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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的靈魂彼此找到依託,那麼現在,兩個不安的靈魂正被良心折磨。
蔣宇森懷念寶兒。
可斯人已逝,蔣宇森在合適的時間又遇見了蘇蘇,沒辦法不動心。
蔣宇森曾這樣勸說自己,“蘇軾對她妻子王弗多好,多深情,等王弗死後不還是娶了她堂妹麼,況且,她還有那麼多侍妾。如果我為寶兒傷心一輩子,她在天之靈也會不開心的吧。”
於是,蔣宇森坦然接受了蘇蘇。
晚上,蔣宇森身心俱疲的躺在蘇蘇身邊,漸漸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又在悠揚的《夢中的婚禮》中醒來,他摸向身邊,卻沒有發現蘇蘇,不禁有些心慌,急忙開啟了燈喊著她的名字。
一路找過去,蔣宇森終於在衛生間裡看見了蘇蘇。
可是那一幕卻讓他無比震驚。
蘇蘇正站在洗手池裡,以扭曲怪異的姿態用口紅在鏡子上寫字,正寫著,蘇蘇轉過頭來,對著蔣宇森扯起嘴角笑了,“森哥哥,你是不是已經忘記我?”
“蘇蘇……”蔣宇森怔然,難道說眼前的蘇蘇已經被寶兒附身?
“森哥哥。”蘇蘇笑著,將口紅拿在身前,給自己塗上,“你說,你喜不喜歡蘇蘇呢?”
“你是……寶兒?”蔣宇森怔怔的問著,對面的蘇蘇溫柔的在鏡子上印下自己的唇印,自洗手池上下來,站在蔣宇森面前,張開嘴一字一頓清晰說道。
“你,和蘇蘇會永遠沉浸在痛苦中,至死方休。”
“寶兒!”蔣宇森訝異喊出聲,蘇蘇卻已然倒下,蔣宇森將蘇蘇抱回床上,決定第二天一早再去問問段音書。
第二天一早,蔣宇森感到一陣溼漉漉的,下意識的翻了個身,睜開眼,卻看見滿床單的血,蘇蘇笑容安詳,躺在床上,手腕處被割開……一把刀放在旁邊……
“蘇蘇!”蔣宇森猛地叫了起來,急忙打電話報警和通知120,可是蘇蘇卻已經死了。
蔣宇森不知如何是好,忙得團團轉。
他永遠都不會知道,蘇蘇自寶兒死後,埋下了精神分裂的禍端,最近時常發病,會不停出現幻覺,並且以為自己就是寶兒。
她在以為是寶兒的那段期間內,在房間內藏定好鬧鐘的手機,在樓道里扔有寶兒照片的手機,在衛生間裡寫字,她時常活在陰影中,又無法走出,寶兒變成長長的絲將她密密纏繞包裹,使她喘不過氣。
在夜裡她變成了寶兒,不忍殺害身邊的蔣宇森,精神失常混亂之下,蘇蘇認不清自己。
她以為她是寶兒,也知道自己是蘇蘇,但是又忘記自己是誰。匕首割破手腕的時候,她認清了自己。
無論是誰,都已經死掉了,世間,又恢復了一片寧靜。
在這寧靜之下,罪惡,陰暗,陽光,善良,此起彼伏,可無論如何,我們都知道一點,那就是,沒有女生再敢接近蔣宇森了……
他的稱號由“憂鬱王子”悄然變成了“克妻殺手”,並且流傳甚廣,再也找不到女朋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這章寫的比較匆忙。至於之後,本來還打算多寫幾個故事,看這樣子,還是少寫幾個儘快結束吧。
☆、輕鬆一刻小劇場06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師叔段月痕和沈鎖的故事會在另一個文裡講,並且是一個全新的不一樣的文,和貓妖同居的日子大部分以《山海經》《搜神記》為根據,講述現代都市神怪故事。如果和猛鬼同居的日子大多數是鬼的話,和貓妖同居的日子大多數就是……沒錯……真的是廢話……就是妖怪。
並且沈鎖這個名字也被光榮的嫌棄了!!!段月痕自接回沈鎖之後為他取了小名,鎖鎖。
接下來,便是本記者發回的前方報道。
段月痕人如其名,悶騷是他的標誌。
自段音書那兒強行帶回沈鎖之後,段月痕開始了和黑貓的同♂居生活。
俗話說,養貓男多半是Gay,因此,段月痕喜歡貓並不是沒有理由的。將沈鎖帶回去後,段月痕嫌棄這個名字,一直以來都叫沈鎖為“鎖鎖”,以示親暱。
可貓這種東西麼,以為全天下都是他老人家的,哪裡會理段月痕呢。
剛開始,段月痕給鎖鎖倒牛奶的時候會被鎖鎖無情打翻,段月痕很生氣,“我靠,你不喝我喝了?”說著就佯裝去舔桌上的牛奶,鎖鎖俾睨天下的眼神看著他,似乎在說,“你是傻♂逼嗎……”段月痕感到極其挫敗。
按規矩來教鎖鎖用貓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