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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開了手。“草蟲,我還覺得你既然迷上的是男子,那男子肯定是美得不可方物傾國傾城,你孃的就怎麼喜歡上這種脾氣臭得跟大蒜似的混賬小子?!”
“去你媽的,你才脾氣臭得像大蒜呢!敞著胸膛穿得像個賣藝的,脖子上還掛串鳥毛,一看就是個變態!”鍾凜反唇相譏道,那男人一呆,惱得眼睛都冒火,伸手就又要來揪他,他不甘示弱,也反手揪住對方衣襟狠狠回瞪,兩個人一時間又撕扯成一團。
“關翎,到現在你還有臉來吵?”秦烈皺起眉關,伸手硬生生把兩人從中間隔開,擋在鍾凜身前。“我家賢弟被你傷得極重,不是看見他肩上那傷痕,我還怎麼也猜不到是你從中作梗。你看,他現在還疼著呢。”說罷,按在鍾凜肩上的手暗地使力一掐,鍾凜猝不及防,自是被掐得一聲慘叫。看他如此配合,秦烈總算是滿意了,唇角隱隱露出笑意,望向那魁梧男人。
“……若……若不是他纏著我兄弟楚川不放,我也不會想著和一個凡人計較什麼。”那男人聽到鍾凜的慘叫,迎上秦烈的眼神不免理虧,撓了撓自己後腦勺。“他也砍傷了楚川,我一時惱火,就……”
“那你也不能下手這麼重。楚川與凡人不同,我家賢弟可就一介凡胎,這傷要好久才能好呢。”秦烈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又假裝心疼的去揉鍾凜的肩膀,後者一呲牙,慌忙躲開。“關翎啊關翎,我們向來都是兄弟,這都是一家人了,你怎麼能對家人下手呢?你的情義哪去了?自負義重,不過爾爾。”
被他這麼貌似語重心長的一說,那關翎的臉上不由得露出愧疚之情,小心看了一眼鍾凜,低聲道:“對不住了,小子。仔細一看,你雖少了幾分秀氣,卻也有些英挺,蠻好看的。”
鍾凜被他突然柔軟下來的語調說得頭皮猛然一炸,不禁冒出了一大堆雞皮疙瘩。他覺得有點犯惡心。
“我也沒要你誇他。”秦烈剛露出的笑容又消了下去,眉頭一皺,盯向那關翎。“別以為討好幾句話我就不計較了。幸好他命大,活了下來,卻不知怎麼惹到了白嘯那傢伙,被灌了幾盞惡酒,現在瘴氣入骨,恐怕……命不久矣。”
靠,我自己都不知道這麼嚴重。鍾凜聽他一說,頓時把那噁心勁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多少緊張了幾分。真那麼厲害?他只是覺得頭暈疲倦罷了,竟會毒發身亡麼?
“靠,有這麼嚴重?”關翎一呆,連忙擠到他身邊來,低頭仔細盯了盯鍾凜。“我看這小子鮮活的很,比剛從河裡打上來的活魚還鬧騰,怎麼會那麼嚴重啊?”
“瘴氣汙濁,都是慢慢蝕入骨髓心肺,一開始都看不出什麼端倪。”秦烈的語調很低沉,鍾凜仔細看了他幾眼,不知道他這話到底有幾分是真,有幾分是假。
“可……幹嗎白嘯要做這種勾當啊。”關翎眉頭皺緊,摸了摸下巴。“你去找白嘯要解藥唄,他先出手害人,還有不給之理。
“我去要,他不但不會給,恐怕還會跟我狠狠打上一場。”秦烈挑眉說道。“再說瘴氣之毒潛藏極深,又是緩慢發作,解無可解,只能靠人驅除。”
“這驅瘴治傷……”關翎擰著眉頭冥思苦想了半晌,終於把拳頭在掌心一敲,想到了什麼。“老子知道有個人最是在行。我剛立起寨子時,寨子附近的山林深處有隻白鳳凰,最善解毒驅邪,還時常化為醫者在世間行醫。草蟲,你也知道吧?老子記著他叫什麼清……清縭。”
“我回來的路上順勢找過他,但他原本隱居的草廬早已人去屋空。”秦烈思忖了半會。“那草廬像是許久無人住了。”
“那白鳳凰早搬走了,搬到離這上郡有些路途的深山中去了。老子前些年帶幾個弟兄去過一次他的新居求藥,他現在住在那無名深山中的潑松澗下,那裡環境清幽,倒是安靜得很。”
“原來如此。”秦烈眯了眯眼睛,伸手攬過鍾凜。“那我這幾日就帶他去那裡尋尋那白鳳凰,好把身上的瘴氣驅個乾淨。越拖,恐怕越難治好了。”
“你貿然去找恐怕難找。”關翎打斷了他,搖搖頭。“老子在山裡迷路了一個多月才他媽找到那潑松澗在哪裡。這事是由老子惹出來的,老子帶你們去。明天!明天我收拾整齊來找你們。”
“那就多謝了。”秦烈拱拱手,也不推辭。“這事也耽擱不得,就勞煩你了。”
那魁梧男子一步三回頭的離去,走到門邊,還忍不住惡狠狠回頭瞪了一眼鍾凜。
“臭小子,老子看在玄火兄弟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下次再敢用棗核扔老子,老子一定把你倒吊在寨門口吊到風乾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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