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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物彷佛要將他撕裂,讓他又痛又爽,快感直逼腦門。
胡亥又動了動,感覺自己的性物似乎也感染了媚藥的效力,變得極為敏感,總想狠狠摩擦,消弭掉下腹不斷湧升上來的搔癢,於是他用力一下下頂著,見趙高想退,又將人壓下,儘管自己已經快要把那穴口捅破,卻還是無法滿足。
「呵……見鬼的東西……」胡亥悶哼著,兩手掰開趙高兩臀,讓跨坐在他身上的人更加貼近他。
趙高早就神智不清,手掌在胡亥的胸口上托住,勉強坐著,身體上下晃盪,每一次下沈就是一次極濃烈的刺激,害得他呻吟不斷。
兩人跨下腿間,早就溼黏一片,汗水混雜淫水,對他們而言無疑是最催情的滋味!
胡亥在一次深深頂住後終於起身,他抱住趙高,再度將趙高壓在身下,他一手勾起趙高的腿,一手伸入趙高微微汗溼的長髮,然後忘情撞擊,竟似要將趙高撞碎。
這次連胡亥自己都不曉得昨夜是怎麼睡著的,他一張眼,便看見凌亂無比的床鋪四散著體液的痕跡,而趙高就在抓皺的枕套上睡著,胡亥瞥了眼掉落在床下的梨木盒,料想第一層的滋味就如此銷魂,其餘兩層豈非更是無窮美妙?
當下拾起木盒,推開第二個夾層,裡頭是與第一層無異的透明黏液,卻多了幾分嗆鼻的香氣,胡亥正猶豫不知當不當用,便試圖喚醒趙高,可是趙高早已疲憊不堪,咕噥幾聲竟是張不開眼,胡亥心生一計,在趙高尚有濁液殘留的股間只抹了一個指節粗的黏液,靜觀其變。
意外的是這黏液藥效發揮極快,胡亥很快聽見趙高連連喘息,四肢扭動,全身潮紅。
趙高只感覺意識迷濛間有人在玩弄他的身體,可是他的雙腿卻羞恥的張開迎合,不知不覺甚至勾上了對方的後背。
胡亥晨勃未歇,首先射了一次,跨下性物卻完完全全沒有消退的跡象,加上趙高纏緊他的身體,胡亥頓感慾念滿載,毫無理智沈溺在肉體的歡愛之中。
最後是胡亥氣喘吁吁,再也射不出半滴體液,任憑趙高夢遊似地在他身上愛撫擺動,性物兀自硬著難受,他主人卻沒力氣再動。
這整整一天一夜,是胡亥與趙高兩人這輩子最荒淫的一次。
☆、37、枯骨
翌年,胡亥久居宮中,正得知阿房宮的興建嚴重停擺,細究之下,才曉得那些原為罪俘的工人們紛紛群起反抗,官兵鎮壓不住,好不容易頗具雛形的阿房宮就在那些工人的怨聲中被破壞殆盡。
而這已是年前的事,負責督察阿房宮的官員因為擔心遭受責難而隱匿不報,最後終於隱藏不住,搶先一步出逃秦地。
胡亥當場氣憤交加,難怪先前傲因敢堂而皇之踏入秦宮,絲毫不畏懼秦朝龍脈所產生的法力。
只因龍脈就此受損使得秦宮門戶洞開!
如今阿房宮既毀,胡亥不得不重新想出一個保護秦宮的辦法,只是沈思間,身前驀然響起一陣熟悉的嗓音,只是這嗓音現下帶著輕微責備,道:「蘇元,你太讓本君失望!」
胡亥抬頭一望,便看見青龍君蒼茫雙眼之中的憂鬱。
「你說什麼?」胡亥正自心煩,又聽見青龍君沒來由的斥責,不由得語帶煩躁。
青龍君遠遠凝視著胡亥,搖頭道:「你可知你的縱容已讓趙高荼炭多少性命?你若是仍對他執迷不悟,恐怕最後只會陷入災厄,萬劫不復!」
胡亥面色一寒,「他所作所為盡是為了護我大秦,就算偏激,也是好意。」
「蘇元!」青龍君痛聲道:「沒想到你竟已糊塗至此!」
「住口──」胡亥回嘴,「想想是誰當初對我的請求置若罔聞?是玉帝!他不拿玉清池水給我也就罷了,難道還真要我為了那個什麼鬼天機委屈自己的幸福?我從來不想當皇帝!也不想受人景仰,我只要與子堯快樂度過這一生,我只是想給他快樂!」
青龍君氣結,霍然大手一揚,一道凌厲的青色光芒就打在胡亥身上,胡亥瞬息間被打飛數尺,跌倒在地,嘴角滲血,不停嗆咳。
見胡亥狼狽,青龍君頓感於心不忍,可他自知若一心軟,才真是會害了他,於是狠心道:「蘇元,懸崖勒馬,秦朝氣數未盡,你若有心,我尚可助你!」
胡亥「呸──」了一聲吐出口鮮血,淡漠道:「別再喊我蘇元,這輩子我名叫嬴胡亥。」
知道心宿星逞強,青龍君也不再強辯,肅色道:「不管你擁有幾個名字,都無從改變你身上所揹負的責任,我知道你被傲因所害,進退維谷,又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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