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他抬手，食指和中指併攏的指尖泛著翠藍色的光芒。

夏利爾皺眉，攤開手心，朦朧的翠綠色光圈形成半透明的防護罩。

“北如殷，不要像南玄洌那般愚蠢。我再給多你一次機會……一，跟我走；二，殺了你。”東允滄的殺氣爆開，看得出他極其憤怒。

“……我兩個都不選！反正，我已經不想再當神了！”

語畢，夏利爾留下防護罩便衝了上去，憑空取出一把劍，發動攻擊。

冷笑著地同樣取出自己的武器，東允滄接下他的攻擊，同時也反擊回去。翠藍色和翠綠色的光芒交織，絢麗奪目，令人眼花繚亂。

暮陽待在防護罩裡，憂心忡忡地看著眼前二人的對戰，心臟砰砰跳個不停。他很擔心夏利爾會受傷……

更何況……孩子不能沒有爸爸，所以不能讓夏利爾死！

咬咬牙，暮陽現出狼的原型，發出響亮的狼嚎，衝出防護罩。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夏利爾和東允滄反應不及。等到他們反應過來之時，東允滄已遭到暮陽的攻擊而倒退好幾步。

抹去嘴角的血絲，東允滄用冷峻的眼神瞪著暮陽。

“狼神王，你找死？！”東允滄舉起手中的劍，打算發動下一波的攻擊。

夏利爾驚覺東允滄想傷害暮陽，立刻衝上去抱住暮陽。劍的攻擊落在他的背脊上，鮮紅色的血直淌。東允滄似乎被嚇傻了。

“咳……”夏利爾吐出鮮血，無力地靠在暮陽身上。

“夏利爾……！”暮陽再次發出狼嚎，但卻是悲傷的狼嚎。

“北如殷……！”東允滄收起了他的劍，立刻衝過去，一把抱住夏利爾。

暮陽也就化為人形，但卻是半人半狼的形態。他的眼淚不斷流落，心裡很害怕，害怕夏利爾會因這個重創而死。

“死不了……在這學校裡有鳳凰之主……帶我去醫務室……”夏利爾艱難地說道，雙目緊閉。

不再猶豫，東允滄抱起夏利爾，留下暮陽便飛快離開。

被遺留下來的暮陽垂首不語，在心裡暗暗地作了個決定。

離開吧……

離開，或許對任何人都有好處。

***

徘徊於鬼門關的夏利爾幾經琴恩的一番救治之後總算康復。他的體質畢竟與常人不同，所以痊癒得特別快。不過，一醒過來就看到東允滄，他的心情很複雜。

畢竟再怎麼說都好，東允滄曾經是他的戀人，他實在無法對他狠心。

“北如殷，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東允滄看著窗外的風景，沒有將視線放在他身上如此開口詢問起來。

“……什麼問題？”夏利爾無奈，只好順從，雖然他知道東允滄再也沒有任何的戰意。

“你有沒有愛過我？”語氣之中帶著淡淡的憂傷，東允滄的問題與語氣，讓夏利爾有些蒙了。

愛過嗎……？他們，愛過嗎？或許愛過吧……

“有。不過，那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