智清醒的時候,這把焚寂就刺在已經昏迷過去的師兄胸口處,血幾乎將地面的青石染紅……百里屠蘇咬牙,他不能真的對同門師弟出手,卻也不願他辱及師尊。
正僵持間,一個熟悉的嚴肅男聲傳來:“肇臨師弟,屠蘇師弟,你們二人在做什麼?!”
疾步走來的男子約摸二十五六歲的年紀,面容清俊端肅,身上所穿天墉道服與門內其他弟子不同,那件紫白相間的勁裝外罩著一件深紫色象徵天墉城本代大弟子的外袍,正是執劍長老的首徒陵越。
陵越走到屠蘇肇臨二人面前,眉間微微擰起。肇臨狠狠地瞪了一眼百里屠蘇,待看向陵越時已是滿臉恭敬,行禮道:“大師兄。”
百里屠蘇亦收起焚寂,抿了抿唇,低聲道:“師兄。”
陵越面容嚴肅,道:“二位師弟,方才為何事起了衝突?”
百里屠蘇沒有說話,而肇臨則搶先開口,哼了一聲,道:“師弟不過是想要見識一下……屠蘇師兄的那邪、出眾的劍術,只可惜,肇臨人微言輕,屠蘇師兄不肯賞臉。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