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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的吸血鬼小男孩私混,你不擔心他們的心臟?
人這歲數一上去,承受能力就會減弱,身體各項機能也大不如前,要他們在60多年的生活經歷裡再新增吸血鬼這樣一個物種,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而且孝順如我,又怎麼忍心讓他們經受這樣註定失敗的考驗?
其實我的鬆鬆除了腦袋瓜子運轉的和人不太一樣,有著兩顆其實真的很嚇人的尖尖的獠牙外,也真沒什麼不好的,而且別說,吸血鬼那小臉長得真是耐看,耐看到總是讓我一廂情願地認為獠牙和虎牙是一樣的。
我真不是故意要說我可愛無敵的鬆鬆的壞話,這不,我父母在,對於我那個大學室友暫時寄養在我家來這裡的整形醫院做牙齒矯正的男生不能誇太好,什麼我說的是誰?我這是策略,唉,這詞是好久麼用了。
你看,我父母要來了,我的鬆鬆不可能不和我住,所以,除了這個善意的謊言外,還有別的更好的謊言麼?我總不能實話實說吧?我的父母教育過我,建造幸福生活的基石裡有一塊名叫謊言,對的,就是這麼說的。
進門之前,我很善心地幫他們拿了所有的行李,然後請他們去小區內的超市和菜場買些他們喜歡的菜我晚上做,錢什麼的也一起報銷。我多此一舉麼?你難道不記得門後的小鬼那個經典考拉抱了麼?
生活裡相對於意外更多的,就是那些一成不變的東西,比如玄關後我的鬆鬆,撲上來的動作一氣呵成,手臂繞上脖子,雙腿向上一蹬,纏上腰勾住,然後對著我正要說話的嘴就是一大口,我的鬆鬆啊,你的牙!!
“航航,航航,鬆鬆餓了,我們什麼時候開飯?冰箱裡沒有吃的了,要不鬆鬆和你一起去買吧?航航,航航,你的嘴角怎麼破了,有血血了,那麼今天不咬你手了,再給我吃一點吧,好吧,就這樣說定了。”
我沒有反對,感覺到鬆鬆涼涼的舌頭在嘴角輕舔,麻麻癢癢地,這次可是真的沒有激動,一想到和顏悅色的二位老人肯定又在菜場買著他們喜歡的鴨血,晚上來個粉絲煲,天啊,我的鬆鬆估計要哭,怎麼辦?
“航航,航航,怎麼了?為什麼你的樣子就像要哭了一樣,好難看哦。”我的鬆鬆勾著我的脖子,很舒服地扭了扭腿把自己在我身上架架好,然後咯咯一笑,像只啄木鳥一樣有一下沒一下地對著不再流血的嘴啄著。
我的鬆鬆,我們商量個事情,以後晚上少看點《動物世界》好不好?把鬆鬆從身下強行拉下來,在他還沒有做出很不服氣地立刻要撅嘴巴開哭的架勢前,我對我的鬆鬆宣佈我的爸爸媽媽要來了,然後……
“航航,航航,爸爸媽媽是什麼東西?你的?那鬆鬆有麼?”我的鬆鬆反應很快,歪著脖子看著我,只一瞬間我立馬意識到,再講那兩個細胞一個細胞問題的時候,我居然忘了告訴他,那兩個細胞的主人的故事。
吸血鬼果然是低人類一等的生物。你想,人類我們自從有了意識會思考開始,除了吃喝拉撒的問題考慮過之外,就是詢問什麼類似於世界從何而來,我又從何而來的問題,而我的鬆鬆,從來沒有過。
但是時間真的很有限,於是我的策略告訴我,太過複雜的問題其實都不再是問題,我的鬆鬆還是隻要奉行無往不利的四字方針就可以,哪四個字,呵呵,我的鬆鬆一定記得的,那就是——聽航航的。
我的鬆鬆你要記住,不要給別人看你的牙齒,不然呢,他們就要給你很討厭的血血喝哦。我的鬆鬆一聽這些可以讓吸血鬼熱血沸騰的話,立刻很用力地點了點頭,對那個“血血”二字厭惡地皺起了漂亮的眉頭。
話說我的鬆鬆現在吸血的量真是越來越少,不過還是每次吃飯前要抿上一小口。我在想,依照這樣的遞減速度,我的鬆鬆是不是就不用再吸的我的血了呢?除了這意味著可以去磨磨他的小牙外,還意味什麼呢?
不再吸血,我就可以給他做牙齒矯正,把尖牙磨平,這樣,我的鬆鬆看著就和一個正常的人類一樣,那麼我的鬆鬆,還會留在我的身邊,那麼依賴我的照顧和愛護麼?別忘了我的鬆鬆的心智,在一天天長大。
想到自己的老父老母幾十年恩恩愛愛風雨同舟地過來,現在還攙扶著一起去買菜,而我的腦海裡,居然出現了我的鬆鬆意氣風發,瀟灑自在地漸漸遠離我的畫面,生活中可能的意外是多麼的狗血。
再次把我的鬆鬆抱緊,咬咬他的耳廓,聞著第一次就發現了的屬於我的鬆鬆的獨特的香味,然後很煽情的告訴這個現在腦海裡一定在閃回那些讓他撅起嘴巴皺起鼻子的雞血鴨血什麼的畫面的鬆鬆,我很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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