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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才打過一架,這會又怎好跟著他們走,陳廷華心中猶豫了下,道:“不用那麼麻煩,躲開那些人就是了。”說著,聚起一隻水龍,站在上面,向著山崖另一邊飛了過去,這也是他有意顯下手段,讓對方不要小看了自己。平日哪裡會費這樣的功夫弄這些花架子。
墨鏡青年和那少女也分別架起法寶跟了上去,只是兩人的速度比陳廷華慢了許多,墨鏡青年看著前面的那條水龍,一臉不滿道:“師姐怎麼就知道他是好人,萬一此人也是魔道的呢。我不過是與他開個玩笑,就下那般狠手,哪裡像正派人士了。”
少女狠敲了青年一記爆慄,“你沒看他的那隻靈寵麼,那可是火鳥!這樣的靈物最忌陰邪,又怎會認邪道妖人為主。能養著這種靈物,定是那幾個大門派中出來的,說不定就是出來歷練的子弟,只是不知是哪家的。看他一言不合就要下狠手的樣子,估摸著在師門應該很是受寵,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天天就知道惹是生非。今天若不是我趕到,你怕就要在他手中吃個大虧了。”
青年哼哼道:“就算他是什麼大門派的寶貝子弟,又關咱們什麼事。犯不著去討好他。”少女知道自己這小師弟最受師父寵愛,被慣的有些驕橫,還不知天高地厚。今天這事,好像都是別人的錯一樣,他自己一點問題都沒。這樣下去,不定哪天就得吃個大虧。
說話間,三人到了一處僻靜所在。少女和那青年都自報了家門,少女名喚素紗,青年是他的小師弟華陽,兩人師從真水門,這次特意出來歷練。陳廷華點了點頭,隨口道:“我無門無派,這身本領都是靠著機緣得來的。”
素紗他們自然是不信,對方不肯說實話,他們也不好說什麼,華陽對陳廷華的厭惡卻是更深了一層。
“那魔氣是何來歷,道友可知曉。”陳廷華直接開口問道。
素紗搖了搖頭,“那魔煞之氣是從青城山的西南處出來的,我剛剛去看了一下。已經死了幾個人。那幾人死時的面目很是驚恐,身上血肉都已乾枯,應是被人吸走了所有精氣,魂魄也沒了蹤影。也不知那些人在找什麼,竟從山谷中挖開了一處通道,不過那裡煞氣太重,我沒敢進去,正準備找師弟去幫忙,不想又遇到了道友,不知道友可否……”
“恐怕不行,我還有事。”陳廷華打斷了素紗的話,若是身邊的同伴十分可靠,去探查一下倒也無妨,可他剛跟對方打了一架,那華陽明顯是怒氣未消,誰知道會不會在要命的地方給他使什麼絆子。
素紗一臉的失望,卻也沒在說什麼,只是看著陳廷華離開。
晚上,陳廷華也沒有離開青城山,而是尋了一處山洞,將丹丹送他的陣圖佈置在四周,便舒舒服服的在洞中打坐,入靜。
自從三年前在那次鑑賞會見到了師門的東西后,玄青又陸陸續續的和明真交換了幾次東西,他這幾次交易做的都不甚顯眼、玄青甚至沒敢去查過明真的貨物來源,他和明真的交易次數也不多,只買陣法相關的東西做掩護。如此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三年。幾乎每年明真都會拿出一件師門的東西。玄青每每看到都覺得心在滴血,面上卻是未漏絲毫。
三年的隱忍,終於讓他找到了一絲線索,他發現了那個給明真供貨的人。為了追查到這人的來歷,玄青特意尋到伏隱,花了不少代價,向他借了肉羹一用。肉羹天生善於隱匿身形,連他師弟那種五感靈敏到可怕的人都難以發現肉羹的行跡。玄青讓肉羹躲起來後,還特意冒險用神識搜了一圈,結果竟完全察覺不到。
肉羹萬分得意的從土層中跳了出來,它天生就親土,只要有土地,只需往裡一鑽,便能完美的隱藏自己,若是別人想抓它,只要不是地氣被斷,它都有法子逃掉。放出肉羹後,玄青坐臥不寧的等了數天,伏隱怎麼安慰都沒用。終於在一週後,等回了肉羹。據肉羹說,路上倒沒有什麼麻煩,它一路跟到了蜀地,結果沒想到竟有人騎著一頭白色巨虎來接那人,若非肉羹躲的快,只怕就被那白虎發現了端倪。就這樣,肉羹死活不敢再跟了,顛顛的跑回來跟玄青他們報信。
白色巨虎!玄青一下就想起了當年在山上來追殺他們師兄弟的那行人,那些人騎的不就是白虎麼,看樣子這次是找到了他們的老巢了!玄青心中恨意翻騰。伏隱很是好奇,“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道友如此在意。”玄青不想把伏隱也牽連進來,只搖頭道:“這事你就別管了,當心惹禍上身。”
伏隱天性本就涼薄,除了肉羹,竟沒旁的朋友,見玄青不說,也就懶得追問,揮揮手:“不說便算了,只記得別隨便死了,你還欠我不少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