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3/4 頁)
寫的歪歪扭扭。
和鳶以往看著乖巧,哪會想到他也是一肚子壞水,簡直欠教訓。不過他犯了一個錯,他不該以貌取人。雖然葉太傅看著像一碗溫水,可是天子身邊的人,哪有真的好相與的?溫水煮青蛙,才會殺人於無形呢。
自那天起,小皇子每每犯錯,葉太傅不再責罰他,只是拿著戒尺打和鳶手掌。
和鳶手掌日日腫的老高,連筆都握不住,心疼得小皇子心裡抽抽的。可是任小皇子怎麼威逼利誘,人家葉太傅就是油鹽不進,我就打了,怎麼樣吧。你越說我越打,我還不信我治不了你們這兩小屁孩。
小皇子找珵帝理論,半天也沒個結果。
晚上,葉太傅吹吹枕頭風,珵帝沉浸溫柔鄉里,昏聵了,覺得這個兒子竟為一個伴讀求情,頗小家子氣,道:“駿卿莫怕,若豎子再有錯處,你將他二人一併罰了,不用顧忌朕的面子。”
葉太傅做感激涕零狀,回以極大的熱情,弄得珵帝爽到死。(媽呀!玄叔啊~~~~)還故作為難的說:“臣不敢,還是陛下親自來吧。”
珵帝想想也是,萬一將來真由這孩子繼承大統,記恨駿卿該如何是好?
於是珵帝對小皇子事必親身教導,常使得小皇子上串下跳,大呼:“母后,父皇要殺我啊啊啊啊~~~~”
從此葉太傅,皇帝對戰和鳶,小皇子男子雙打模式正式開啟。
——待續——
第66章 第 13 章
12。
他看見那個身影向他撲過來,盈盈的笑著,永遠那麼溫柔。兇獸的咆哮遠去,身體周圍越來越冷,寒意從四面八方襲來,只有那個身影是溫暖的,鮮明的,那笑顏是他心頭最後的暖意,只是,慢慢的,身影淡了,隱去了,連這僅存的溫暖也緩緩消失了。
如死一般的寂靜冰冷,像記憶深處不知何時湧入的刺骨潮汐,迎面而來,將他湮沒。。。。。。
男子仰頭看了看天空,一隻鸞鳥飛過來,落在他的肩頭。鸞鳥用喙啄啄他的臉,嘰嘰喳喳叫了一陣。
“他沒事,別擔心。”男子未束冠,墨色長髮隨意散開只在髮尾繫了一根絲帶,面色略顯蒼白,有些憔悴,卻仍掩不住絕色容顏。玉一般的手指拂過躺在他腿上的男孩眉心,男孩看起來不過七八歲,一宣告麗華服,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
“不過是睡著了。”
男孩翻個身小腦袋蹭了蹭找個最舒服的姿勢睡的極香,隱約可以聽見淺淺的小呼嚕聲。
鸞鳥蹦躂兩下,男子抬起手,鸞鳥棲身飛到他指尖。
男子道:“只是,卻是我害了他啊。”
男孩呼吸均勻,嘴角勾出淡淡笑容,他做了一個夢,一個很美的夢。
以葉楚玄的身份出現在他身邊的時候,他已是封朝的傀儡皇帝。
那天,撫遠大將軍言,葉太傅神機妙算,獻上巧計,大勝了北郡一戰。
珵帝進來的時候,正趕上葉楚玄在大殿中效仿三國諸葛孔明舌戰群儒。聲音很柔,語調也緩,說出來的話卻極具威懾力叫人啞口無言:“莫非大人覺得那些酸腐的書生,區區於筆硯之間,數黑論黃舞文弄墨便足以救國?文人學者當忠君愛國,堅守正義,憎惡邪佞,盡力為朝廷做出自己的貢獻,而不只是鑽營雕蟲小技,用心於文墨,年輕時作賦,人老了把經都念完,筆下即便有千言,胸中卻沒有一點實實在在的計策,即使每天吟詩作賦上萬言,又有什麼用?”
“人生在天地之間,應以忠孝作為立身之本。寧霄白這個叛臣食君之祿,卻不思報孝君恩,反懷有篡權叛逆之心,讓天下人憎忿,人人得而誅之。大人既然是封朝重臣,卻不知為皇上分憂,反倒如此大放厥詞?”
珵帝踏入宣德殿,眾臣起身叩拜。
珵帝徑直走到葉楚玄身前,虛虛一扶:“先生請起。”
葉楚玄抬頭,四目相對。珵帝微微愣了一下:“朕,是否曾經見過先生?”
那時,珵帝剛十三歲,少年身子還未完全長成,單薄修長,比葉楚玄矮上大半個頭,卻喜歡搭著他的肩膀,道:“駿卿像極了朕兒時夢中的一位仙人。”
葉楚玄從成堆的書冊中抬頭行禮,道:“陛下,這世上本無天神,陛下莫要拿臣說笑了。”
逝者如斯,終成往事。
“駿叔。。。。。。”
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他緩緩睜開眼,眼前浮現一張熟悉的臉。
“封。。。。。。煜。。。。。。”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