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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笑了,“他叫什麼名字呢?我看你一直守在我身邊保護我,你們有時間相處嗎?”
常文宣道,“他叫文和,他很忙,我們相處的時間很少。他有時間的時候,我會休假去看他。其實,我在你身邊是七天休三天,你沒有發現嗎?”
常文宣是面無表情地說出這句話的,顧禾卻尷尬了一下,“我以為你每天都在呢,看來,是我太沒在意了。”
常文宣道,“嗯,你根本沒在意我們。”
顧禾訕笑道,“抱歉抱歉。”
然後常文宣居然扯了扯嘴角,那似乎是笑了,顧禾看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根挺短的鐵棍出來,他把鐵棍遞到顧禾手上,顧禾愣愣接到手裡,問道,“幹什麼?”
常文宣做了個讓他掰鐵棍的動作,顧禾疑惑地試了試,道,“這個怎麼掰得動。”
常文宣這時候把鐵棍拿回到手裡去了,又抬眼看了顧禾一眼,那眼裡似乎有笑意,他幾乎是沒用力,鐵棍就在他的手裡掰彎成了一個U形,顧禾驚訝地看著他,他說道,“關先生讓我給你看看我的能力,我只能想到這個。”
顧禾聽他這樣說,就笑起來,覺得這個人真是單純得可愛。
他想,即使是後喪屍,有異能,但是每個人的性情,應該也是不一樣的吧,畢竟,他不覺得肖策是單純的。
之後見的幾位後喪屍裡,也有兩位女性,一個還是個高中生的樣子,溫柔而靦腆,另外一個卻是職業女性,給人的感覺普通到放進人堆裡就找不到的那種感覺,但她卻可以飛簷走壁,因為她在顧禾面前,似乎是瞬間就藏到客廳頂上的水晶吊燈上去了,顧禾連連覺得驚奇。
不過,他卻不是一個愛好看雜耍的人,所以看後只是非常想知道他們得到這種能力的機理,對現象本身興致缺缺。
關謹看他對科學入迷的樣子,實在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好,抑或是不好。
晚上關謹對顧禾又親又摸,顧禾也有了點興致,回抱著關謹親吻,但是關謹卻沒有下一步了,摟著他道,“睡吧。”
顧禾反而對此覺得驚訝了,眼帶笑意地望著關謹,關謹在他的鼻子上親了一口,道,“怎麼了?不睡?”
顧禾道,“我倒不知道你這幾天要做君子了?”
關謹好笑地在他的唇上輕輕咬了一下,“等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我已經定了幾天後就去取精原細胞,我們要先忍一忍才行。到時候,我們要兩個孩子,一個以你的做卵子,一個以我的做,這樣,你說好不好?”
顧禾目光盈盈地看著關謹,兩人距離極近,他甚至能夠在關謹的眼裡看到自己的倒影,兩人的呼吸近可相聞,他低低地應他,“好啊。”
關謹伸手撫摸他的頭髮,唇吻在他的眉心,“我愛你。”
顧禾低低地笑,“嗯,我也愛你。”
在一起十幾年,才在互相摩擦之後,等來了這一天,顧禾覺得自己這時候非常幸運和幸福。
他這一晚做了夢,也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緣故,在夢裡,他甚至夢到了自己的孩子,那是一個小男孩兒和一個小女孩兒,在花園裡玩耍,他坐在草地上看書,順便陪在旁邊看著他們,小男孩兒因為在地上絆倒了,他因在看書,而且知道旁邊有人在陪著,也在注視著孩子們,於是就要身邊人去把孩子扶起來,對身邊的人推了推,說,“肖策,快去。”
他一看過去,也的確是肖策的樣子,而關謹不在,他一直覺得這個應該是關謹在。
他瞬間就受驚而醒了。
關謹是一個很警醒的人,顧禾剛才在夢裡推他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
顧禾睜著眼睛看著他,神情呆呆愣愣,似乎額頭還出了冷汗。
他伸手摸了摸顧禾的額頭,果真有一層細汗,他伸手輕輕撫摸他的額頭,又撫摸他的頭髮,道,“怎麼了,做噩夢嗎?”
其實他剛才聽到了顧禾叫出的那個名字,他的心裡感情非常複雜,愛人在夢裡接二連三地叫別的男人的名字,他的感受怎麼會好,更何況,在他的心裡,顧禾是他最重要的私有物,任何人都不能來搶走。
顧禾愣愣看了關謹一陣,就伸出胳膊將他抱住了,把臉靠到他的臉頰邊上,關謹的呼吸呼在他的臉頰上,他才覺得安心一些,心跳漸漸緩了下來。
他心有餘悸地把關謹給抱緊了,低聲說道,“也不算什麼噩夢,我夢到我們的孩子了,是一個男孩子和一個女孩子,很可愛。”
關謹的手揉著他的頭髮,讓他放鬆下來,又親吻他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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