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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孕事
話說那日之後的一日,天明,便起了。然後梳洗打扮,穿上女人的衣服,帶上女人的頭飾,翹起僵硬的嘴角,挽著男人的手臂,就這樣走出房門。昨日的許多官員都在王府住下,當然那個女人和施丞相也在。
那個施仁是在大殿上看到過異容了的我的,我想他還是認為我只是那張臉吧。雖虞在後來和我說那張臉是漂亮的,但是仍不及我自身的好,但我自己沒有看到過,卻也不知,那臉是不是比眼前的這個女人好看。只知道當我一出現,施仁的臉綠了,柳嫋的臉黃了,施黃纓的臉紫了,那個色彩豐富的啊,回了房後我捧腹大笑,而一旁一直在看戲的王爺大人則一臉得逞的笑容不離嘴角。
我不知道後來的事情是怎麼樣了,只是知道虞再也不用煩惱柳嫋這個女人的糾纏了,但那女人卻給了我一個仇恨的眼神。之後的十日,朝廷上下又爆發出一陣動盪,施丞相五十幾的高齡再娶小妾卻是那應國第一的美女——柳嫋,施家的小女兒施黃纓遠嫁它國,和端木國送親的端木晨陽走了,成了端木國的太子妃。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奇怪,讓我無法理解,但是我明白又是一場陰謀要開始上演了。而我成為王妃,便是這整場陰謀的導火線。但作為源頭的我,卻依舊放心度日,時時想著如何逃離這個自由的牢籠。
又是一個月的流逝。十二月的臨州,可不是一般的冷;靈雲山的氣候卻不是這樣,雖也是處於冬季,可是那裡的冬天還是日日都有溫暖的太陽,而臨周州卻是幾日難見。想到靈雲山便是一股惆悵,不知道現在那裡的情況怎麼樣了,懌的這個冬季又要怎麼過?
這日,臨州難得出了太陽,我便叫人搬了椅子,披上大衣坐在太陽底下,感受感受太陽的溫暖。時間過了那麼久,我身上的精氣卻沒有一點恢復,本是不畏寒的身子現下卻怕冷的要死。沒太陽時我便躲在房裡,一步都不出窩,時而看看書,時而聽聽外面的八卦瑣事。房裡燒上暖爐,實在冷的不行的時候,索性就在被窩裡不出來了。也因為我的不常出門,便要來了男人的衣物,獨自一人是便穿著讓我恢復真實身份的衣服,感受一時的舒適。
一個月與那個王爺的相處十分的平靜,確實就像他和我開條件時說的一樣,對我只是一種單純的利用。他每日回來我的房裡小坐,只是為了在外人,或者是說施仁眼裡顯出我們是相愛的夫妻,每日夜裡我們睡在同一張床,有時會互相解決對方的需要,卻從未再發生別的什麼事,同床異夢也就是這樣了。
我對虞有些奇怪的感覺,卻又清楚明白不是對懌時那樣的心情,對與他給我的這個自由的牢籠,我只是無奈,卻無任何的方法可以逃脫,每當想到有一天一定會離開這個令人生厭的地方卻又有些不捨,鴕鳥心態的我也就在這個王府過這一天天的無聊的日子和探索出逃的日子。幻想某一天的離去,又幻想三年之間的生活。
我正閉著眼在太陽下瞎想著東西南北,不知身邊有什麼變化,卻感覺到一個陰影伏向我。睜開眼,看見來人,正是剛剛想到的應縷虞。張張口卻不知道要說什麼,說王爺你好?還是王爺今個那麼早?不問不出口,就算相處的時間再久對著人,我還是有防備的。平時一起時也很少有對話,讓我覺得一個月前的那個令人無法招架的虞消失了。現在的他不在介意我是不是叫他虞或是生疏的叫他王爺,只是靜靜的等待著什麼。我只有把這種等待理解成等待施仁的動作了。
“今天那麼有閒心在這裡曬太陽?”男人開口,聲音不知是冷是熱,聽不出意味。
“今天的天氣好,所以出來走走,老是窩在房裡,對身子也不好。”我淡淡的回到。
“出來多久了?”男人又問道。
“不知道了呢,可能我睡去了。現在什麼時辰了?”我問道。
“不早了,該吃午飯了。”男人也隨和的回答。
“哦!那麼遲了呢。”我若了所思的點了點頭。
“恩。今日有沒有空?”
我奇怪的轉頭看向站在我後面的虞,略帶疑惑的看著他,然後點點頭,開口:“怎麼了?有事?”其實我一天到晚都很空,他根本不需詢問我的時間,就算我有什麼事,只要他的一句話,我的所有時間都是歸他排程的。
“一起吃頓午飯吧。我從宮裡帶來了個好廚子。”仍舊是不知情緒的聲音。
我再一次點點頭,開口:“好的。”
今日的虞有些奇怪,婚後的一個月,從沒有一起吃過一頓飯,除了有客人來訪,而我不得不出面的時候會一道以外,幾乎沒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