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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謹言慎行,萬事都拿捏著分寸而行,免得被人尋了把柄去。卻是這般還是惹人非議,說我明明做了皇家的走狗,卻梗著脖子故作清高,做了婊(防吞專用)子還想立貞節牌坊。對此,我唯有嘆息,我真的冤枉。
那一日,是舊曆上的黃道吉日,宜出行,動土,嫁娶。
御史劉大夫請我去府上吃茶,一盞茶從中午喝到日薄西山,期間我數次起身如廁,才三月初,乍暖還寒,我卻坐立不安出了一身的汗。劉大夫本欲留我吃晚飯,我實在受不了這等拘束,便推說晚間還有些瑣事,藉故遁了。
出了劉府,我總算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步行回家。天將黑,沿路各式樓子館子都已掌燈,街上熙熙攘攘,好不熱鬧。我略察覺出某種異常,似乎熱鬧的有些過頭了。這裡是京城有名的花街,平時總有官宦子弟的車架在此聚集,因此路面寬的很,即使四車並行,尚且有餘,奈何今日,我只身一人竟然擠不過去。
直到我擠到人群最多處,才被一人搭了肩膀,側頭一看,皇甫文進。
我慌忙對著他躬身行禮,皇甫文進握住我的手腕,止住我行了一半的大禮,一把將我扯到一邊。我還未弄明白怎麼回事,已經被他扯進館子裡去了。
我這才看清自己進了什麼地方,原來是京城最出名的相公館。此刻在雅間內的還有幾人,諸如王爺的世子,尚書府的公子,司馬家的少爺,如此種種,皆是紈絝子弟。連新課狀元竟然也在,看向我的眼神中,頗帶著點文人相輕的不屑。
皇甫文進大刺刺的坐下給自己斟酒,笑的一臉春風得意:“怎麼樣,我說樓下那人是司公子吧。你們還非說是我眼花了,現在願賭服輸,你們一人欠我五十兩。”
竟然拿我打賭,這群人果真是閒的發慌。我轉身想要離去,卻被皇甫文進拽了袖子。皇甫文進道:“司公子既然來了,就先別急著走。”
狀元郎也給自己斟上一杯,握著酒盞在手裡把玩,言語帶刺:“司公子高潔,又怎會與我等庸俗之輩為伍。”
世子搖著摺扇在一旁陰陽怪氣幫腔:“看司公子這樣子,莫不是到現在還沒開過葷吧?”
雅間一陣鬨笑,我面上有些過不去,一片潮紅。皇甫文進掩嘴咳嗽一聲,叫來幾個清秀少年為大家倒酒,算是為我解了圍。
我爹雖管我管的緊,可我也不是什麼聖人書呆,自然偶爾也會自命風流與勾欄女子廝混。只是,我覺得我好歹算個翩翩才子,逛窯子也要逛的風雅些,不能一上來就直奔主題,總得先唱幾首小曲,吟幾句酸詞,一來二去,等到情致濃了,意境起了,再順理成章的移到軟榻上,託著纖纖的手,摟著盈盈的腰,吻著軟軟的唇,這樣才算夠勁。只可惜,每每我還未做完全套,那些美人就乏了,半露著酥胸在我面前大肆誘惑,道:“要麼快點做完滾人,要麼現在就滾,老孃沒這麼多功夫陪你磨蹭。”我一顆在雲端飄飄悠悠的心,就這麼一下子跌到了糞坑裡,還沒聽見個響,就碎了。所以世子說我還未開過葷也不算錯。
皇甫文進順勢摟了身側少年在懷,另幾位也就著小倌的手飲起酒來。我略有些詫異,我雖明白有人好這口,可卻沒想到京城的富家子竟然都好這個。
皇甫文進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說道:“今日只是偶爾過來捧個場嚐個鮮。真正重頭戲還在後面。”
既然已經來了,我也不想繃著個三貞九烈的模樣跟逼良為娼似的,便也找了個位置坐下,那些少年想必是早已訓練有素,我剛坐下,就有一個人依在我身側,一面給我倒酒,一面淺淺的笑著將桌上的點心果品喂到我嘴裡。比起濃妝豔抹的花魁娘子,這些素淡的少年反而另有一番風情,我也抬手摟住身側單薄的身子,讓他倚在我懷中。少年身上有淡淡香味,我吸吸鼻子覺得滋味很是不錯。
樓下廳堂一陣騷動,引得雅間也動了起來。
世子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直盯著對面閣樓敞開的窗戶,眨也不眨:“這是要開始了嗎?”
開始什麼?我疑惑抬頭看著皇甫文進。
皇甫文進卻不回答,只說:“這便是今晚的重頭戲,司公子一會就知道了。”
不過後來,卻遠沒有我想的那麼神秘,不過是一個頭牌今天正式掛牌接客了。據說,這個頭牌是去年進的館子,生的清秀可人,更難得的是吟曲賦詞都是好手,只是性子烈,剛進來那會尋死覓活好幾回,還用刀子劃花了自己的臉,讓老鴇龜奴們一頓好打,想必是吃了不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