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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的安撫著散亂不已的員工們。
夜晚,文澤還在辦公室裡寫寫畫畫,時不時的還要抬頭揉揉眼睛,眉頭緊皺看起來十分煩惱,盛咖啡的杯子又空了,他揉揉太陽穴,去休息間接水,順便煮一杯咖啡。
一個身影四下偷瞄一遍,迅速從沒有拔掉鑰匙的櫃子裡取出一個藍色u盤,又放進去一個一模一樣的,然後又將一切還原,離開了辦公室。
文澤煮好咖啡又坐回了辦公室,好像沒有發現什麼不對,依舊在處理公務。
門外的黑影觀察了一會兒發現對方沒有察覺到自己,便悄悄的離開了。
而文澤則露出一絲笑意。
侯軒仁將u盤□□電腦,開啟一看,發現裡面不僅有聚靈陣的圖紙還有許多珍貴藥方子,還有柳家銀行賬號密碼,以及他們所有公司生產機密均在這裡面。
潛伏在柳家集團的探子說的果然沒有錯,誰能想到柳家的所有機密就在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u盤裡?難怪他找了多年都沒有找見,要不是收買了一個文澤的心腹,也許也不會有人知道吧!
侯軒仁樂的剛想笑,就被痛的‘哎呦哎呦’叫喚上了,不知道是不是上火了,侯軒仁嘴唇上起了一圈水泡,不管吃什麼藥都不管用,連著喝了幾天的黃連水都洩不了火,反而越發嚴重了,嘴唇一動就疼的受不了,最可怕的是這趨勢看起來還有蔓延,原來是嘴唇上一圈,現在都開始擴散到了臉上,臉都不敢洗,一碰就疼的像被刀割一般。
這模樣都無法見人了!
侯軒仁都不敢照鏡子,早上無意中看了一下鏡子,臉上密密麻麻的水泡簡直恐怖至極,導致他看到熱水上形成的水蒸氣凝結成的小水珠都只覺得膈應的雞皮疙瘩直起。
他覺得這輩子的苦都吃在了這些天了,原本還喜悅的心情想到自己的這張臉就氣悶的無法言語。
找了不知道多少個醫生都不管用,反而越發嚴重,檢查了身體,每一個醫生都說他身體十分健康。
“庸醫!庸醫!”侯軒仁十分憤怒,這都是第幾個大夫了?每一個都是一樣的話語,這讓他氣急敗壞,偏偏還不能大聲發火,因為,他已經捂著臉開始呼痛了。
將大夫趕出門,侯軒仁只覺得腦瓜劇烈的疼痛,臉痛腦子疼,真的是一大酷刑,僕人們現在都不敢抬頭看這個一項舉止溫和的家主了,因為每次看到他那滿臉的小水泡,他們也會受到嚴重的心理挫傷的!
候雲凱,也就是侯軒仁的大兒子,知道父親身子不好後,立刻趕回家中就看到了滿臉小水泡的父親,讓原本想要安撫父親的他瞬間破滅了,這真是太驚悚了!
候雲凱忍著想要吐的心,以及全身的雞皮疙瘩,如果他現在轉身走了,不知道還來得及不?顯然是來不及了。
“你哈(回)來了?”侯軒仁忍著臉痛給兒子打招呼,然後皺著眉頭坐下,他不想再多說話了,因為一多說話,臉就劇疼,他現在只能慶幸脖子上沒有起疙瘩,否則吃飯的下嚥都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也應該說是崇白體恤蟲子們拿不動大藥丸子,所以做了一個小的,因為小,所以藥效的發揮自如有限,只集中在了他的臉部,如果在嚴重的話,別說脖子就是全身都有可能的!
侯軒仁只覺得生不如死,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事給自己轉移注意力,這樣才能讓他舒服點。
候雲凱努力讓自己不看父親那張水痘臉,他盯著父親的座椅,開始彙報近來的侯家產業情況,他隱隱猜到了父親的瘋狂行動,卻沒有提出異議,在他看來能者居之,商業這一塊本來就是無聲的戰場,成王敗寇。
“我兒做的很好。”侯軒仁努力讓自己發音正確,維持長輩的威嚴,卻不想越是努力擺著一張嚴肅的臉,卻越是讓水痘們集中在一起,越發顯得密集,恐怖。
候雲凱開始慶幸自己沒有密集型恐懼症,否則說不定他真的會忍不住一棍子敲暈老父親。
崇白聽到蟲子們的彙報後,樂的仰天長嘯,真的是太遺憾了,沒有機會見見這個老頭的悲慘下場。
這個藥方子是仙界一位來自修真界的前輩送給崇白的,他一直記在心裡卻沒想到威力如此之大,真的是出乎了他的想象。
也許他該多準備幾個藥丸子,要是再有哪個不開眼的他可以好好的給他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唯一的遺憾就是這個藥丸子也是有時間限制的,一般來說是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崇白掐著指頭算,還有二十幾天夠這個老頭子煎熬!
柳亦謙吃下了崇白給自己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