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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還有枝葉婆娑的沙沙聲。
胡亥心想他說的明明沒錯,何以是他難堪?卻聞身邊人輕笑一聲,忽道:「對了,今天事忙,微臣竟忘了御醫的交代。」
說罷,他把毯子鬆開些,從袖口拿出一隻瓷瓶。
「這是──」胡亥立刻禁聲,他看出那正是他交代老御醫新調配要給趙高塗抹在下體創口處的藥膏,但為了不讓趙高多想,他讓老御醫不準說明新藥膏的「真實療效」。
只見這瓷瓶在胡亥眼前晃了晃,又被收到袖口裡,還有道聲音正說著:「算了,那麼晚了,我也累了,改天再擦吧。」
「這怎麼行!」胡亥馬上伸手把瓷瓶搶過,一想到自己的私心,竟不免輕叱道:「這對你傷口有好處,不許偷懶!」
趙高聽見只是把身體往後一仰,背部倚在白石巖的牆壁,懶懶地說:「可是微臣累了,手痠。」
聞言,胡亥遲疑片刻,他這也不是第一次替趙高抹藥,只是下腹依然蠢蠢欲動,怕自己按耐不住,可惜他一抬眼瞧見胡亥慵懶而妖媚的神情,本來想用命令強迫對方自己動手的念頭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微臣多謝皇上!」
在胡亥開啟毛毯,小心翼翼拉起趙高的袍子,趙高如此道。
只是當胡亥稍微敞開對方的衣服時,趙高兩條腿居然整個攤開,頓時,那躲在稀疏毛髮裡頭的小東西就在胡亥的視線裡微微發顫,胡亥瞬間倒抽一口氣,山頂過於冷冽的寒風被他吸進鼻腔。
不過他還是忍住沒有作聲,有些倉促地把瓷瓶塞子開啟,挖出濃稠的藥膏,緩緩抹在趙高兩股間。
在藥膏接觸到趙高面板時,胡亥突然聽見趙高發出了「嘶──」的聲音,他忙問:「弄痛你了?」
趙高低喘著,搖頭:「不痛,只是這藥膏太過冰涼。」
「喔。」胡亥正色道:「我讓御醫再給你換一種。」
「不用了,皇上,御醫說要多揉揉,讓藥膏滲透到肌膚裡,如果感覺到面板有些發熱,這才是藥力有發揮的證明。」
「多揉揉?」
聽完,胡亥突然露出微妙的臉色,因為他的手指在溼滑的股間若有若無滑過下面緊緻的小洞。
這是煎熬,這絕對是煎熬!
胡亥試圖加深力氣,才幾個眨眼,他越想越不對,直接罷手,啞著嗓子道:「再這樣下去我會把持不住!」
不料趙高得逞一笑,道:「把持什麼?皇上,御醫說靠近下面那裡也要抹些藥膏才行。」
胡亥頓時欺身上前,哭笑不得。
「好大的膽子,你敢騙朕?」
「微臣不敢。」他微微低頭。
然而胡亥含情凝睇,語裡竟有難以言喻的寂寞,他怯聲道:「其實我只是怕再傷了你。」
趙高心尖一凜,試問自己豈非早就遍體鱗傷?但他沒透露任何隱情,只是覺得面對胡亥的關懷他無法選擇漠視,於是他輕輕攬住胡亥了後頸,輕聲道:「我不怕……」
語調輕柔而堅強。
這時候胡亥已明白他們不再是君臣之間,而是你我之間,是僅屬於愛人之間的親密關係。
於是胡亥漸漸沈淪在這片慾海裡,他重新抱住趙高,然後進入他的身體,緩慢而堅定。
他每動一下,就問:「痛嗎?」
趙高從呻吟裡回過神,斷斷續續道:「不……不痛……」
「舒服嗎?」
「……嗯、啊……舒服……」
「──我要快了!」
「好……」
「痛就告訴我。」
「……好……嗯──」
……
☆、31、權勢
──北戴河行宮
同一片月色,兩處心情。
眼見胡亥與趙高過從甚密,李斯老練而沈著的目光不禁閃出一絲不安。
他記得從前也曾有過這種感覺──韓非出現的時候就是這樣。他惴惴不安,不由得心生警惕,他多疑,甚至打從心底發慌。
可是他最後還是成功安撫自己的不安,用一杯鴆酒。
當心情又恢復到優越的位置,他只剩下最後一個疑惑:他的老同窗在舉杯那時候是不是還不知道自己死期將至呢?
李斯深深吐納著夜晚過份寧靜的氣息,這麼做能讓他諳於心計的思緒完全沈澱下來。
就憑他在朝中的勢力,何愁扳不倒一個趙高?更何況他手裡還握有一項最有利的條件,料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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