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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同七吐出了兩個字。
沈澤撓了撓腦袋:“這山洞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太詭異了吧?”
季連小聲道:“這裡在古時候是匯聚天下怨氣的地方,由於連年的戰亂怨氣越來越多,這裡的怨氣也有爆發之態。於是有個人就將這山鑿空,修了祭臺用來鎮壓這裡的怨氣,怨氣被困在山洞裡,然後又與山洞同化,於是就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沈澤皺眉道:“你怎麼這麼清楚?”
季連低下頭,不說話了。
同七道:“顓頊後裔陸終娶鬼方氏,生六子,第六子曰為季連。”
季連“恩”了一聲。
同七繼續道:“你本來就是這裡的守洞人吧?”
季連點了點頭:“是的,父令我守在這裡,我卻因為耐不住寂寞跑了出去才使山洞被怨氣同化的。”
沈澤看著眼前的小孩,不可置通道:“你是黃帝的後裔?”
季連點了點頭:“我回來後發現九尾尋到了這裡……”說到這裡,季連又不吭聲了。
沈澤突然覺得眼前的小孩很可憐,他不知道季連被陸終派到這裡看守山洞的時候多大,可在這荒蕪人煙的地方一個人孤零零的看守著充滿了怨氣的山洞,最後只是耐不住寂寞跑出去玩了一圈而已,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釀成了大禍。
只是造化弄人,季連並沒有做錯什麼。
同七嘆了口氣:“考古隊員呢?我們找到了他們就走。”
季連認真道:“我欠青一條命,考古隊員借我用一下,一定會還給你們的。”
沈澤拉了拉同七,同七沒說什麼,算是預設了季連的說法。
季連見同七和沈澤同意,笑了一下,然後走到中間的石臺旁,一把拉下了那層紗。
沈澤往前走了兩步,那臺上的果然是一身青衣與一襲玄衣。
走近了沈澤才看清殿下與白將軍躺的那石臺竟然是一塊玉石的,玉石冒著森森寒氣,沈澤暗道怪不得這麼多年下來這兩具屍體依舊完好如初。
季連要來了沈澤手上拿的兵符,然後將兵符放在了玉石側面的一個凹槽內,伴隨著“咯噔”一聲,漸漸的有殷紅色的紋路出現在了玉石上。
季連看了眼同七,道:“只是很少的一點血液,這玉床將成像放大了罷了。”
殷紅色的紋路逐漸染滿了玉石,構成了一個毫無章法的圖案,又是“咯噔”一聲,沈澤注意到了玉石內的血液不再增加了。
然而殷紅色的紋路卻仍在流動著,沈澤眨了眨眼睛,驀地發現那毫無章法的圖案居然像是一條活動著的龍!
玉石漸漸不再冒出寒氣了,季連的臉色也變的蒼白,一旁的黑豹嗚嗚的叫了兩聲,額頭輕輕地抵住了季連。
季連回頭看向沈澤和同七,眼裡滿是笑意:“孃親說我註定一生孤苦,死無葬身之處。父親將我發派到蠻荒之地,讓我鎮守這上古留下的怨氣。”
“我生而不受寵,唯恐死後亦無人掛念,耐不住一個人孤苦無依,跑出了這山洞,誰料險些釀成大禍。”
“兜兜轉轉,猛然發現,其實這裡才是我最好的歸宿。”
“哥哥,從來沒有人那樣子抱過我,謝謝你。”
季連說完這些話,身子便軟了下來,同七眼疾手快的接住圖尼斯的身體。同一時間,殿下和白將軍臉上蓋著的黃金面具懸浮在了空中。
黑豹一聲長吼,白將軍睜開了眼睛。緊接著,殿下也坐了起來。
第六十章
殿下坐起身子後,茫然的左右看了看,緊接著白將軍也快速地坐了起來,擁住了殿下。
黑豹發出一聲歡快的吼叫,蹦到了白將軍身旁。殿下這才看到沈澤和同七,他微微一愣,道:“澤?”
沈澤笑道:“好久不見。”
殿下也笑了笑:“是好久不見,我怎麼會在這裡?”
沈澤無奈地聳了聳肩:“這個我也不知道,本來還想問你們呢,現在看來你們也是迷糊的啊。”
那邊黑豹正和白將軍用特殊的方式交流著,不一會,白將軍便對殿下說:“我們先離開這張石臺吧。”
殿下點了點頭,兩人離開了石臺。
這時,殿下也注意到了一旁的同七,同七對殿下道:“我是同七。”
殿下笑道:“我叫青,他是阿塔。”
同七看了看白將軍,簡短道:“兵主血脈。”
白將軍剛想說什麼,幾人便聽到石臺那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