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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了花瓣,碧波也染上了粉紅。船漸漸靠近,岸邊站了許多人,他們看到船靠近,開心的向那人招手,大聲喊著那人的名字,“清玉!清玉!”
清玉起身走到船頭,月白的衣裳掛了幾瓣桃花,清晨的光照下週身鍍了層金邊,微風過境,輕軟的髮絲被撩起,他的嘴角依舊揚著好看的弧度,嘴角始終未曾放下。
竹軒仰臉看著他,喃喃道:“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清玉聽到竹軒的聲音,回到竹軒身邊,笑道:“你懂這句話嗎?”
竹軒點頭,那人詫異,“說來聽聽。”
竹軒不解釋,只說覺得這句話像極了清玉。清玉見竹軒又不言語,也不再追問,只伸手拉過竹軒,準備上岸。
船剛一近岸,那些人已迫不及待的靠近,清玉踏上岸,立刻被圍了個水洩不通,若非清玉緊抓著竹軒的手,竹軒早已被擠出人堆。
竹軒的家教極嚴,鮮少與同伴玩耍,如今一見這麼多人,立刻怯懦起來。他將身子縮在清玉身後,避開那份過度熱絡的感情。那些孩子見竹軒不言不語的縮在清玉身邊,臉上寫滿不屑。大膽些的孩子鬨笑的喊竹軒小娘子,竹軒的臉立刻漲得通紅。
一旁跟著的老夫子見狀,氣惱的教訓著這些孩子,花白的鬍子一抖一抖,竹軒看著他滑稽的樣子,微微抿起嘴,突然想起了逝去的爹爹,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一旁還有一個與竹軒年齡相仿的男孩未離開,他靦腆的朝竹軒笑笑,“你別怕,他們沒有惡意。”說罷才小跑著跟了上去。
清玉看著他神色的變化,拉了拉他的手,微笑著指著中心的那間屋子,“那裡就是我的家,你的新家。”
☆、受辱
竹軒被清玉帶回去的時候,守在門口的侍從眼珠子都快從眼睛裡掉了出來。他指著竹軒,詫異著,“公子,他……”
清玉看他一眼,伸手摸摸竹軒的頭,“他以後就跟我一起住,他的課業也由我親自指導。”
“啊?”那侍從更是驚異不已。清玉素來獨居,不喜人打擾,這房子就連三米之內都不許人靠近,如今卻帶回一個小孩與自己同住,並且還攬下了那孩子所有的課業。清玉見那侍從訝異,笑了笑,“去把偏房收拾一下吧。”
“哦。”那侍從應了一聲,連連回頭看著竹軒,心中也只覺竹軒比其他孩子漂亮一點點,看起來機靈一點點,若要再找出一些特殊的地方,那便是清玉對他的非同一般,可是清玉為什麼會對一個新來的孩子這樣的特殊?其中因由怕只有清玉清楚。
那侍從叫子午,竹軒來的當天下午便由他帶著瞭解桃花塢。
桃花塢像竹軒一樣的孩子總共十七個,除了最大的那個孩子,大都是近一兩年來的。他們最大的十四歲,最小的九歲,因為大家都是為報仇而來,沒有人有心再去管名字這樣的小事,於是大家以年齡排序,依次是老大、老二……老九、小十、十一……十六還有就是最小的竹軒,小十七。
桃花塢並不大,可對於他們這點人來說已經足夠寬敞。子午給竹軒講了個大概之後便帶著竹軒四處溜達,一路上子午不停的對著竹軒喊“小十七”,竹軒始終沉默著不加理會,到了後面,想必是忍無可忍,竹軒終於開口,“竹軒。”
“什麼?”子午詫異的看著竹軒,這是自竹軒來後,第一次開口。子午開心的抓著竹軒的肩膀,“原來小十七不是啞巴呀,我當小十七是啞巴呢!”
竹軒皺眉開啟子午的手,“我叫竹軒。”
子午愣了一下方明白過來,他撓撓頭,“竹軒就竹軒吧。”說罷便帶著竹軒去了練功場。
練功場的周圍種了一圈參差不齊的桃樹,站在外面,裡面靜謐的像是另一個世界。子午拉過竹軒的手,認真道:“這外面的桃樹是公子親手所栽,裡面融合了至少三種陣法,你還不知道地圖,一定要跟好我了,走錯了我可找不到你。”
竹軒點點頭,把手抽回,卻不言語,只用眼神催促著子午快走。子午無奈的看著竹軒,搖頭道:“那你可跟緊了。”說罷便抬腳往林內行去。
竹軒雖不知這陣的厲害,可卻不願自己跟丟給人添麻煩。他亦步亦趨的跟在子午身後,七拐八拐的繞了好幾個彎,幾次都好像回到了原地,可再轉一個彎又是另
一個奇境。這樣走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才終於到了練功的場地。
練功場很大,周圍有數十個池子,竹軒不待走近已聞到了混著血腥味的酒香。中心有十餘人在練功,餘下幾人吃痛泡在酒池子裡,卻硬咬著牙不吭聲。不知是誰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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