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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說什麼?夏——哥哥他留了什麼東西?”
舒珂再次開口眼神落到東君旁邊的鷹飛身上,“你剛才說哥哥他留了東西?他留下了什麼?在哪裡,你是怎麼發現的?”
一連串的問題,讓兩個人都有些懵了,半響,鷹飛才緊皺著眉頭回答:“我只是偶然發現的,夏展確實留了東西在那裡,至於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雌性的語氣讓他有些不高興,原以為變了很多,沒想到其實也還和之前差不了多少,也許只是變得會欺騙周邊的人,比如一直替他說好壞的東君。
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個獸皮包,很平坦,裡面看起來裝不了什麼大的東西,很有可能是糙紙類,“東西我沒看過,夏展將它留在山洞裡,牆壁上刻了字,告訴發現的人,將東西帶給你。”
“謝謝,山洞在哪裡?”鷹飛能偶然發現,那保不準會有其他的獸人也發現,而如果其他獸人不像鷹飛這樣,而是直接通知部落其他人,比如族長,比如那個景陽,那就難說會不會有什麼事情了,夏展藏得這麼緊,一定不是簡單的東西。
“你在懷疑我?”鷹飛臉色不好看了,“鹽湖向上爬,有一片疙瘩果林子,沿著邊緣向左邊走到溪邊,再沿著溪邊向裡面走,很容易就能發現了。”
說完,鷹飛就將獸皮包塞到舒珂手裡,然後伸手拉東君,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你要懷疑,就懷疑吧,好心來給你送東西,沒想到還——說多了也沒用,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東君,以後少和這種人來往,我們走吧。”
舒珂還沒來得及細看手裡的東西,就聽到獸人的話,只得哭笑不得的拉住東君另一隻手臂,“我什麼時候懷疑你了?你誤會了,我問你這些,只是有些地方需要考慮好而已,別急著走,先進來再說。”
東君腳步往後退,連帶著捨不得使勁拉他的鷹飛也只能跟了進去。
將門關上,舒珂給兩人搬了凳子,然後自己也坐到桌子旁邊,並沒有急著去看獸皮包裡的東西,而是反問鷹飛。
“你獸父還有雌父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家裡的情況?”舒珂並沒有抱著什麼希望,只是想要引出個話題罷了。
可是卻沒有想到,鷹飛直接點頭了,而且還說出來一個令人驚訝的資訊。
“說過,”鷹飛一手撐著下巴,一邊回想,一邊敘述:“獸父曾經說過,叔叔他們的死很奇怪,而且為什麼第一個到場的都是他,最重要的是,準備生舒珂你的叔叔,為什麼突然又跑去那個地方,恩,就是這樣說的。”
可惜,這句話中有很多話,他都是聽不懂的,比如那個他到底是誰?獸父警告他不可以和任何人說起這件事,不過夏展和舒珂如果主動問的話,就自己判斷能不能說,反正夏展那邊已經說過了,舒珂這裡也沒事吧?
原來,原來還不止一個兩個的心裡有懷疑,既然如此,那族長,那那些所謂長老,還有祭祀,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知道?
為什麼?
“珂珂,你沒事吧?”東君有些抱怨的看了鷹飛一眼:“你亂說什麼呢!”
“東君,他應該沒撒謊,”舒珂沉著臉,手放到了獸皮包上,他可以肯定裡面是糙紙了,上面記載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待會他會仔細看的。
“鷹飛,既然叔叔也說了,事情不對勁,何況獸父和雌父,甚至哥哥都是這樣不明不白的——你應該能理解吧,如果這裡是放著重要的東西,而那個壞人知道了,他一定會想辦法對付我,所以那個山洞必須要毀掉,而且要將裡面的痕跡消除的乾乾淨淨,所以我才第一時間詢問你,那個地方在哪裡,你是怎麼找到的。”
鷹飛沉默了一下,“那裡應該不容易發現,”看了一眼旁邊的東君,“我是去追長尾獸,然後才偶然到了那裡。”
見東君臉紅,舒珂秒懂了,感情是為了他,不過還是要儘快將那裡毀掉!
“鷹飛明天一早,你能帶我去那裡看看嗎?”
“可以。”
“鷹飛!”東君驚訝的站起來:“你在說什麼呢,那是鹽湖,珂珂怎麼可能——”
“東君,放心吧,我能上去,貝塔帶我去過了。”
舒珂都這樣說了,東君自然不再反對,兩個人多了一會,看出舒珂的心不在焉,就告別離開了,約好了早上在森林裡見面,然後一起去鹽湖上面。
舒珂看著手裡的獸皮包,拿了把刀,將封口的線割斷,吸了口氣,將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關於囚禁的疑問—達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