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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問題的方式,與朱雲德並無二致。
此時主峰內傳來震天鼓聲,這示意著比武大賽開始,不過第一個星期有五天是報名日,弟子在和氣峰報名參賽,再由幾位長老統計數字,最後抽籤排序,五日之後才是正式的比武擂臺,當然在這五日之內,弟子們可以登上擂臺,互相切磋技藝。
在去和氣峰的路上,人頭攢動,擁擠不堪,潘岳趁杜、藍二人不注意,在人群的掩護下放慢腳步,沒一會兒便與他們走散,潘岳不想去湊這比武的熱鬧,雖然每三年的比武大賽都是盛事一場,是弟子們歡慶的節日,更是各個峰頭互相之間一比高下的機會。
但這與潘岳又有何干?他去了也只不過是被人恥笑的物件,他順著人流越走越慢,最後等人流散去,折返方向,向著瀑布走去。
自從潘岳吞下荷心丹後,還是頭一次回到瀑布,三十天前的“爆破符”為瀑布帶來不小傷害,思過崖壁之下的岩石被生生挖去一個大窟窿,碎石鋪滿一地也無人收拾,還有池邊原本完好的石柱,如今也已經破碎不堪,但好在瀑布景緻仍然不錯,太陽當空照,那抹曾經讓潘岳驚豔的彩虹也高高掛在頭頂,潘岳望了望四下無人,大膽脫去鞋襪,坐在池邊,將雙腳浸入水面,他任由因瀑布水流直落而濺起的小滴水花噴在臉上,閉上眼睛,某種久不曾擁有的愜意心情直上心頭。
也不知坐了多久,突然身後響起腳步聲,潘岳揚了小臉,看到一位身著錦緞華衣之人站在他身後,那人二十七八的年紀,面容線條剛硬卻不顯粗礦,下巴有一個漂亮的弧度,柔和了他整個臉龐,那人似乎早就看見潘岳,笑著往潘岳方向走來。
“你是哪個峰頭的弟子?”那人也脫下鞋子,不管身上衣物華麗貴重,將腳浸入池中與潘岳並排而坐。
“獅吼峰。”潘岳不知來人是誰,不願與他多做交流,語氣冰冷地回應道。
“哦?新來的弟子?”那人饒有興致,眼神中帶出幾抹好奇。
潘岳沒有答他,自顧自享受那得來不易的自在。
那人也不生氣,學著潘岳閉上眼睛,感受瀑布濺出的水滴,半響後,他道:“這裡是我最為喜
愛之地,每次不順時都會來坐上一坐,我以前一直坐在你現在的位置,想不到才出去幾個月,這位置便被人佔了去。”
潘岳睜眼,眼中毫無情緒,問道:“你是?”
“我叫陳天翼,小傢伙是不是應該叫我一聲大師兄?”陳天翼哈哈一笑,不等潘岳躲避,一隻大手已經附上潘岳腦袋,“你才多大年紀何必做出一副愁苦模樣?來,笑一個給大師兄看看。”
既然是獅吼峰的大師兄,潘岳不得不重新帶上那沉重面具,順著他的話給了個大大的笑容。
“假!!”陳天翼一語戳破,不過他沒有在這問題上繼續下去,單手撐地站起身,只見剛剛被池水浸溼的衣襬,在他站定後已然全乾,也不見他施法運功,陳天翼拍拍潘岳腦袋道:“不打
擾你一個人的清靜,我得去拜見掌門和師傅,相信我們一定會馬上再見。”
潘岳苦逼的想,何止馬上再見啊,他特麼現在就住在陳天翼的偏院裡啊!!難道藍家火和杜大吊還不夠?現在又多了個大師兄讓他伺候?
☆、第 20 章
潘岳回到偏院已是傍晚時分,藍、杜二人早已從主峰歸來,杜師兄在院內看到潘岳進門,單指一彈,潘岳便“啪”地一聲跪在地上。
杜師兄拉起潘岳黑髮,將他的頭顱往上一扯:“做狗得有個狗樣,你不跟在主人身後,這一整天是去哪兒遛彎兒了?難道以後得拿繩子牽著你脖子走不成?”
潘岳感覺發絲連著頭皮都快被扯離頭頂,他抿抿嘴,垂了眼簾不願去看杜大吊那噁心嘴臉。
藍家火聽到聲響,從屋內步出,一副高高在上施恩模樣,他對杜大吊說道:“杜師兄,何必與一小孩較真,放了他吧。”
杜將潘岳腦袋往旁邊用力一甩,潘岳被甩向一邊趴在地上,杜抬腿踢了他腳踝道:“裝什麼?快起來倒那糞桶去。”
潘岳忍痛站起,一瘸一拐地走進屋內,捧了那臭氣熏天的糞桶,又一瘸一拐地走出門外。
“大師兄外出歷練可有好玩之事?”
這時院外響起姜青山粗狂的聲音,和他一起來的是陳天翼。
潘岳一僵,腳步也頓了下來,他手裡還捧著一桶糞,雖然他這狼狽模樣峰中其他弟子都見過,但讓姜青山和陳天翼如此撞見,還是會覺得尷尬無比。
杜大吊像是根本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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