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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他,回應,「不餓。」
「渴嗎?」
「不渴。」
「睡吧。」說完,胡亥就坐上了床。
趙高聽完胡亥最後這四個平淡無奇的字後沈默著,他覺得不對勁,又不能說出哪裡不對勁,只是磨蹭著把外衣給脫了,鞋襪也給脫了,然後慢慢上床就寢。
只不過他的頭才沾枕,胡亥就轉過身來把他死死抱住,趙高心裡本就預料胡亥可能會對他折騰一宿,正猜想胡亥這下子終於現出原形,卻沒想到胡亥除了抱著他,沒有再動。
這樣被胡亥擁抱的姿勢不知過了多久,連趙高都覺得身體有些痠麻,忍不住想扭動,就聽到旁邊聲音低低傳來:「別動。」
「……這樣子下官睡不著。」趙高終於抗議,只是他沒發現他最不平的其實是胡亥過份壓抑而顯得有些無情的簡短命令聲。
久久,趙高才聽見兩個字:「別走。」
別走?
趙高心裡一愣。
──這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胡亥要用這麼低沈而嘶啞的聲音對他說出這最後一句話?
☆、14、驟變
也許是昨天太讓趙高疲累,這一睡,一直到巳時快過趙高才醒了過來。
他醒來時感覺全身被籠罩在很溫暖的被窩裡,整個鼻腔都充滿了淡雅的香氣,感覺甚是舒服,只是他再把眼睛張大些,就發現自己根本不在被窩裡,而是在胡亥的懷裡。
胡亥看起來很清醒的樣子,雙目炯炯有神,卻帶著異樣的溫柔,他注視著趙高從熟睡到清醒的過程,然後對趙高的滿臉疑惑表現出真正的微笑。
「睡的好?」
聽見這聲問候,趙高才猛然想起昨晚胡亥似乎每次開口都不超過兩個字。
──那麼現在算是有進步?
趙高亂七八糟地想著,正打算從胡亥的臂彎裡起身,居然冷不防又被胡亥給攬住,胡亥緊緊地抱著他,右手掌則是托住他的後腦,看來是一絲縫隙都不給趙高有機會逃脫。
只是這種莫名其妙的親膩,遠比那些乾柴烈火的交合更讓趙高心神不寧,他可以把內心的不安在胡亥的邀歡行為裡盡數抹煞,卻不能故意忽視胡亥的溫柔,當作他報復的藉口。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傻問:「這是什麼意思?」
胡亥聽見這句問句實在感到有些似曾相識。於是他也依樣畫葫蘆回答:「就是這個意思。」
趙高拼命扭著身體,把自己跟胡亥隔出一道距離,這距離雖然還是很近,但是他已經可以正面注視著胡亥臉上每一分表情。
「下官愚昧,請公子明示。」他說。
胡亥笑笑,「我──我──我……」
趙高很意外聽見胡亥結巴。
胡亥顯然也對自己這付蠢樣露出了最諷刺的笑意,最後他霍然把雙手鬆開,起身,一邊準備更衣,一邊說著,「蒙恬已經回戰前去了,我們現在要沿著黃河上游一路到遼東郡,紀錄長城建造的進度,核實這建造期間所需之經費、勞力,再回咸陽向父皇稟報。」
「……嗯。」趙高心不在焉地應著,因為他的目光正落在胡亥跨下遮擋不住的硬物。
既然都已經硬的不像話,為什麼胡亥不跟之前一樣對他發洩?
頓時,趙高腦裡浮現了四個字──色衰愛馳。可轉念一想自己一個大男人哪裡來的色字可言,於是就想起自己之前揣度無數次關於胡亥選他上踏的原因──就圖個新鮮吧。
如今,他趙高的身體在胡亥眼裡已經不「新鮮」了?
胡亥僵直著身體,正準備繫上腰帶,他很少自己穿衣服的,只是現在下身腫脹的厲害,又不願意侍婢進來看見,也就那樣將就著更衣,沒想到趙高忽然過來一把搶過他的腰帶,把他剛才好不容易穿戴好的外袍一件件拉開,胡亥正想著趙高舉止有異,就見眼前的男人捧著他發硬的陽具往自個兒嘴裡塞。
「──你!」
潮溼而溫熱的口腔讓胡亥的陽具因而抖了一抖,帶動他全身的感官刺激。
而趙高也不理會胡亥的驚異,把那陽具的根部扶穩了,跪在胡亥的腿間兀自吞嚥起來。
從前,趙高剛被皇帝指派為胡亥的老師時,趙高為了巴結逢迎,還送了胡亥不少美女聊表心意,只是當時胡亥才十來歲,趙高「料想」胡亥也許未嘗人事,便故意挑選了一些極懂得床第手段的女子進獻,那些女子的「手段」若說他不曉得,他只能說自己實在「偽善」。
所以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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