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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鬱秋皺了皺眉道:“你還不快去救人,會死的!”但寧靜的表情卻不像是在擔心。
初擎又看了看外面壯觀的畫面,拿起桌上裝著紅酒的高腳杯晃了晃,低語道:“難道是初肅開始行動了?我還想看新預前輩多玩一會美人計呢。”
“重點不在此。”林鬱秋用指尖敲了敲桌子,引走他的注意力,道:“重點是……”說著朝窗外指了指:“他居然這麼弱,真是一點都不可靠!”
“呵,不要這麼嚴格嘛,他才剛恢復。”初擎抬起就被,啜飲著美酒,眼睛卻始終盯著窗外。
於是兩個人依舊悠閒地在屋裡談笑風生,完全不顧外面人的死活。你們真的找到關注點了嗎?
“撲。”的一聲,江櫟漣從高空狠狠地摔倒了地上,血不斷的從口中吐出,內臟大概都摔裂了吧。見到八爪魚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的進行了下去,自己的血,何時變得這麼廉價。
內心的不甘與受傷的自尊心糾結起來燃成怒火燒了起來,結成了劍上的一團火,斬了過去,一隻爪子應聲落在了地上,怪物慘叫了起來,悽慘的聲音震得江櫟漣又是一口鮮血,眼皮越來越重。
不要啊,現在暈過去只有死路一條,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癱軟了下去……死定了,這是江櫟漣的最後一個念頭。
又是一聲慘叫,這次發出慘叫的不是江櫟蓮,而是那隻怪物,只見他身上白光一閃,身體竟急速縮小,最後重重地摔在地上的,竟然是一個面貌清秀男子的身體,如果江櫟蓮還醒著的話,一定會跳起來大叫:“我X,巖鍾!沒想到你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發起狂來比誰都敗類!”
“好久不見。”扶住暈過去的江櫟蓮的身體的人淡淡道,那個男子見了他也勉強地笑笑,斯斯文文的臉蒼白如紙,好像受了重傷一般,“好久不見,陳錫炎,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陳錫炎把江櫟蓮的身體緩緩地放下靠在牆邊,“噬主之人,必遭重罰,你決定好了?”看著男人猶豫的眼神,陳錫炎向前一步,俯視著這個男人,冷冷道:“快決定,我沒那麼多耐心陪你糾結。”
話說完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感覺到了自己內心的急躁,靜到快要死了的內心怎麼又開始跳動了啊?是因為看到了他流出來的血嗎?這麼疑惑著,眼睛卻仍是懾人地盯著巖鍾。
逃避著他的眼神,巖鍾喏諾道:“這三千年來我日日夜夜受他的折磨,提心吊膽,一個好覺都睡不了,做了十妖又怎樣的,我後悔了,這些無謂的力量我不想要了,請你幫幫我吧。”
陳錫炎認真地盯著他的眼睛,似乎在確認他的誠懇程度,半天才附身下去,用江櫟蓮的水筆在地上繪出一個個奇怪的符號,符號連在一起,像是一個詭異的陣法,而陣法的中心卻是巖鍾。
陳錫炎輕聲默唸咒術,不知過了多久,眼前的空氣好像凝結在了一起,慢慢地形成了一個實體的樣子,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實體越發清晰,竟然是一個俊俏少年摸樣。見了他,巖鐘的瞳孔驟然放大,彷彿回憶起了那段往事,陳錫炎淡淡道:“把你的力量交出來吧,巖鍾。”
“契約,成立——”
話音剛落,少年竟然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茫然的看了看眼前的兩個人,費勁地張了張口,“巖鍾?”
巖鍾懦懦地半跪在他眼前,“主人。”
“巖鍾。”少年卻只是念著他的名字,突然陰森森地笑了起來,“你這個不忠的奴隸。”說著提起巖鐘的領子,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身對陳錫炎一抱拳,“你叫陳錫炎是吧?謝謝你放我出來,才能讓我機會收拾這個敢吃掉主子的奴隸,可惜我們仙妖兩族勢如水火,我叫季陽,先欠你一個人情了。”
陳錫炎只是扶起江櫟蓮來,淡淡道:“不必,舉手之勞而已。”
季陽沒有說什麼,巖鍾卻輕聲道:“季陽,你給我個痛快吧,也好讓我早點去轉生。”
“痛快?”季陽冷笑道:“三千年了,你可曾讓我痛快過?隨我回妖宮,我也想看看三千年過去了,妖宮成了什麼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求評論T^T
☆、直男操守
“啊——”深夜,江櫟漣的房裡傳來一聲慘叫:“表哥,您輕點不行嗎?” “閉嘴。”陳錫炎正給他包紮傷口,道:“小心被別人聽到。” “痛痛痛……”江櫟漣咬牙儘量小聲地抱怨:“輕一點會死啊……” “你不叫才會死呢。”故意加大上藥的力度,陳錫炎惡劣地反唇相譏。 啊?江櫟蓮的臉上交織著痛快與驚奇,“你什麼時候學會頂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