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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抱著地球儀窩在沙發裡轉了轉,兩個眼睛放著光,時不時嘀咕出幾句讓我很頭疼的語言。
地球儀是我們逛街的時候一起買的,很大的一個,我的鬆鬆直接把它抱在懷裡樂呵地對我月牙彎彎,為了解救現場發愣的失職營業員和無辜顧客,我非常大方地為這個額外的東西付了款,拉著跑不快的鬆鬆走了。
除了沒有球形的能轉動的中國地圖可以吸引鬆鬆外,我不明白松松是怎麼知道我要帶他去的地方在那個藍色星球上的某一點,儘管自小我對於我的鬆鬆的教育相當全面,涉及面極其的廣泛,參照網購事件。
我的鬆鬆彷彿在聽到我說要帶他出遊那一刻起,腦海裡就自動浮現出了一個他表達不了而我無法看到的畫面。鬆鬆和其他我們這個種群的吸血鬼,和我這個吸血鬼都是不一樣的,而我似乎和他們也是不一樣的。
我沒具體告訴鬆鬆我們要去哪,可每回鬆鬆很開心地轉動地球儀,停在他眼前的總是那個小小的被劃分了很多小塊塊的歐洲。我的鬆鬆抬頭對著我呲牙咧嘴,那兩顆咪咪點可怕都不存在的小虎牙只會讓我想笑。
然後這天中午,我的鬆鬆還在納悶為什麼我沒有像平日週末一樣撲過去把沙發上做鬼臉的他壓倒,門鈴就響了。我早說過了,我不是狼,而且是一個很有剋制力的人,偶爾失控,也是沒經受住誘惑而已的。
我的語言學家朋友來造訪我家,對我的鬆鬆讚不絕口,原因是我的鬆鬆做的蛋炒飯和他的胃口。一份我的鬆鬆因為想早點趕他走才只扔了一個雞蛋,幾粒蔥花的一小碗蛋炒飯,他說這讓他想到自己第一次做飯。
我尷尬地笑了笑,摟過我的小搗蛋的鬆鬆的肩膀,用力地捏了下他的肩膀頭子。我的朋友雖然沒有我高大英俊,卻也是個一表人才的傢伙,很顯然,我的鬆鬆對出現在我方圓5米內的同性有著極高的警惕性。
不是都說了嗎?嫉妒是愛的一種表現手法。我的鬆鬆不太服氣地撅著嘴,在我耳邊嘀咕說他給我做的那份蛋炒飯裡有10種料。然後斜著眼睛看著對著他笑得很開心也吃得很開心的朋友,老氣橫秋地嘆了口氣。
“物以類聚。”我的鬆鬆發表完感嘆,噔噔地跑進了廚房,去準備他許諾給我的10種材料的蛋炒飯。我忍著沒有追過去親親熱熱一番,坐到我的朋友身邊,看著他笑得抖著肩膀吃完那份沒什麼東西的蛋炒飯。
我想我和我的朋友不一樣的是,我會選擇直接吃了那個壞心眼的廚師,想想我的鬆鬆現在在廚房帶著可愛的粉□咪圍裙的模樣,呵呵……當然,我的朋友不會,這就是他還是我的朋友,並能來我家的原因之一。
朋友說我交給他的有些含糊的語言錄音有些像古老的東歐語言。好吧,其實我一直犯了一個錯誤,就是吸血鬼曾經都是人類,他們應該只是人類的一個分支,歸根結底還是屬於人類這個龐大而又古怪的種群的。
有種古老的傳說講,因為背叛和詛咒上帝而被懲罰的人類,成為了吸血鬼的祖先,他們永遠無法沐浴光明,終日嗜血為生,得不到救贖,這個時候想想我那個活潑可愛甜美可口的鬆鬆,終於理解所謂戰鬥的意義。
不管我的鬆鬆是一個怎樣的吸血鬼,記起多少在他出現在我家門口前就被輸入這個身體裡的記憶,我都會一直守護在他的身邊,給這個依舊迷糊,日漸搗蛋,喜歡抓著我的手環在他腰上才安心睡覺的吸血鬼寶貝。
語言學的朋友津津有味吃著那份特殊待遇的蛋炒飯,時不時冒出幾句學術性的話,關於什麼音訊鑑別分離之類的,我嗯啊嗯啊隨口敷衍著,眼角緊緊鎖著開放的大廚房,看著那個圍著灶臺蹦躂的小鬼頭。
我的鬆鬆很不見外地把一盤五顏六色的還蓋了張海苔的炒飯樂顛顛地端了出來,往我眼前一放。我尷尬地對著我的朋友笑了笑,看著壞心眼而又不做作的我自私的小情人期待地站在一旁眨巴眼睛,我一咬牙。
很自然地伸手按住他的脖子,往自己眼前一帶,不客氣地親了下討好的小嘴。這是我給我的鬆鬆下廚的報酬,誰提出來的?呵呵,你猜。然後我的朋友瞭然地看著我們,趁機偷吃了一口我盤子裡的愛心蛋炒飯。
我的朋友一直不知道我是從那裡弄來的錄音,當他再次說到東歐時,我和我的鬆鬆回過了神。“老公,羅馬尼亞不是就是屬於東歐的嗎?那接近羅馬尼亞語,德語,還是匈牙利語?”我的朋友挑眉,看好戲般看我。
那個甜膩膩的老公叫得我朋友都一臉腐笑,在他鬼鬼祟祟把問題從什麼時候開始研究吸血鬼轉移到什麼時候找了個這麼有趣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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