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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舟把阿爾法抱在懷裡,無疑,身著光鮮相貌雋秀的青年就好比一群餓狼裡的白羊羔,怎麼看都怎麼水嫩可口,惹人憐愛。從他走進貧民區開始,無視雙眼睛盯著他。
這些人除了顧忌著彼此不敢動手,還對許舟身後身材高大野性十足的男子有所忌諱。
“我記得,是左邊那個很深的弄堂。”這裡房子擠著房子,中間相距的大小也就兩個大男人能走過去,而且離開這裡已經十幾年了,許舟思考了一會兒,才抱著阿爾法重新邁步。
這時,一直沉默跟在青年後面的男人忽然走上前,用力像是宣佈所有權一樣揉住青年,他的肩膀寬厚,彷彿一道堅實的牆壁,阻絕那些不善的眼睛。
“那裡,有很濃的血腥味。”陸過把青年的領口攏了攏,他有些不高興這麼多人都看著幼崽,那些眼神分明就是想和他搶東西。
這是他的,誰也不準搶!他可不像剛從實驗室出來時那樣軟弱了,那時候極度缺乏營養液又身上帶傷,才任由你們打兩下的,現在誰敢上來,就揍誰!
弄堂的深處好像是一家營業性的娛樂場所,許舟記得以前他家前面就是一家小商品商店,賣得是菸草,那個店主只有一條手臂,很兇很霸道,有時候關著店旁邊的側門不讓他們出來。
那條狹窄的只有一個人才能透過的側門還在那裡,陰森的牆壁上滴著液體,踩上去有些黏膩,許舟只走進去了一步,後面就有人圍上來,手裡拿著棍棒,相互斥罵著。
陸過猛然轉過身,一雙綠幽幽的眼珠子在黑暗裡森然可怕,好像被侵犯了領地的巨獸:“滾——”
許舟小心翼翼地拉著男人的衣襬。
他有些後悔了,他不該來這裡,在這裡死傷,是不受法律約束。
“小鬼,這裡可不是你們能玩的地方。”先是被嚇了一下,繼而為了找回顏面似的,領頭的一個陰森森笑了起來,“如果是來找樂子的,瞧這小臉俊的,不如先讓我們試試?啊,哈哈!”
“過,我們走吧?”許舟忍不住退後了兩步,輕聲問,“他們厲害嗎?”
陸過有些委屈地聳下肩,這些人這麼弱,他一隻手就能全部搞定了,許舟為什麼不相信他的能力?
“怎麼了?”就在陸過準備出手幹掉這些礙眼的傢伙,順便在幼崽面前先是自己出色的戰鬥力,以搏得幼崽的崇拜和歡心時,小道深處傳出一個嘶啞的的男聲。
“白二爺,有幾隻崽子亂闖,我們正收拾呢!”那人似乎身份頗高,方才還很囂張的幾人迅速低下頭,獻媚道。
“走錯了就帶他們出去。”過了一會兒,男聲再次響起,依舊嘶啞像鐵皮摩擦一樣難聽,“這位先生如果想玩,可以帶著小朋友去旁邊的店裡玩,就由我請客。這裡是內居,不適合外人進來。”
陸過還是沉著面孔,許舟拉了拉他的袖子:“我們出去吧。反正這麼久了,裡面也不一樣了。”
“你想進去。”男人一字一頓,眸內精光畢露。
“這位先生,不要為難我們。”男聲頓了一下,這時,外面圍著的那些人以及不知蹤影,封鎖路口的是真槍實彈的大漢,個個血性十足,“槍炮無眼,不小心傷到小朋友就不好了。”
這是威脅!
陸過恨恨地磨著牙齒,一邊把幼崽揉得更緊。
許舟感到肩膀幾乎要發出咯咯的響聲,連忙拉住男人,拖牲口似的,把人往外拉,一邊揚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找麻煩,現在就走。”
為什麼要走?
陸過戳戳青年軟玉一樣溫軟的臉頰,臉上有些悶悶不樂。動物的本能讓他更喜歡直面挑戰而不是退縮。
“乖。別等眼睛!”許舟伸手摸了摸陸過的頭髮,安慰著,“這裡已經是別人家了,我們也不能亂闖,別不高興,喏,我們去旁邊玩玩,人家不是說請客嗎?我還從來沒見這種地方,走了走了。”
陸過的脾氣來得快過的也快,被青年溫言軟語地哄了兩句,往人脖子裡蹭了兩下,就乖乖地跟著對方走了。
“二爺,不就兩個小鬼,何必那麼客氣。”有人不懂地提出疑惑。
“那年輕人本事不錯,別去惹他們。”白二爺轉身進屋,單看相貌,看不出他的年紀,但脖子上有一道深長的疤痕,帶著銀色的發聲器,“何況貴客在這裡,不能讓K先生見了笑話。”
13、籠中鬥上
那彷彿是一家酒吧,進去就能看到霓虹閃爍,右手邊是一個半圓形的吧檯架子,幾個年輕的調酒師正在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