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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芒快步上前,發現一個很簡單很簡單的陷阱,不過是地上一個坑,坑上埋著土,這種陷阱因為太簡單,除了小孩以外根本不會有人使用。而探測法杖也無法發現這種陷阱,因為太小兒科了。
然而就是這樣小兒科的陷阱,迷惑住了他們。
坑洞並不深,但這不只是一個坑,而是一個地道,深坑的地步有一個入口,而杜柏斯並不在坑中。
青芒臉色很難看,因為他們一直是在天空中飛翔的,所以注意的只有上方和周圍,倒是地下根本沒人在意,有誰會想到,對付空中的敵人要從地下下手呢?
格萊特翻身就要躍進洞中,被青芒一把抓住:“別去!”
“我要去幫湊數的。”格萊特表情很認真,很關切。
若是在平時他絕對不會在意杜柏斯的生死,青芒看著他,總覺得格萊特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改變。
“不能去,杜柏斯已經落到對方手裡了,我們現在已經處於下風,如果你再被抓,那就真的沒有勝算了。”亞度拽住格萊特說。
這時一匹紅馬奔來,阿芙雅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塞西爾說的果然沒錯。”她冷冷一笑,隨便使用了一招火箭,前方的結界便立刻消失。
“亞度尼斯,沒想到吧?這真的只是一個簡單的結界。”阿芙雅說完話,不再看他們,騎著馬走了。
因為太簡單,所以被迷惑了雙眼。格萊特懊惱地一拳砸在樹上,克萊斯特推了亞度一把:“還不去追?”
“想追當然可以。”一個聲音從前方傳來。
青芒循聲望去,只見塞西爾和溫德斯從結界後方的樹叢中走出,塞西爾手中握著一個繩子,繩子另一端拴在杜柏斯的腰間。杜柏斯趴在地上,不知死活。
眾人的臉色都很難看,塞西爾一個側身,讓出道路來:“快去吧,阿芙雅很快就會到終點的。”
然而誰都沒動,因為杜柏斯在他手中。
很明顯剛才塞西爾或者溫德斯中有人躲在陷阱中,杜柏斯掉入洞中之後,他立刻抓住人,從地道逃到結界的另一側。
“臉色別那麼難看。”塞西爾笑著將杜柏斯從地上拎起,杜柏斯昏迷著,不知是被打暈還是下藥。
“你想怎麼樣?”亞度沉著臉問。
如果抓住杜柏斯的人是畢維斯,那他不會這麼緊張,因為畢維斯最多讓他輸這一場比賽,可塞西爾不同,他要的不僅僅是比賽勝利。
“亞度尼斯,你總是為了一些賤民氣成這樣。”塞西爾一邊說著,一邊將杜柏斯推到旁邊的一棵樹上。
“不行!”格萊特大喊出聲,飛快跑上前,卻被一隻純白的六尾狐攔住。
杜柏斯定在樹幹上,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鮮血從他右側胸口和左腿中流出。
“你們看不懂發生了什麼是吧?”塞西爾微微一笑,“我解除幻術你們就懂了。”
只是一點點障眼法而已,一些魔法元素被有效地利用起來,遮擋住人們的視線。當塞西爾將隱藏的魔法結界解開後,他們這才看見,原本的樹幹上,居然插/著幾根被削尖了的木刺。而杜柏斯的右側胸口和左腿,赫然被這木刺刺穿!他被塞西爾拎起,腳面離地,就是靠這兩根木刺才會固定在樹幹上!
唯一看破結界的格萊特被六尾攔住,沒能及時制止塞西爾。
不僅是萊利亞學院的人震驚,連溫德斯都被塞西爾騙了。他看著被釘在在樹幹上奄奄一息的杜柏斯,一把揪住塞西爾的領口,怒吼道:“你說過只是用他做人質阻止亞度尼斯前進的,等阿芙雅到達終點就會放了他!”
這只是一場比賽,他們只要阻止萊利亞學院繼續得分就行了,根本不需要做到這個地步!包括萊利亞學院的人在內,都以為塞西爾只是為了阻擋他們前進,誰也沒有想到他根本就是要杜柏斯的命!
亞度一個箭步上前就要救人,卻被格萊特制止住:“別動!”
被溫德斯制住的塞西爾依舊微笑著說:“是啊,不能動,不然這個維拉利特家的小少爺就真的沒救了。”
他輕唸咒語,藍光閃過,眾人都看見一把長劍正抵在杜柏斯的胸口。劍是被魔法結界支撐著的,也就是說,只要塞西爾心念一動,長劍就會刺穿杜柏斯的胸口。
他拍了拍溫德斯的手臂,冷笑著說:“放開我。”
溫德斯看了杜柏斯一眼,咬緊牙關,卻還是放開了塞西爾。
“塞西爾,你想怎麼樣?”亞度第一次這麼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