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一直在一起,顧禾總有一天會愛上他的,因為自己是那樣愛他,他的心即使是石頭做的無法動情,那也該也有被捂熱的一天。
但是,這一天,一等就是十幾年了,依然沒有到來,對於他,就像是奢望一樣,奢望永遠也不會對自己產生愛情的人愛上自己。
那麼多次,他在性/愛裡覺得也只能這樣了,不然,還能怎麼樣呢。隱隱的悲傷讓他在沒有辦法得到顧禾的愛情時,讓他覺得,顧禾的人至少是他的。
至少能夠擁有顧禾一輩子的時間和身體,這是關謹沒有辦法的辦法了,而這是在他以為顧禾不會喜歡上任何人的情況下,願意承認的最低要求。
但就是這段時間,他發現顧禾變了,顧禾時常發呆,發著呆的時候,眉目或者舒展眼帶柔柔笑意,或者就蹙著眉一副憂鬱的模樣,那分明是對人產生了愛戀的時候的樣子。
他在想著誰,而那個人,關謹明確地知道不是自己。
他想要趕緊和他結婚了,越早越好,但是,爺爺和母親卻並不樂意讓他娶顧禾過門,他們有更理想的人選等著他去娶,甚至明確表示,他只要娶了那位肖家小姐,他們並不管他是不是把顧禾當外室養在外面。
雖然他讓人去查了肖家小姐的情況,知道她是個溫柔美麗的人,但他依然沒有要娶她而把顧禾安排成外室的打算,他不想自己堅持的愛情,最終要給僅僅是“家族聯姻”讓步。
他最近幾個月來一直在逼迫爺爺和母親答應他娶顧禾,並且承認顧禾是關家名正言順且能有他的遺產繼承權的媳婦,但是,阻力一直很大,母親曾經一度答應了,而且還和他討論訂婚結婚的時間,還願意去說服他的爺爺,之後卻被肖家遞過來的聯姻的橄欖枝所誘惑了,這幾天又出爾反爾不願意答應。
他一直很煩躁難受,但顧禾卻去想著別的人。
他盯著顧禾看著,真有種想把他吞到肚子裡的感覺,這樣,他就全部是自己的了。
顧禾似乎也感受到了關謹的悲傷,愣愣望著他,“你怕什麼?怕我和別人跑了嗎?”
關謹低頭在他裸/露出來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圈紅色的印子,痴痴道,“是啊,怎麼不怕。我能夠看住你的人,又沒有辦法看住你的心。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見了什麼人了嗎?你上次夜裡叫的肖策,就是你今天見的肖策嗎?我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和他相識了。”
關謹之前並不知道顧禾和這位肖家掌門人相識,於是,雖然他認識肖策,但是根本沒有想過這個肖策就是顧禾上次夢裡不經意叫出的肖策,在今天,他從暗中保護顧禾的人那裡知道顧禾和肖策見面,且在車裡待了一個小時之後,他才恍然明白——原來如此。
這讓他非常難受,難受得只能用看電影來讓自己平靜下來。
關謹的語氣痴痴淡淡的,但是,也許越是這樣輕描淡寫,越是表示他的生氣吧,生氣到已經沒有辦法爆發出來了。
顧禾因他這話身體繃緊了一瞬,只有這一瞬,一直半壓在他身上的關謹已經感受出來了,以至於他的唇角帶上了一種譏諷和殘忍的感覺。
顧禾已經無力去因關謹派了人跟蹤自己而生氣,他的心裡涼涼的,於是語氣也很淡,道,“那你要怎麼做呢?”
關謹一下子眼神幽深起來,像是帶上了嗜血的殘忍,他甚至抬起手來想給顧禾一巴掌,打散他臉上的那種平淡,但卻沒有打下去,只是咬牙切齒地道,“你想跟著他走嗎?不可能的,你已經答應我和我結婚了。”
顧禾眉頭緊蹙,深沉的哀傷流露出來,“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沒有反悔過要和你結婚,但是,你這樣子,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過下去了。我只想做自己的事業,很多時候,和你在一起也很開心幸福,但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總是怕和你在一起了……”
他還沒說完,關謹就打斷了他,“是你心裡去裝別的男人的時候,甚至在床上也叫他的名字,你說,你是不是和他有過?”
關謹銳利的眼神就像一把刀,顧禾覺得自己被他割得生疼,傷心地道,“有沒有難道你不知道嗎?你不是一直派人監視我,我做了什麼,難道你會不知道?”
關謹眯了眯眼睛,他也許是相信了顧禾的話,或者,他是相信自己的那些監視顧禾的眼睛,他知道顧禾的身體沒有背叛他,但他依然詢問,“你為什麼會認識他,為什麼會是他?我不夠愛你嗎?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都沒有一點感覺嗎?”
顧禾搖頭,咬著牙不說,眼睛卻開始流眼淚。
關謹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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