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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他就行了,別的深埋在心裡,不要再翻騰就是了。
心裡想著這些,悄悄的輕聲念出懌的名,然後又一次沉入睡夢的海底。
時間過的很快,四日一下就在我的康復過程中流走,進日便是風大哥和小狐成親的日子。那日,再次醒來後,床邊坐的便是小狐和懌,還有即將成為新郎的風大哥。後來瞭解到,我昏迷的那數月,他們都守在我的床邊,只是我醒來當日,小狐和風大哥正好是因為婚期將近,要去試穿禮服,便沒有在床前守著我。本想把婚期沿後,等我醒來再說的,可是小狐的肚子似乎等不牢了,便在我昏迷期間就操辦了起來。而懌本也沒事,想看著我,可是狐壬突然來找他,說是討論婚禮的事宜,便不得以讓春兒來照顧我。
他們一辦完事,便都跑到我房裡來看我,可沒想到我又睡去了,只好又待在床邊,等著我醒來。比較欣慰的是,小狐看到我醒來激動的哭了起來,這孩子平時可是堅強著呢,看著她哭,我還有點不適應。她的肚子有點明顯了,畢竟有4個月了,而且孕吐的反應也減輕了,只是現在的她越來越難保持人形了,在看我時從一開始是人形的到後來變回原形,倒在了風大哥的懷裡,睡熟了,還的我哭笑不得。不過,看到風大哥幸福的表情,心裡也暖暖的。
風帶著睡熟的小狐走了,留下了懌和我兩人單獨的待在一起,本來因小狐還有點熱鬧的房間,瞬間冷清下來。我看著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回想睡前對自己所說的,又覺得自己太彆扭了。在掙扎著要怎麼開口,懌卻揮了揮手,房樑上跳下了雨。我明白,他是想我不要擔心,我莞爾,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的那麼害怕面對自己的感情了。懌看我笑了,放下心,讓雨回去了,也展開笑顏。
後來我們聊他怎麼瘋了般在狐族找我,聊他在我昏迷時是多麼的擔心,聊他聽到我醒過來後的訊息是多麼的開心,聊風大哥和小狐結婚後是怎樣的安排,聊他準備以後怎樣更加努力的建設狼族,所有的話題都讓我擔心,無奈,欣喜,期待,因為懌為了我而大闖狐族,差點連累了整個狼族擔心;因為我昏迷而無法幫助他更多無奈;因為我醒來讓他開心和風大哥與小狐雙宿雙飛欣喜;因為懌對狼族新的建設而期待。
聊了一夜,直到我再也撐不住,因為睡意的湧來,倒在了懌的懷裡睡去了。那晚聊了很多,但誰也沒有聊到自己心裡最最想要了解的事,我們之間默契的為對方保留了點可以自己慢慢感受的空間。
在那夜之後,我們都相互刻意的保持著距離,看似還和以前一樣親密,但實質卻不同了,但周圍的一切都恢復到了以前,恢復迴風平浪靜的時候。
我在想是什麼讓我們開始相互不再親密卻相互如此默契?其實我卻不知道,當時的懌也再和我思考著相同的問題,為相同的心事煩惱著。
①半人:由動物和人類結合所生下來的小孩。他們的身體裡,一半流著人類的血,一半流這給他生命的那種動物的血。他們會因為自身流趟著的血液而展現出不同的能力。文中的歐陽洵珞便是一個半人,他的能力是讓人失去活動能力,所以文章前面會有小明明覺得自己無法動彈,但在洵珞揮了揮手後便可以活動了的描寫。關於半人的能力,我會在後面的文中介紹別的半人,到時候再個大家解釋吧。
PS:半人只是文中的概念,在別處不適用。(小說明下半人的內容)
婚禮記事
今日便是八月十四,是個黃道吉日,且連天公都作美,夜間下了些解暑的雨,現在又是萬里晴空,偶時飄著淡淡的幾朵雲。
婚禮從早晨天剛亮便開始舉行了,主要是迎親的過程十分繁雜。
迎親開頭基本上是派“好命人”上門代接新娘,新郎在自己門口等親,新娘由女方派“伴娘”陪伴。迎親程式繁多,新娘出門之前要給兄弟姐妹“分錢米”;吃“姐妹桌”;新娘到男方家門口,新郎要“踢轎門”、“扎如意”,新娘要“跨火煙”等事情繁多。
我作為一個觀禮個人,從早看到晚,任是沒有覺得厭倦,新鮮啊,觀看這樣大型的婚禮儀式還是第一回呢。而小狐似乎有點吃力,畢竟她肚子裡還有個孩子,因為那孩子並不是和同族生的,所以會給母體帶來比較大的負擔,才四個月啊!有點擔心呢。不過,這是和愛人一輩子一次的事,還是能感覺到小狐的激動(即使是蓋著蓋頭,咱也能感覺的到)。
因為這算是族與族之間的聯姻,婚禮便是在兔族舉行的。兔族在山腳專門搭建了一幢比較豪華的房子,為的就是各大族之間的各類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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