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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時問他的那句‘能不能告訴我,你和我的關係,好讓我安心,讓我死心。’
而那時自己是如何一臉冷酷的說出‘不過就是個男寵而已,你還想怎樣?’,他又是如何絕望的走出寢殿,現在,他似乎也體會到了心底那股冰涼的絕望和痛苦。
他究竟是為何沒發現青蒲的好,他究竟是為何一直心安理得的接受青蒲對他的關懷,他究竟是為何會在青蒲為他在樹下跳舞時一臉冷酷與不耐?
現在想來,他那日的舞何等絕美,世間怕是少有能敵得過他的人吧……
想到這,皇甫壟揮毫作畫,不多時,青蒲便栩栩如生的躍然紙上,想起青蒲那日跳舞的樣子,皇甫壟微微一笑,在卷首提了句:飛花飄絮,霓裳翩翩舞,幾多情愫心飛揚。廣袖流雲,琴曲指尖凝,清水芙蕖脫塵囂。
第三十三章 往事隨風(上)
親們,除夕夜快樂,小景在這裡給大家拜年了。
錦語回了寢殿,氣憤難耐地坐在桌前,想著自己千百年來才遇到一個與自己志同道合的人,就不由得對那個已經轉世投胎的道士咬牙切齒一番,不過是被主子叫去了幾日便發生這樣的事,還好蒲兒最後沒事,不然她一定狠狠地修理那道士一頓。
想起在碧幽潭主子說的話,她就忍不住蹙眉,天界的將軍原來也早已來到千年之前了嗎?那為何不見那人動手,他究竟在等什麼?
百思不得其解,錦語想起自己的任務,眸光閃動,日後再見了青蒲,她要如何自處?手指在桌子上來回滑動,想起那人的音容笑貌,錦語暗暗咬牙,下定了決心。
這日,皇甫壟正在批閱奏摺,卻見福公公慌慌張張地闖進來,嘴裡焦急的唸叨著:“皇上,不好了,皇后她難產,正嚷著要見您呢。”
“她還有臉見朕?告訴她,朕正忙著,沒空見她。”皇甫壟冷著臉,看著手中的摺子,‘啪’的一聲折斷了手中的御筆。
見皇甫壟發這麼大的火,福公公也不敢再勸,只得又跑回去將皇甫壟的話轉告給沈如。 “皇上真就如此厭惡本宮?是了,本宮早該知道他對任何一人都是那麼溫柔,越溫柔的人,越是無情。”沈如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全身突地有了力氣:“福公公,待會兒若有什麼意外,定要想辦法保住本宮的孩子。”
“是,娘娘您放心吧,您一定不會有事的。”
“啊——”
“娘娘用力,用力啊……”產婆在一旁急切地催促:“快,娘娘快用力,奴婢已經看見孩子的頭了,用力啊!”
沈如此時已近乎虛脫,神智都有些渙散:“不……本宮沒力氣了……”
“娘娘!娘娘,孩子就快出來了,您要堅持住啊!”眼見沈如出氣越來越弱,產婆也是急紅了眼。
“我……”沈如唇角動了動,眼中淌出些許淚水:“報應……都是本宮自己做的孽,只可憐了快要出世的孩兒……”
“娘娘,您說什麼傻話呢,再加把力啊!”
幻鏡邊,青蒲終是不忍,青光如絲,點點滲入鏡內,看著裡面的沈如拼力產下翎兒,看著產婆喜極而泣地抱著剛出生的嬰兒湊到沈如面前道:“恭喜娘娘,您生下的是個皇子!”看著沈如費力的睜眼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嬰兒,然後微笑地閉上雙眼,青蒲這才將法術收回,然後站在鏡前久久未曾回神。
“娘娘!娘娘,您怎麼了?”產婆驚訝地看著沈如下體不斷湧出的血液驚慌失措地大喊:“御醫,御醫,娘娘血崩了!!”
御醫進來時,沈如已經沒什麼氣息,只得讓產婆抱著孩子去了御書房。
“你說皇后血崩了?”皇甫壟看著產婆手裡的嬰兒,半晌也看不出是什麼表情,只道:“厚葬皇后,皇子就交由專人教養。”
“是,奴婢告退。”
若是蒲兒的孩子還在,一定會很可愛很美,皇甫壟嘆了口氣,放下奏摺,靜靜地看著掛在一旁的畫像。
突然,一張字條凌窗而進,直直地躺在桌前,皇甫壟拿起一看,只見上面寫著:欲知青蒲下落,子時在西城門口見。
子時未到,皇甫壟便早早地等在那裡,此刻正是華燈初上,站在城門口,隱約可見熙攘的人群來來回回。
“你倒挺心急。”子時一到,皇甫壟便被這道脆若黃鶯的聲音吸引,回頭一看,就見一個從未見過的紅衣女子站在他面前,神色冰冷。
“你就是那個傳字條給朕的人,你知道蒲兒在哪兒?”皇甫壟打量著眼前不過二八年華的女子,心中隱約覺得似乎在哪兒見過此人,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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