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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驚慌失措,忽然間他推開陳凜,極其混亂的揮舞著雙手,嘴裡喊的都是同一句話。
「不是春兒!不是春兒,是楚寧,是楚寧!」
狹小的病房裡充斥著楚寧的尖叫,一陣一陣撞擊著陳凜的鼓膜,他不敢置信的望著他,心中所想的那個千萬分之一的可能性,竟然成真了。
陳凜咬牙切齒,說不出的憤怒。
那個男人,已經來過了。
「先生,你還要進去嗎?」陳凜的腳步停在門前,身後的聲音叫住了他。
他轉過去,一個護士站在他身後,一臉猶豫,似乎覺得不妥,「怎麼了?我看看我朋友。」
「喔,嗯……」護士沉靜地,似乎在思考一些比較緩和的詞語,陳凜也沒作聲,手還握在門把上,但沒有扭開,「可以直說,我不介意的。」
護士有些詫異,「呃……病人剛才情緒激動,好不容易才睡下了,你還是晚點進去好了,不然……」
「我懂了。」他放在門把上的手離開了,躊躇一會兒之後,便轉身離去,轉角的地方有個人正等在那裡,帶著笑容。
「不是要你別來?」
「我不是看他,是看你。」李鳴舒笑著。
「每天看,你不膩?」
「哪裡會膩?」李鳴舒握住他的手,兩個人搭著電梯,緩緩的往下降,「外面下雪了,你沒傘吧,我帶了,還有圍巾。」
陳凜沒有說話,任他將圍巾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只是臉色有些陰沉。
李鳴舒真正是……愛他的。
就如同他愛著清雅秀麗的春城君一樣。
34。春城飛花(勉強擦邊的H)
病房一時之間有些熱鬧,護士進進出出的,替他量了體溫,醫生問了幾個問題,又做了一些筆記才離去。
而後又做了幾項檢查,楚寧默默的配合著,沒有再提起陳凜的事情,馮瑞在一旁看著,病房的人都走了之後,他才在病床旁邊坐下來。
「怎麼了?那天為什麼會忽然暈倒,吐血吐成這樣?」他有些擔憂的問。
楚寧啞然,說不出話,只得搖搖頭。
「你最近是怎麼了?」馮瑞斟酌著,一邊緩緩的問,「圖書館的事情……你……」
「別問了,」楚寧猛然搖頭,「你別問,我不想說,我不記得了。」
馮瑞無奈的替他蓋了被子,摸到了楚寧冰冷的手,「很冷?我替你買暖暖包好嗎?」
楚寧還是搖頭,「不用了。」
再冷,終究是比不上心冷。
這次病得有些重了,楚寧很晚才出院,冬末的時候,辦了出院手續。
他終於絕口不提陳凜,有些事情,他們都知道,還是隻能放心裡。
當期盼過了,也就只剩下失望而已。
這時正是天氣不太穩定的時候,雪早就已經不再下了,只是還是得包的緊緊的,楚寧身體本來就不好,經過幾番折騰下來,竟然又發燒,他勉強自己去上課,坐第一排,這樣便看不到那兩個人。
他咳了幾聲,馮瑞便會停下來看他,最後兩個人都怕被人看出端倪,楚寧索性便當場請了假,直接回去了。
陳凜看著他的背影,不由自主,眼神又跟著他去,李鳴舒那雙手下意識的緊握住。
「去去就回。」他轉頭對著李鳴舒說。
然而卻連書本揹包都收的一乾二淨。
「嗯。」李鳴舒知道,他這是不會再回來了。
楚寧神色疲倦的往巷子走去,並沒有發現自己被人跟著。
時間還很早,正是接近中午的時候,有些熱,楚寧不由自主的拉了拉衣領,這種天氣就是一下冷一下熱,有些受不了。
忽然間背後一陣極大的力道將他撲倒在地,楚寧的頭往前撞到柏油路,痛的眯起眼睛,那人死命的壓住他掙扎的手腳,兇狠的捂住他的嘴,將他扯進陰暗的騎樓裡頭,一路上竟然都沒人發現,直到楚寧被帶進無人的房間裡頭,都沒人上來幫他。
「不許說話。」楚寧驚慌失措,掙扎之間流了滿身的汗,柔軟頭髮貼在臉頰上,他眨著傷雙眼,驚恐的看著那人,一個二十來歲的小混混。
「我……我錢給你……」
那人染了一頭金髮,身形高壯,壓著他,惡狠狠地,有些猥褻的看他。
「誰要你的錢!」說完竟然伸手去扯他的衣服,楚寧一時反應不過來,褲子被脫掉的時候才開始掙扎。
「我是男的,我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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