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頁)
世界?
於是我的鬆鬆,把自己當成了電視裡的那隻考拉,而我,成為了裡面那個拿著奶瓶笑得眼睛成縫的飼養員。鬆鬆小吸血鬼,難道你也是澳洲特產?飼養員和主人是不一樣的,我照顧你,我可沒錢拿。
在關掉礙事的電視後,我把鬆鬆拉了下來,重新按回到沙發裡,繼續我的吸血鬼教程和吸血鬼寵物養成法。我的鬆鬆縮在沙發裡笑呵呵地,除了那聲是啊,叫鬆鬆,叫航航,說我聽不懂的語言外,還沒說過別的。
套著我那件對他來說有些寬鬆的T恤裡,還不停在沙發裡扭動,不是露個肩膀頭子出來就是露節小腰,嘴巴里還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音,似乎在回味口腔裡的味道。請問,他那是什麼意思?想要我吃嗎?
說到吃,這個小東西在喝過我的血後,又很開心地吃下了一碗紅色的果凍,一節紅色的香腸,還有一塊紅色的棗泥糕。難道紅色的東西會引起吸血鬼的食慾?那個……你要說什麼?航航什麼?
我的鬆鬆伸出手,用一個手指一直指著我,還笑得很開心,嘴巴又開始嘎巴,還猛地吞嚥了兩下,那個凸起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兩次,紅豔豔的舌尖也從唇縫間鑽了出來?於是……天啊,原來我又流鼻血了。
這次,聰明的我的鬆鬆沒有用他的舌頭來幫忙,而是遞上了一張雪白的紙巾。其實聰明的小寵物有時不太可愛,對吧。然後口齒很清晰地發出了一個音。“擦,擦擦。”這次何止是鼻血,眼淚也要出來了。
枕著我的鬆鬆的大腿,很舒服地躺著,鼻子裡塞了紙巾。我不知道流鼻血是不可以仰躺的,失憶不知道了,呵呵。不過這有什麼呢?以前沒人發現時,一流鼻血大家都是仰起頭靠地心引力止的,何況這次……
我的鬆鬆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給他洗澡的時候即使抹了我家沐浴露,還是有股很特別的味道,反正我的鼻子告訴我,那是香味兒,很好聞的味兒……什麼?要聽細節?什麼細節?洗澡的?不好意思,遮蔽了。
我的鬆鬆的爪子在我的頭髮上撥啊撥,就像一隻母猩猩在給一隻公猩猩理毛……呃?我小學語文沒學好,比喻從來零分,你們可以無視。而且……他一直在笑,笑得眼睛彎彎,嘴角彎彎,睫毛……也彎彎。
我不知道鬆鬆一天要吸幾次血,到了夜晚,週末一結束,我開始想著明天上班的話,鬆鬆該怎麼辦。這個小東西在我給自己做晚飯時,已經拆開了我把電線拔掉而出不出畫面的電視機。真不知道是誰欺負了誰。
“航航,航航,肚肚,肚肚。”鬆鬆撅著嘴跑到我跟前,把手按在我肚子上咯咯笑時,我覺得我已經石化了。拿著鍋鏟,對著平底鍋裡的牛排流下了同勉的眼淚,然後一扭頭,把手臂伸了過去。
很多關於吸血鬼的事情,我不知道,我的鬆鬆似乎也不知道。他像是在學會成為一個吸血鬼之前不小心睡在了我家門口。如同一個被狼叼走的小孩不會說話和直立行走,當然,我不是狼。
感覺到尖尖的牙齒又扎進皮肉,一瞬間的疼痛後,就是麻麻癢癢的感覺,還能感到他鼻腔裡噴出的暖暖的平和的氣息,那溼溼軟軟的舌頭一點點舔食著,眼睛閉著,濃密的睫毛垂掛下,就像是在給我療傷。
好吧,你們不喜歡我那麼煽情,但是在那一刻,突然覺得心裡暖暖的,特別是在他仰起頭,黑亮的眸子看著我,再用滑滑的臉蛋蹭我的手臂時。他會口齒清晰地說:鬆鬆,航航。然後又是一陣蹭。
讓他聽話,我會叫他寵物或者鬆鬆,但是在我心裡,他是寶貝。不管是他在吸我的血,還是在我懷裡含著手指睡覺,或是拆開電器,從電視裡學些有的沒的,他都是我可愛的寵物吸血鬼寶貝鬆鬆。
4
4
你有沒有把你新養的寵物關在家裡一天的經歷?或者有沒有把你家寶寶,就是小孩子,嬰兒什麼的獨自留在家裡一天呢?如果有的話,也許你還是不能理解我在認識我的鬆鬆後第一天去上班的心情。
我和我的鬆鬆的第一個夜晚,實際上是我們認識的第二個夜晚,我是抱著我的鬆鬆一起睡的。第一個晚上實在是很囧,因為我策略性的昏倒了。知道什麼是毅力嗎?就是我堅持我是策略性暈倒的。
本來我是讓我的鬆鬆睡沙發的,為什麼?不是我狠心,是如果萬一我再流鼻血,就沒有血給這隻嗜血的小吸血鬼喝了。什麼叫為什麼不能是我睡沙發?那沙發才一米六五,我怎麼躺上頭睡?!
為什麼鬆鬆可以?那還用問?如果是我縮在沙發上,你以為我的鬆鬆會像我一樣後來善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