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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在家中的書房佈置沒有兩樣,他合上了手中那個黑色的資料夾,看著面前從進來開始就表情不變的年輕客人,輕輕說:“這份檔案並沒有經過議會的同意。”
“是的,相信您也清楚,以這份檔案的內容,如果要經過議會同意的話,那會是怎樣的後果,因為這份檔案的性質就如同這個資料夾的顏色一般。”男子很是委婉地說。
季元帥將目光投注在那個資料夾上。
性質?是說見不得光嗎?
季元帥沈吟了一下:“我需要考慮考慮。”
聽到季元帥沒有當場回絕,第一機要秘書臉上的微笑真實了許多,而在季元帥的眼中,則看出了客人情緒的放鬆。
“對於您的體諒,總統定會感激在心,不過,您也可以和遠方到來的客人談一談,畢竟這也是雙方相互瞭解的機會。”
季元帥輕輕點頭沒有回應,最是懂得察言觀色的客人站起身來,將那個資料夾收好後,輕輕的說了一句“告辭”便離開了。
季元帥則出神著不知想著什麼,為此刻窗外正因為春季而生機盎然的風景,無形中增添了一種冷煞之意。
“各位觀眾,您好。如今一年一度的狂歡節又再度來臨了,現在,我就是在活動的準備現場當中,請看……”
正在和渚一同享用晚餐的季陽,看著電視中的新聞介紹,不由自主地望向渚:“渚,今年你會參加狂歡節嗎?”
見渚沒有吭聲,季陽繼續鍥而不捨地問:“渚,你每年都說狂歡節太吵不想去,我每次只好和同學一起去,今年你會去吧?”
對上了季陽的目光,渚還是沒有給予肯定的回答,“也許吧。”
也許啊……季陽很是失望地垂下了眼眸。
算了,也不該強求什麼了,能讓渚這樣說已經是極大的進步了,只是這樣看來,渚今年不去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啊,渚從不參加狂歡節呢,真是奇怪。季陽很是苦惱地想著。
在季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渚的目光瞟向了季陽。看著季陽的側臉,渚彷佛看到了另外一人的身影漸漸與他重疊……
“狂歡節……”
“啊?什麼?”季陽聽到聲音後突然抬起頭來看向渚,如果他剛剛沒有聽錯的話,確實是渚說話了吧?
彷佛為了印證季陽的聽力正常一般,渚在季陽看向他時又重新說:“狂歡節在最早之前又叫做靈鵲節,人們信奉這一天是靈鵲出現最多的一天,所以福氣也是最多的。
“不是有俗語說靈鵲是早報財晚報喜嗎,所以在這天的夜晚,人們都會手執繪有靈鵲的燈籠,來到各地年頭最為久遠的樹旁,將燈籠掛於其上,用來祈求這一年的福氣延綿。
那時候掛滿了燈籠的老樹是異常的好看,而且還有人比試誰能將燈籠掛得最高,所以每年總會有摔傷的人。
“後來人們又認為這一天的福氣可以衝散身上所染的穢氣,漸漸地就變成了如今的以戴上各種鬼怪的面具、來威嚇穢氣不會降臨到身上的狂歡節。不過現在的狂歡節早已沒有了這種味道……”
季陽靜靜地聽渚說著狂歡節的由來。
即使這節日的由來對於季陽來說不算陌生,但是在渚這樣的輕言細語間,季陽總覺得有一種特殊的味道在內。而這樣像是在懷念著什麼的渚是很難見到的,所以現在季陽也不願出聲打擾……
渚的思緒似乎又回到了他經歷過的第一個靈鵲節,那時還什麼都很好奇的他被那人強拉著在夜晚出來,而且手裡還被塞了一個做工精巧的靈鵲燈。他那時只是覺得好玩才跟在那人的身後,隨著人群向古樹而去。
在來到古樹下時,他本來想要開口為那人掛燈,可是一轉眼卻看到那人身旁多了一位面容柔和的女子,他將兩人的靈鵲燈一起掛在了古樹上。
後來那位女子成為了他的妻,而在這個夜晚的渚,忽略了心中在他看來可以稱之為奇怪的感受,一個人在深夜將那人給他的靈鵲燈掛在了古樹的最高處。
直到在那人即將逝去的最後時刻,渚才明白了這種奇怪的情緒是什麼,只是他們早在交錯的那一瞬間便錯過了彼此,而後在還沒有得到時便已經失去……
渚看著面容與那人有幾分相似的季陽,輕輕地自語:“所以無論是靈鵲節還是狂歡節,永遠都不會讓我喜歡啊……”
“啊?”季陽沒有聽清渚在說些什麼,奇怪地看向他。
渚也意識到今天的自己實在是太失態了,故意掩飾地說:“好了,今年你還是和同學們好好慶賀吧,如果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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